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對了,我沒有證據!
一係列的崩潰之後我的理智開始回歸。
我睜著紅腫的眼睛看著李紳,李紳伸手拍了拍我的臉:“清楚自己的立場了嗎?
我點了點頭,緩慢的從地上坐了起來。我剛才一定是瘋了,我打不過李紳,他手上又有我的證據,我跟他硬碰硬簡直是自尋死路,我必須要想辦法。
看我安靜了,李紳冷笑了一聲,拿起電話就往房間裏麵走去,我聽到他是在跟張喆打電話,竟然是在安撫張喆,好像受委屈受驚的是張喆一樣,寶貝寶貝一個勁兒的叫著。
我的胃裏又是一陣惡心,連忙衝進了廁所,眼淚跟著胃酸一同傾瀉。李紳聽到動靜走了出來,看到我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苦肉計對我可不好使。”
絕望在這一刻蔓延而來,我渾身冰冷,隻覺得身處冰窖之中,腦袋昏昏沉沉的想要暈過去。但是我不能暈,我得想辦法,我不能坐以待斃!
我猛然清醒了過來,強撐著站了起來看著居高臨下的他:“我們談談。”
“這就對了。”李紳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我,“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們就明說,婚我是不會離的,勸你最好也別動什麼歪心思,否則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
我整個身子一晃,隻覺得李紳就好像一條纏在我脖子上麵的毒蛇,貼在了我的脖子上張開了血盆大口。
我深吸了一口氣,越是這種時候我越是得冷靜。想到這裏我看著他:“我們可以過一段時間再離婚,你走不出離婚的痛苦,張喆做為好朋友陪在你身邊,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張喆在一起,也沒有人會懷疑什麼。”
“說的倒是好聽。”李紳揚了揚眉毛,忽然一個俯身衝過來就揪起了我的脖領子將我扯到他的麵前:“別想甩開我,也別動什麼歪心思。我回頭會幫你安排重新一份工作,以後你的工資卡要上交!”
“什麼!”我一愣。
李紳家境優渥,結婚之後他說要有共同存款,不是在意錢的多少,而是因為這是兩個人一起努力的見證,所以約定婚後我每個月會拿出一半存進去,卡是李紳保管的。
工資以前我會每個月給我爸上繳一半,所以李紳的建議我也沒有意義。隻是這個月發了工資,我爸就給我打電話,意思我雖然不在家裏住了,但是每個月也得給家裏補貼一點,當做贍養費。
我的經濟一下子就拮據了,如今李紳讓我上繳全部,我拿什麼生活?
李紳臉色一變:“怎麼,不想給?”他揪著我脖領子的手又緊了一分。
我怯懦的縮了縮脖子,他剛才那一巴掌還在臉上隱隱作痛:“你不在乎這點錢的,我隻想,隻想平日家用。”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家用我會買的,每個月工資條和工資都得給我拿回來,聽到沒有!”李紳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的頭立刻嗡嗡作響,隻覺得呼吸困難。
“叮咚,叮咚……”門鈴聲突兀的響起。
我心中一喜,幾乎是下意識的要往外麵衝去,但是李紳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扯著我就往洗手間裏拖。
我掙紮著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把被摔進了洗手間:“敢出聲,現在就把你的視頻放出去!”李紳揚了揚手中的優盤轉身去開門。
“紳紳啊怎麼現在才開門,陳佳人呢?”婆婆的聲音從外麵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