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盧芬頓時咬牙,“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忘了當初我們講好的條件,你說過,我們一同整垮盧芳,我分給你一半的股份,你幫我坐上校董之位,讓盧家掌握在我的手中麼?怎麼,照你現在這話的意思是想要反悔?”
“消氣消氣,稍安勿躁,”女音輕輕,“隻不過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麼大的怒氣?我們的條件,我當然不會忘記,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你的把柄被盧芳抓住了,接下來你做任何舉動都會變得十分拘束,你應該不會忘記盧芳的聰明,她真正無情起來,可是比起你們家盧嶽林老爺子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聽見對方的分析,盧芬不禁焦急起來,“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等她來收拾我。”
“當然不,”聽筒裏一陣嬌笑傳來,“你現在要做的是主動出擊,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盧芳是個重感情的,這些對你不利的證據她肯定還沒有遞交給盧嶽林或者其他校董,這就是你的機會,抓住這個時間差,給盧芳狠狠一擊並且讓她再也沒辦法爬起來。”說道末尾,女音有些瘋狂意味,直聽得盧芬又是一抖。
緊握住電話,盧芬直接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什麼辦法?”
“辦法有很多,隻看你要用一哪種。”
“我要用最能打擊到盧芳,讓盧芳一蹶不振,再也無法和我爭奪的辦法。”盧芬咬著牙,狠狠道。
“好,”女音答應地十分痛快,“我這裏有一個很好的辦法,你可要仔細記住。盧芳回上京的時候身邊不是帶了個叫馬娉婷的小丫頭麼?就拿那個小丫頭開刀,盧芳一定會痛不欲生的。”聽筒裏的聲音殘忍的說著。
盧芬卻很是不信,那個馬娉婷隻不過是盧芳收的一個學生,要姿容沒姿容,要家世沒家世,要錢財沒錢財的,完全幫不了盧芳一絲一毫,對盧芳能有那麼重要麼?痛不欲生,如果是秦雨或者爺爺出了什麼事情,盧芳才可能有那種感情吧。
十分懷疑地,盧芬開口道:“你說的是不是有些太誇張了,那個馬娉婷那麼平凡,要是不住在盧家,在上京她可什麼都不算,對盧芳也毫無助力,怎麼可能對盧芳有那麼大的影響?”
“盧芳的舞蹈部可就是這一兩天了,你如果想成功地掰倒她乖乖地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聽筒裏的女聲傳來一句一句的分析,每一句都敲打在盧芬的心上,“既然盧芳已經知道你的這些見不得人的賬目,加之你和她本來就有利益上的衝突,她現在一定會對你有所防備,舞蹈部落成那天你想要直接朝盧芳動手,可不像我們之前討論的那麼容易了,所以你必須找其他的突破口。
相信我,馬娉婷那個丫頭會給你意想不到的驚喜,盧芳可是把對舞蹈所有的期望都加之在她的這個學生身上,告訴你吧,首都的舞蹈大賽年底也該舉行了,盧芳這麼著急的把舞蹈部落成很大一部分原因我猜應該就是為了馬娉婷。
這個丫頭舞蹈的天賦可不是個弱的,如果真讓她登上首都的舞蹈舞台,又一不小心一舞成名,到時候不僅僅是這個馬娉婷,盧芳作為她的老師,那時她可就是要聲名鵲起,所有的美名都會向著盧芳,盧家的音樂學院以後可能就直接變成舞蹈學院了,而盧芳成為盧家下一任當家也就是順其自然了。
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盧芳得到所有的一切,而你盧芬卻從此被盧家抹殺掉麼?”淡淡的誘惑與威脅,讓盧芬不自覺地就朝著對方話裏的意思去考慮。
最終,對盧家的掌控欲超過了其他所有的情感,盧芬點了點頭,“聽你這麼一說,馬娉婷這個小丫頭的確還是大威脅,看來我要首先把她給收拾掉才行。”
“收拾是必要的,但是卻不能簡單的就這麼了結,你必須充分利用這個小丫頭的性命,最好是選在盧芳舞蹈室落成的那一天動手,殺她盧芳一個措手不及,你要知道看著盧嶽林老爺子的麵子,到時候去給盧芳捧場的人不可謂是不多,怎麼利用群眾的輿論,怎麼讓盧芳徹底垮掉就在此一搏了,我相信,你腦袋裏應該不是沒有方法的吧。”對麵的女聲嬌柔,卻充滿著一絲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