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傅昀幾乎是一瞬間就猛地從獨腳椅上蹦跳起來,兩個鼻孔中不斷噴出粗氣,“她親口說的。她是開啟寶藏的關鍵,她傳承了占星一族的聖女血脈,要是按你這麼說。她的能力豈不是和血脈傳承完全無關!這不可能!”
“傅上將,我勸您,還是稍安勿躁。”溫邑的聲音慵懶中透漏出幾分漫不經心,“其實最重要的不是那個女孩的血液,最重要的是她到底能不能夠打開你想要的那份寶藏,那你完全可以把圖紙拚接完全後,先行帶著這個女孩去試探試探,是真是假,到時候,她一出手,你便知道了。”
聽見溫邑的話,傅昀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關鍵是,他在俞家大宅聽見馬娉婷的那番話,說古蜀國的占星一脈以聖女為尊,而聖女又具有看透過去和預測未來的能力,那時候,傅昀就動了心思,傳聞中得到占星寶藏便能改天換地,活得無窮的力量,可是那畢竟是傳聞,祖祖輩輩這麼多年,誰知道傳聞是真是假?
而占星一族古來邊有預測未來的能力,這個是被考究曆史的人曾經幾度認為是有可能的事情,畢竟世界上有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既然這馬娉婷承認她獲得了占星聖女的傳承,興許這預測未來的能力就能從她身上找到答案。
如果,能夠發現這個秘密,然後由他傅昀接管這種能力,那麼何愁傅家不興,再這個基礎上再去尋求古蜀國的寶藏,那麼就是錦上添花,妙不可言的事情了。可是溫邑這一趟取血研究卻是什麼東西都沒研究出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他又讓馬娉婷那個小丫頭片子給欺騙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傅昀就眼痛頭痛心口痛,整個人也憤憤的有些顫抖,恨不得馬娉婷現在就在他眼前,任他折磨,好讓他一出心頭的惡氣。
溫邑見傅昀如此模樣,隻是魅惑地勾起唇角,斂下眸子,讓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波光。
“傅上將莫急,我想溫邑博士應該還有一些有趣的發現沒有告訴我們罷?”就在傅昀怒氣衝衝之際,一直坐在邊上默然不語的黑袍老者桀桀出聲。
這話一出,傅昀立刻轉頭看向溫邑,然後瞥了黑袍老者一眼,有些煩悶道:“什麼有趣的發現,剛剛他不是說沒什麼特別的麼?”
“不特別不代表普通,溫邑博士顯然很懂得說話的藝術。”黑袍老者如同破鑼的嗓音嘶啞不已,刮得人耳膜生疼,可是傅昀和溫邑顯然定力都十分了得,臉上完全沒有出現半絲不舒服的神情。
“哈哈哈哈!”黑袍老者的話讓溫邑一陣狂笑,向後微微躺倒,溫邑依舊絲毫不在乎傅昀眼中閃現的疑慮和黑袍老者的敏銳,自在道,“我倒是不知道我自己還有什麼藝術天分,如果老人家真要我說的話,我不過是發現了馬娉婷這小姑娘的血液有能令我手下的那些變異人種平複狂躁,乖乖聽話的效果。”
“你說什麼!”傅昀聞言驚訝地心髒都跳了幾條,不可置信地看向溫邑,他問道,“你不是說,那些變異種脾性狂暴,根本難以大規模馴服與圈養,怎麼可能被那小丫頭的一兩滴血液所折服?”
“這個,我也很不清楚,”溫邑撫了撫自己的下頜,“不過這小姑娘倒是帶給我很大的驚喜,這樣,我就不必再費勁兒去研究怎麼繞過那些怪獸聽話了,上將,你要知道,我整天的看著他們,很累的,多久我都沒有看看地麵上的風景了。
既然馬娉婷的血就如同那些怪獸的鎮定劑,那麼我也想在陪著上將你去尋找寶藏的前兩天出去透透風,這壓抑久了,我的身體可吃不消,畢竟我也是個男人,上將你說是不是?”
“那你的研究呢?你走的這兩天,地下研究所這麼大個攤子,難道就停止運作了麼?”傅昀聽見溫邑竟然有想要出離傅家的念頭,第一反應就是不允許。
“事情我都會安排好的,這跟在我身邊的研究員也是老手了,我離開兩天沒什麼關係,不然,要是上將肯舍身為我,那我也可以不出去找女/人/發/泄,雖然上將年紀大了,可是一定還沒有嚐試過和男人一起的**滋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