第七章 被迫接活(1 / 2)

老邪盯著陶集章的雙眼,淡淡的說道:“我想讓你幫我去JL省LY市三鹹村走一趟。”“如果我不去呢?”陶集章不爽的應了一句。“嗬嗬,如果你最珍惜的人遇到什麼不測呢?”老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同樣問了一句。陶集章就像被踩到尾巴一般,猛的向前走了兩步,拍上了桌子:“你說什麼?”“別生氣嘛,喏,自己看。”老邪拉開抽屜,把一本東西拿出來丟在了陶集章的麵前。那赫然是一本資料。陶淵明,男,漢族,1957年生人,籍貫地址……魏紫燕,女,漢族,1960年生人,籍貫地址……“你他嗎的竟然暗中調查我和我的家人?”陶集章頓時就不樂意了,粗口都爆了出來。老邪悠然的吸著煙,吐了個煙圈,慢慢的說道:“你這樣我就不喜歡了,我這樣做也隻是想多一分保證多一分把握讓你死心塌地的幫我辦事而已,著什麼急啊?”陶集章沉默了,他發現自己並不了解老邪的為人,他對老邪的了解除了剛剛的身手高強力大無比之外可謂一無所有。“你放心,隻要你乖乖辦事,我不僅不會傷害你的家人,還會把你應有的報仇一分不差的全都給你。當然,現在我並不是在監視你的家人,而是為了讓你死心塌地的幫我幹活在保護他們,不過你要是不配合的話……”老邪沒有再說下去,他知道陶集章會懂。當然聰明如陶集章怎麼會不理解老邪的意思,他隻要好好幫老邪做事,家人就相當於被保護起來,他也安心。雖然他知道這裏麵有威脅的意味,但他打又打不過,錢又沒人多,更何況人還有槍支,這要打起來跟雞蛋碰石頭完全沒什麼兩樣嘛!“怎麼樣,有決定了?”看著陶集章的眉頭慢慢地舒展開,老邪抽煙最後一口煙,把煙在煙灰缸裏按滅。“好,這活我接了。”陶集章攥了攥拳,又鬆開。“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老邪按下桌子上電話的免提,說道,“把東西帶進來。”“啪嗒。”別墅的門被打開來,帶墨鏡的領頭人帶著那兩個身上有槍的手下一人拎著一箱什麼東西走了進來。“老板,您要的東西都在這裏了。”領頭人鞠了個躬,領著兩個手下在陶集章身後站定。老邪招招手,領頭人和兩個手下把手裏的盒子都放在了他麵前的桌子上,領頭人又從上衣裏麵的口袋裏抽出一支手機遞給了老邪。“老溫,麻煩你了。”老邪衝著領頭人點了點頭。領頭人微微頷首,回到剛剛站立的地方。老邪將三個箱子分別輸入了密碼,打開並轉向了陶集章,陶集章看到的是三整箱嶄新的人民幣。“這裏是五百萬,事成之後還會有五百萬,這些你先花著,事後花了多少錢我都給報銷。”老邪把箱子往前推了推,“你要不要點點?”陶集章雖然經常接活,但一次最多也就五千八千,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現金,所以不免有些看直眼,老邪說什麼他根本沒有聽見。“陶先生?”老邪見他沒有回應,而是呆呆的看著錢,試探的叫了幾聲。陶集章聽到叫自己,立刻回神,他暗暗責備自己的失態,真是丟死人了。“那個……對不起,剛剛我在想事情,您說什麼。”陶集章慌忙的答到。老邪見他敷衍,也不說破,繼續說到:“我剛剛說這五十萬你要不要點一點?”“不用不用,不過什麼時候行動呢?”陶集章問到,他已經做了決定要去看一看,他看上的不僅僅是這筆不菲的錢,還有曹操墓裏未知的古器。老邪從桌子上遞給他桌子上的手機:“拿著這個手機,24小時開機,出發時會通知你的。”“好。”陶集章將手機接過揣入兜裏。“你回去好好把需要的東西準備一下,這次你要去的是JL省邊遠地區,氣候變化莫測,記得做好萬全的準備。”老邪隨意的說了一句。“嗯,好。”陶集章見老邪沒有什麼說的了,便說了一句:“如果你要敢動我家人的話……”“放心,我一向說到做到。”老邪擺擺手,示意領頭人送客。領頭人把他送到別墅門口,讓他的一個手下開車把陶集章送走,又回到了別墅裏。“老板,你真的認為他能夠成功?”領頭人站到了老邪的對麵,問到。老邪靠在椅背上,再次點上一根煙:“老溫,據說他是那個人的學生,那個人的本領我想你也領教過,十分的詭異。”“您說的是……?”領頭人似乎想到了某個人。“嗯,但那個人有傳言說已經死了,我也不知道這消息是真是假,既然找不到那個人,我們就隻能讓他的徒弟走這一趟了。”老邪看著窗外連綿不斷的雨,似乎陷入了沉思。……陶集章坐車回到了古玩店門口,天已經快黑了。下了車,手裏拎著三個箱子,顯得格外顯眼,不過幸好下著雨,沒什麼行人。他回想到老邪淩厲的身手,依然感覺脖子一陣酸痛,便把左手的箱子遞到右手裏,用左手不自然的摸了摸脖子,讓他驚訝的是脖子略微腫了一些。“唉,又要讓宮姐給我消腫了。”心裏這樣想著,他按著脖子,走上台階,看著緊閉的店門掛著“停止營業”的牌子,感慨這一天遇到的怪事真不少,先是被跟蹤,再是被槍威脅,再是被告知被發現的曹操墓並不是主要的墓地,最後是老邪高深莫測的身手,而這一切,都圍繞著老邪這個帶著麵具的神秘男子。“天哥,你回來了?”陶然打開了店門,問到。陶然正在打掃衛生,突然看到陶集章拎著三個銀色箱子站在門口望著“停止營業”的牌子出神,便放下手中的活開門問了一句。陶集章的思緒被打斷,淡淡的回了一句:“嗯。”接著揉著脖子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陶然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情不好,雖然不知道箱子裏是什麼,但他聰明的沒有問,也沒有再說什麼,回身繼續幹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