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馬娉婷便把今天帝鴻懿軒帶自己去逛了古玩街,看了解石並且她還小試身手解出小塊的三彩翡翠的事情告訴了盧芳。還順帶提了提渣男三人組的圍堵。當然,馬娉婷很懂得避重就輕,比如那個高壯老板的私家珍藏,自己幾塊石頭大賺了一筆,還有帝鴻懿軒那些神話故事都沒說。青鶴堂的事情她更是提都沒提。
不論盧家有沒有能力和青鶴堂抗衡,她也不想盧芳為了她一個在盧家大多數人眼裏的“外人”去開罪什麼人。再說了,青鶴堂裏還有王紜呢,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了,就沒必要再去糾結什麼原因結果了。
“所以,你身上的傷口是……”聽到一半,盧芳皺著眉頭不悅地問道。
“是那幾個眼紅我解出了福祿壽的三彩翡翠明料卻不肯賣的地痞拿著粗木棍子造成的啦。”馬娉婷在心裏向渣男三人組合了一個手掌,抱歉了,人家實在是沒辦法,隻好拿你們三個人出來頂罪了,反正你們三個也的確是想要搶劫的。
與此同時,白天被帝鴻懿軒“招呼”地十分周到的瘦竹竿、橫肉男和小個子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被揍暈了、好不容易在半夜醒來地他們,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隻覺得陡然間背脊發涼。
坐在綿軟床麵上的盧芳此時卻是對帝鴻懿軒有了深度地不滿,“你那個什麼言老師呢,是男是女?他一個大人,卻讓你一個小姑娘受傷,也太說不過去了。”
盧芳氣衝衝的樣子讓馬娉婷不敢反駁什麼,隻好在心裏拚命向帝鴻懿軒道歉,她真的不是故意損害他那英勇美好的形象的,她這不是為了圓自己的話,隱瞞了一些事實,說了一些無傷大雅的隻有一滴滴水分的真事。
但是,馬娉婷心裏微微一抽,她還是要稍微挽回一下帝鴻懿軒的顏麵,誰叫他對自己真的很好,如果盧芳真因為她自己不小心造成的傷而責怪帝鴻懿軒,她心裏過意不去。
想著,馬娉婷又解釋道:“其實,言老師他很勇猛的,他以一敵三,是那三渣男裏麵的一個,那人見他們三都打不過言老師一個,所以才轉向我下的手,言老師已經狠狠地教訓過他們了,真的,我估計他們現在還躺在那街道上暈著呢。”
“是麼?”盧芳懷疑的看著馬娉婷,“你該不是為了維護你那言老師的尊嚴和我打馬虎眼吧?”
“那哪成啊,痛的可是我耶,言老師是真的很保護我,我相信,如果他知道那個瘦竹竿想打我,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會讓我受傷的。”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一句肯定的話幾乎不禁任何思考就從馬娉婷的小嘴中說了出來,話罷,她自己也是有些愣神,什麼時候,她居然已經這麼信任帝鴻懿軒了?
盧芳看馬娉婷一臉認真,不像是作假的樣子,微微放下心來,再次點了點她的腦袋道:“我是不知道婷婷你為什麼那麼相信你的那個言老師,但老師對你看人的眼光還是比較放心的,既然你這麼說一定有你自己的理由。
老師現在想告訴你的是,出門在外,一定要清楚自己的斤兩,今天你受傷的事情應該給你一個很大的教訓,你既然打不過,就應該及時的避開,這不僅僅是讓你自己免於受傷,更是不會成為別人的累贅,如果你的言老師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的話。”
先前,馬娉婷並沒有受到暴力,即使到了青鶴堂也隻是被威脅,然後就被王紜救下,所以並沒有深刻的體會到盧芳話裏的道理,這時候,聽盧芳這麼一說,她恍然明白,先前隻是傻愣著站在一旁看帝鴻懿軒收拾三渣男的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
“我明白了,盧老師,經過了今天這件事情,我做了一個決定,我得好好學一下防身的功夫了,這樣的話,以後在遇到同樣的情況,至少我可以自保一時。”
盧芳聞言眼神莫名,看著馬娉婷好一會兒,才道:“婷婷,你說的不錯,上京魚龍混雜,還是多幾分準備才好,這樣吧,明天我就去幫你尋謀尋謀好的武打老師。你本身就是學舞蹈的,體格相較於同齡人也柔軟韌性些,應該不會特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