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嘛。你能有什麼好算計的,要說漂亮、說溫柔、說家世、說才華,你哪一點能和珊珊媲美,就算是要做什麼小動作,被算計也該是珊珊吧。馬娉婷,反正我是不覺得你哪一點值得有人去算計。”傅珊珊話音不過剛剛落下,一旁的和玉便已經支援出聲,一臉不忿地睨著馬娉婷,臉上帶著深深的敵意。
這是要群攻的節奏麼?看著眼前這幾個一個接一個的向自己放炮,馬娉婷不禁感歎道。“是是是,我當然比不上你們‘冰清玉潔’、‘清純如蓮花’、生長在高山之巔、不沾半分塵俗的傅珊珊小姐,可是有一條我相信我比傅珊珊同學你要直白的多。那就是我不做作,我活的很真實,我不喜歡裝,而且誰有敢去算計咱們上京第二大世家傅家的千金呢?要說也隻能是傅珊珊同學你的那位德高望重的爺爺算計其他人才是,對不對。”
馬娉婷那幾個形容詞剛剛一說完。在對麵四人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她身邊的王紜便噗哈哈的笑出聲來。邊笑還邊捶打著馬娉婷的肩膀,舉起大拇指道:“我說姐兒們,你也太犀利了,這幾個短句說的也忒好了,平時看著傅珊珊我還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她,今天你一說,我簡直是恍然大悟啊,不錯,她不就是咱班上的一朵‘白蓮花’麼!膚白若雪,汙垢中藏啊!”
這時候,是個人都知道馬娉婷剛剛說的那一串聽上去沒什麼語病,也貌似在讚揚傅珊珊的話是明褒暗貶了,傅珊珊氣得心都在發顫,卻還要極力在幾人麵前維持住她嬌弱美好的形象,眼淚不用強逼就已經溢滿眼眶,微微顫抖著身子,看著馬娉婷,傅珊珊把小白花的形象扮演的淋漓盡致。
嶽陽看見傅珊珊如此委屈,又是頭腦一熱,本來是要朝著王紜開噴的,可是看了一眼王紜比自己高一個頭的的體格,又想到她平時在班上的拳頭打天下舉動,趨利避害之下,仍舊選擇朝馬娉婷嗆聲,“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討人嫌,人家珊珊是招你惹你了,你偏偏要把她弄哭,現在看著她傷心,你就高興了是不是,你這個女人真的很惡毒,不要臉地和珊珊搶奪閻譽少爺就已經很讓人惡心了,還和和玉的老師糾纏不清,你有沒有一點點羞恥心啊?”
“沒有羞恥心的是誰啊?這位同學,沒有羞恥心的應該是你吧,”這次開口反駁的不是馬娉婷,而是蔣若,看著自己最好的好朋友被人這樣曲意侮辱,她怎麼可能忍得下去,“你們可是四個人,半路攔下娉婷,到底想做什麼,隻有你們自己心裏清楚,要不是我和王紜、朱圓圓今天恰好和娉婷在一起,你們這個樣子是要圍攻她一個人麼?
以多欺少,自己主動上門找茬,還有臉問娉婷有沒有羞恥心,你們還真是好意思,我告訴你們,馬娉婷是我蔣若的好朋友,誰罵她就是罵我,誰侮辱她就是侮辱我,我可沒有娉婷的好脾氣和你們多廢唇舌,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遠點。”
“你誰啊?敢這麼和我和珊珊講話,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嶽陽的直直地話斷在這裏沒有下文,因為一根細長的銀針已經抵上了她的喉頭,尖銳的針眼幾乎破皮而入,針眼上傳來的陣陣寒意讓嶽陽渾身一顫,菊/花一緊,差點嚇/尿,即使再想說些什麼,也是說不出來了。
剛剛的事情明明那麼清楚卻又是誰都無法說清是怎麼發生的,好像蔣若隻是微微向前移動了兩步,站到嶽陽前方,然後伸了伸手,一根針就已經到達了嶽陽的喉頭,讓她根本來不及反應,隻有一直注意著蔣若的馬娉婷稍微看清楚了她的動作,在蔣若向嶽陽舉起手的那一刹那,其實銀針就已經在蔣若手中了,所以縱觀蔣若身上身下,隻有那粗筒褲的大口袋有那個位置也有那個便利讓蔣若迅速出針。
可是,做了這麼久的朋友。馬娉婷可從來不知道蔣若居然還有這一手,看來自己的這個好朋友還有很多秘密啊,不過蔣若肯為了自己而露出這隱藏的一招,也足以證明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至於這個技術蔣若是從哪裏學來的,馬娉婷覺得她可以去谘詢一下身兼醫生和蔣若小姨雙重身份的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