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哪裏竄出來的黑袍老者在眾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來不及反應之時,瞬間擒住了馬娉婷,以手腳和拐杖的良好配合把馬娉婷狠狠地架離地麵,而馬娉婷因為完全無法從剛剛失去親人的傷痛中回複過來,沒有絲毫反抗,就這麼直愣愣的被架在半空。
“放開她!”帝鴻懿軒驚怒過後,努力讓自己恢複理智,銳利的雙眸直/射向抓住馬娉婷的黑袍老者,沉聲開口道。
那黑袍老者聽見帝鴻懿軒的要求,陡然就桀桀桀桀的笑出聲來,刮耳磨砂的聲音頓時就傳進在場所有人耳中,“放開她?言懿軒言先生你想的也太美了,或者我不應該叫你做言先生,應該稱呼你為上京閻家分支的少爺?”
隻聽黑袍老者最後一句,帝鴻懿軒眼中瞬間閃出危險的光芒,語氣冷涼道:“上京閻家的分支?那是什麼,你這位老人家說的話也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別裝傻啊,言懿軒,還是你想看著你這個小小的心上人在我手裏受罪?”黑袍老者見帝鴻懿軒不老實,黑帽下的一張臉微動,擒住馬娉婷雙手的枯幹指節猛地放開,在馬娉婷下墜的瞬間,立刻再次出手,這一次,黑袍老者用那隻枯木般的手掌狠狠掐住了馬娉婷的脖頸。
那經過一晚的調理好不容易緩緩愈合結痂的傷口就在這動作瞬間崩裂開來,鮮紅的血液再次迸射而出。因為黑袍老者不斷加注在馬娉婷脖子上的的壓力,那血色蔓延的速度非常迅猛。不過分分鍾。馬娉婷脖頸上嶄新的紗布便被紅色渲染,而且還有些血液緩緩順著她的脖子滴落下來,形成一道道鮮明的血線。
可是馬娉婷現在卻是完全不知道似的,如破布娃娃般任由黑袍老者擺布。不喊痛也不掙紮。
帝鴻懿軒看見這一幕,隻覺得心中像是被一隻鋼鐵般沉重的機械手緊緊捏住,忍不住呼喚道:“丫頭!丫頭!”可馬娉婷依舊沒有回應重生之婦甲天下。
“言先生,閻少爺,我勸你還是別白費氣力了,就算你能把我手上這個小姑娘喚醒。也改變不了什麼的;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姑娘的血可真是瑰麗啊,這麼鮮豔,紅的這麼徹底,但是這要是失血過多了,以後可是怎麼補救都補救不回來的。”黑袍老者掐住馬娉婷桀桀對著帝鴻懿軒奸笑著。
帝鴻懿軒當然知道這黑袍老者來意不善,可是現在馬娉婷卻被他挾持,別人他都可以不在乎,可是馬娉婷他沒法不在乎。穩住心神,帝鴻懿軒沉聲開口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別忘了,丫頭可是開啟寶藏的鑰匙,你們傷害她,就等於在截斷你們尋找寶藏的後路。”
“桀桀桀桀,”黑袍老者又是一陣怪笑。“我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放心,我不會把這丫頭弄死,隻要她有一口氣在,隻要她還能思考,這寶藏開啟的方法我遲早會知道;至於我想幹什麼,言先生心中應該很清楚,不論是我、傅昀上將還是你,目標其實都是一樣的,就是古蜀國占星一族離世遺留的那份寶藏。
本來。我和傅上將是很想拉你入夥,把群眾的智慧結合起來,但是,你卻完全不懂得體諒我和傅昀上將的一片冰心。而你的心上人,馬娉婷這小丫頭片子又從傅家把我們好不容易才收集的三分藏寶圖殘圖給順走了。今天我和傅上將這樣來勢洶洶。實在也是無奈之舉。
我想現在,你是不是應該把被你這個小愛人偷走的殘圖交還給傅上將了呢?”黑袍老者麵對帝鴻懿軒,嘶啞出聲,隨後在帝鴻懿軒的注視下,掐在馬娉婷脖頸上的右手用力收緊,一股鮮血幾乎是濺射而出,“還是說你要看著你的這個小情人被我活活地折騰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給我住手!”眼見著在黑袍老者的摧殘下,馬娉婷的臉色越發蒼白,嘴唇上的血色的逐漸褪去,帝鴻懿軒再也無法保持鎮定,朗聲叫道。
“哦?言先生這是改變主意了?”黑袍老者瞧見帝鴻懿軒緊張的神情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