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接收到這一信息,立刻作出一副力挺同學的樣子,聲音抬高。“大家可都聽見了,連老師都同意蘇玨來找出傷害她手鏈的‘真凶’了,那大家不妨回憶一下,這串手鏈到底是什麼時候出了問題的,不然,這責任。可是該我們全班平攤。”聳了聳肩,和玉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可是無奈得很。

聽見要平攤責任的時候,大多數女生瞬間皺了皺眉。又不是她們弄壞的手鏈,憑什麼要但一分責,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其實重罰之下更能體現人和人的不同,這時。有坐在蘇玨身邊的女生耐不住了,出聲道:“既然這手串在傳到我們手上的時候都是完好的。那肯定是傳到其他人手裏時才有的破損,我記得最後把手串還給蘇玨的是那個女生吧。”

說話的女生把手指向樂團身邊那個嬌小的女孩,直直道。

“沒有,我沒有。”被人指控,那個嬌小女生急忙起身,搖著雙手慌張否認,她真的沒有。

“喂,姓李的,你少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周綿她頂多就是把那串珠子還給蘇玨而已,就這麼秒秒鍾的事情,她哪裏抽空去弄個什麼裂紋啊?你這叫做誣陷懂不懂。”樂團見身邊的小女生被提名,站到她身邊叉著腰對著指向周綿的女生,王霸之氣側漏。

“你,”那個出聲指控的女生生氣地朝向樂團,“姓樂的,別以為你能替她遮掩,說不定就是你們一起弄壞的,不然你這麼憤憤不平幹什麼?”

“不是的,不是的,小團她沒有,最後是娉婷同學把珠串遞給我的,不關小團同學的事情。”見李月和樂團吵起來,嬌小女周綿急急辯駁道。

“這麼說來,馬娉婷的確是拿著蘇玨的珠串看了很久呢!”周綿這一反駁,反倒給她周邊的其他女生提供了回想的空間。

“對厚,我們都隻是拿起來看了看,可是馬娉婷好像是不停地把那串手鏈翻來覆去,那她損毀珠鏈的幾率可是要大許多。”又一個女生幫腔道。

“也是,她又是個新手,難免不懂得怎麼去玩賞翡翠,弄壞的可能性是大大的有啊。”一個接一個的,坐在馬娉婷附近的女生都開始這麼回憶著。

一下子,馬娉婷就從局外人變成了套中人,和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見班上女生的輿論導向已經完全偏重於馬娉婷損壞了珠鏈,她開口道:“娉婷同學,你難道都不說句話麼?同學們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說你把玩珠串的時間最久,造成珠子裂縫的可能性最大,而且,因為你是新生的緣故,我之前也留意過你,好像班上所有同學的玉件在你手裏都會過很長時間,所以蘇玨的珠串才會最後傳到你手上。

現在也隻有蘇玨一個人發現了玉件的損毀,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同學的玉飾受到損壞。同學們也得仔細看看才是。”

聽見這話的女學生們心裏也是一驚,急急忙忙低下頭開始反複檢查自己帶來的玉件,接下來,不是會有“呀,我這個玉佩好像有些劃痕”就是會傳出“嗯,我的這個掛件也不是很對勁啊”諸如此類的懷疑聲。

趁這此時,和玉給了蘇玨一個最後搞定的示意。蘇玨點了點頭,望像馬娉婷委屈道:“娉婷同學,如果真的是你弄壞的,你直說就行,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看見了。其實我也不敢說讓你全權賠償,隻是我覺得你起碼應該負起一部分責任的。”

而一直在看戲的馬娉婷壓根沒想到看戲看著居然這一把最烈的火會燒到自己身上,她就奇怪了,自己一個新生,招誰惹誰了?總是有同學不停地找自己的麻煩,而且她還不得不挺起腰杆去對質。真是煩透了。

“我說蘇玨同學,我隻不過是把玩了兩下你的手鏈,怎麼會給它添上裂紋呢?即使翡翠珍貴。也沒有這麼嬌弱吧。說話可得憑良心,我敢肯定這裂紋肯定不是我弄上去的。”好言好語的,她淡淡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