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恐一邊走一邊望著身邊經過的一對對帥哥美女。
一會對如月道,如月,我是配不上學鋒啊。
如月愣了愣說道,我覺得他配不上你。
小恐笑了笑,說道,你亂講。
你看這街上的一對對,帥哥旁邊站著的都是美女,怪不得學鋒不喜歡我。
如月笑了笑道,小恐,你不要這麼想。每個人都有自已的長處。外表不是最重要的。
那是因為你自已漂亮,你當然不在乎。
學鋒也是喜歡漂亮的。男人誰不喜歡漂亮女人。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剛開始過來,開開心心了一陣子,現在不禁歎口氣。
如月一早就知道,小恐有心事。而她所有的心事肯定是因為學鋒冷淡她。
兩個人慢慢的逛著,又逛到了步行街。
小恐看中一條男人的皮帶,要去看看,說要給學鋒買下來。如月跟了她過去。
皮帶是鍔魚皮的,一根皮帶幾千塊錢。可是小恐毫不猶豫,立馬掏了錢付了款。
再逛其它地方時,她自已看中一件一千塊不到的衣服,卻遲疑再三。
到最後還是舍不得,如月現在手上也沒錢,要是有。就給她買下來了。
小恐見如月的樣子,說道,如月。我有錢,隻是舍不得。這衣服不值這個價。
如月笑道。那條皮帶就值了。
小恐笑了笑道,我難看,穿什麼衣服都難看。學鋒長得帥,自然是要打扮漂亮點。
如月不想再提趙學鋒的事,就問道。你們在徐州做什麼。
小恐笑了笑,說道,沒做什麼。哥哥給我錢在徐州買了房子,學鋒沒有家人。我們買了房子,買了家具,領了證,就結了婚。可是他極少在家。
你們辦酒沒有。
辦了,在西安。
在徐州呢。
沒有辦。隻領了證。我原想我拿錢請天鑫的兄弟人吃一頓地。
可是學鋒說,叫我不要給他丟臉。他娶我是被逼的。沒了辦法。叫我償了心願就安份一點。
那他太過份了。
如月想替趙學鋒說好話,可是趙學鋒實在不爭氣,做的事說地話。沒一句像樣的。
小恐臉上帶著淡淡地笑,倒看不出悲淒。
望了望街的人道。如月。這些事我也隻跟你說了。我哥哥對我太好,又是火爆脾氣。我怕他知道了為難學鋒。所以不敢跟他說。可是一個人悶在心裏又太苦了。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如月也為她難過,說道,你跟我說。我去跟一諾說。要一諾教訓學鋒。
小恐笑了笑,搖搖頭道,沒用的。學鋒他恨我。他恨我害了他一生。他不會聽大哥的。我現在想,我當年一定堅持著要嫁給他,肯定是我錯了。早知道他這樣痛苦,我就不嫁了。可是我又舍不得。現在局麵鬧成這樣,更是不能說分開了。再說,說來說去,我還是舍不得他。
到晚邊時,兩個人往車站走去。
如月送她上車,快要上車時,小恐突然道,如月,你說學鋒現在到了徐州沒有。如月一愣,說道,這十多天他都沒有跟你聯係嗎?
沒有。
如月才恍然想起來,小恐有手機,可是從不見她接電話,短信也極少。極少的新婚燕爾會這樣。
小恐,你不能這樣。你為什麼不主動聯係他。
他不許我聯係。我以前主動聯係他,回家他就罵我。對我更壞。她地聲音低下去。一個人從老家嫁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去,卻這樣委屈。
隻有作過中轉站的,長沙,隻有長沙有個如月,才讓她安心一點。
小恐,你要強勢一點,愛不是委曲求全就能幸福的。
如月勸著她。
小恐搖了搖頭,說道,我也知道。可是在他麵前,我就很自卑。也許過幾年,我再漂亮點,他在外麵玩累了,收了心,會和我安安心心過日子吧。
說到這裏,列車到站了。
小恐便提起行李,和如月作別。
到最後回過頭來一笑,也是淒慘的。
如月,你說他到在應該在徐州吧,要是他還沒回來,我一個人回去?
如月隻得點頭,衝她笑了笑說道,這麼久了,他應該早回徐州了,再說他們天鑫不是有事要忙嗎,會回來的。
小恐點頭笑笑,最後車子要開了,隻得匆匆再點頭笑笑,和如月輕聲說了再見,轉身上了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