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訝然,沒想到她竟然發現了。
我答應來當陪酒,甚至十萬塊換視頻的事情不過是個托詞,我需要爭取時間來想辦法先擺脫張喆和李紳的控製。
夜總會這地方魚龍混雜,特別是彙豪這種在A市數一數二的地方有錢有勢的人多了去了。那天我看張喆跟麗姐談事的時候關係不錯,可見是有些門道,既然如此,為什麼我不能找找這樣的門道呢?
現在的我太過弱小才會任由張喆和李紳擺布,所以我需要快速的強大起來,但是我現在一無所有,能依靠的隻有自己的腦子和這一張臉了。
這三天裏我看似冷著一張臉在包廂裏麵實習,實則是在打聽誰比較有勢力,光有錢的人根本不行,對付李紳和張喆這種人惡人,就隻能找惡人來磨。
我以為我做的很隱蔽,卻不想被李青發現了。但是被發現就要承認嗎?我麵無表情的繼續洗臉:“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李青笑了笑,裝起了口紅:“你還真是有趣啊。”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我看著她的背影,冷不丁聽到抽水的聲音,我心中一緊,就見最裏麵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男的從裏麵好整以暇的走了出來。
那個男人穿著藏藍色的條紋西裝,五官俊美,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這樣的打扮本應相當斯文,但是他的左臉上卻有一道狹長的疤痕破壞了所有的感覺,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危險的感覺。
他衝我吹了聲口哨,明明剛才吹口哨的動作很輕浮卻還是莫名的覺得好帥。他徑自走到我身邊洗手,單薄的唇角看著鏡中自己,勾起了漫不經心的笑。
我才發現鏡片之下是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即便是有那樣明顯疤痕在前,卻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人挪不開眼。
他洗好了手徑自走了出去,直到門關上我才反應過來,這裏是女廁所,他一個男的怎麼從女廁所出來了?而且我們剛才的談話他是不是聽到了?
我心中一緊連忙衝了出去,燈紅酒綠之中,哪裏還有那個人的身影。
難道是上廁所走錯了?但是看那個人那麼淡定的樣子,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走錯了吧。
我心中狐疑著,轉頭看向了鏡子中的自己才發現自己卸妝卸到一半,整張臉烏七八糟的。連忙低頭洗了起來。
第二天我自己化了一個非常素雅的妝,挑了一條不是那麼豔麗的裙子。不是到了這種地方的人都喜歡濃妝豔抹的女人,也不是誰化的素雅都好看,最主要的是適合。適合的妝容和打扮能調動你的整個氣場。
想想我本來對化妝不感興趣,隻是因為李紳說過一句有些場合還是要化妝我才專門去報班學了化妝的。嗬。還真是諷刺啊。
自從我在來這裏上班之後,李紳和張喆也是每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麼,好像在商量什麼大事。結合他上次跟陳淑娥說要賺大錢了,隻怕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正想著麗姐就喊了起來:“姑娘們,快快快,水雲間王老板……”
我站了起來,麗姐看到我眼睛一亮:“你還挺會收拾的啊,那王老板就喜歡斯文的,走走走,今天我就著重推薦一下你。”
麗姐招呼著我們就走了出去,我看這個水雲間的包廂微微的握緊了拳頭,一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