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陰差陽錯,刺客把皇上當成菁王痛下殺手,傅天煜怕是狩獵回來就已經察覺殺手是由東宮派出去的,所以當晚才會和齊月羅吵得很凶,“那皇上怎麼會認為主使人是東宮?”我問。

傅天煜笑了,“父皇一直調查這件事情,最後嫌疑落在了東宮頭上,可是他沒有證據,因為參與此事的人都不在了。”

整件事情細思極恐,皇上懷疑自己的兒子想要殺自己,可是卻沒有證據隻能忍而不發,如今宮中盛傳東宮太子暗自使用巫蠱之術來詛咒皇上,於是滿朝風雨皆指向了傅天煜,可是這場巫蠱的鬧劇更像是出自當今皇上之手。

因為巫蠱事件真個東宮的氛圍都比較沉悶,但是柳鳶台不同,晴妃生辰來了很多後宮娘娘,朝中重臣家眷,宴會好不熱鬧。晴妃的確是不可多得的美人,麵若桃花,眼含清波柔和似水,隱隱帶著笑意似與每個人都很和善,但因身份尊貴又透著一絲疏離,雙唇如初開的櫻花瓣般紅潤,談吐清雅,聲音嬌媚悅耳。

她請我來果然如傅天煜所料,我隨著齊月羅起身向她賀壽,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想必這位就是那日獵場上的英勇救駕的女英雄瑾萱吧。”

我還未回答,旁邊的虛靈衣就按耐不住接了上去,“姑母那次玉體有恙就沒有去觀摩狩獵,想來那次多凶險,但是萱兒妹妹卻毫無畏懼,在心狠手辣的逆徒中護駕,可讓我好生欽佩呢!”

晴妃聽後點頭一笑,“的確讓人欽佩,本宮事後聽著都脊背發涼,幸虧皇上有人護著,要不然……”說著她臉色轉為憂心竟抓起手帕抹了抹眼淚。

眾人見到她傷心連忙寬慰。

虛靈衣連忙跑到晴妃旁邊安慰,“姑母怎麼傷心了,今日是姑母的生辰該是高興才是!”

虛靈衣一說晴妃有露出笑臉忙說,“我也是掛心皇上安慰,自從獵場出事以後我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覺,連頭疼病都犯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猖狂之徒竟敢弑君!”

一邊齊月羅的臉色頓時煞白。

“瑾萱救駕有功,皇上雖已賞了她,可是本宮還想略表心意。”晴妃吩咐身邊的女官,之後對我說,“西域使臣進獻的玉如意拿來就賞給你吧!”

我從女官的手中接過玉如意俯身道謝,“謝娘娘!”

宴會上有歌舞助興,我對這些向來不感興趣,不過柳鳶台的食物倒是很合我的胃口,我在角落裏埋頭吃著東西。

過了一會兒,有內監進來向晴妃稟報什麼,晴妃臉上喜悅更濃。聲樂停了下來,舞姬退場,過了一會兒一個年輕的男子快步進來,此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玉樹臨風,相貌清雅細致,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臉上帶著些許笑意,雙眸如天上的皓月一般清亮。

“兒臣見過母妃,祝母妃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菁王向晴妃行禮。

晴妃疼愛的讓他起身,笑著說,“我還以為琦兒在外地公務繁忙,忘記了母妃的壽辰,沒想到你還是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