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霍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那你去跟他做生意啊,真以為我會怕了你們季家?”
沈律一看到他這個態度,眼中立刻惱怒了起來:“你那麼能耐,幹什麼還請我幫忙?”
他這種態度幾乎是落實了他會來這裏是因為秦霍出錢請的。
一聽到真是出錢請的,蔣正勤的心中頓時又來了幾分精神,他看著沈律:“沈公子,錢的事情好商量,雖然他是帶了不少人來,但是我兒子也快來了,你站在我們這邊,並不吃虧。”
他這麼一說沈律目光一轉,慢慢的朝著他靠近了幾分:“聽起來確實不錯啊。”
蔣正勤一看到他靠過來了,又是想要靠近,又擔心沈律反水,所以還是保持著一段距離看著沈律:“沈公子這可是筆好買賣,不虧。”
“但是名譽受損了怎麼辦?”沈律換上了一副擔憂的臉。
“蔣正勤,你少在這裏拖延時間了!”我一聽到蔣正勤剛才的話心裏就有些緊張了,雖然秦霍設沈律都帶了人來,但是跟蔣正勤也隻是旗鼓相當,如果真要打起來,不管對誰都不好,而且蔣正勤說蔣軒一會兒會來,那我們基本上是死局了。
蔣正勤聞言刀子立刻又在我脖子上劃了一刀,鋒利的刀鋒立刻劃爛了我的脖子,一股血腥的氣息立刻冒了出來。
“佳佳!”一看到我這個樣子,秦霍的眼睛一下子紅了,飛快的衝了過來,但是蔣正勤連帶著富叔拖著我又往後了一分,秦霍一下子撲了個空,蔣正勤冷笑了一聲剛想要說話,沈律卻是猛的衝了上去,一下子抓住了蔣正勤威脅著我的手。
秦霍本來撲空,見此情況猛然轉身,一下子衝著我撲了過來,蔣正勤的刀子向上劃拉了上去,割破了的秦霍肩頭的衣服,隱約有血跡滲了出來。
但是秦霍毫不在意,撲住了我就地就是一滾,直接滾出了蔣正勤的攻擊範圍。
秦霍緊緊的抱著我,好像要將我嵌進他的身體裏一般,我伸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秦霍,我沒事。”
但是卻好像沒有任何的感覺,依舊緊緊的抱著我,好像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能再讓他鬆開我一樣,我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心砰砰砰的跳的好極快,好像隨時會跳出胸膛一般。
“秦霍,我沒事,但是我們要處理事情。”我在秦霍的耳邊說著,秦霍卻好像沒有聽見,明明已經抱的夠緊了,還是在不斷的收縮著,我渾身吃疼的感受著他內心的畏懼。
明明身體很痛,卻是越發清晰的能感受到他對我的在意和不舍,清晰的感受到他對我的感情。心中溫暖,但是現在事情還沒有結束。
“秦霍,秦霍,我沒事!”我不由的大聲了起來。
秦霍這才好像驚醒一般,抬起頭來看著我,看著我脖子上的血,眼睛再次通紅了起來。
“皮外傷,沒事的。”一看到他這個眼神我連忙開口,秦霍的臉色這才好了一分。就在這個時候,蔣正勤慘叫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一起轉頭看了過去。
隻見蔣正勤大叫了一聲,還來不及反應,沈律反手一磕,直接將他手中的匕首磕掉,蔣正勤再次吃疼的喊了出來,沈律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上手衝著他的臉就是狠狠的一拳:“你再跑啊!”
蔣正勤嘴角流血,他狠狠的瞪著沈律:“秦霍給了你多少好處,你就這麼給他們賣命!”
“好處?”沈律微微的勾起了唇角,“蔣正勤,你是健忘呢還是腦殘呢?你當年因為礦脈的事情給我們季家惹了多少麻煩,你是忘的一幹二淨了嗎?”沈律說著衝著蔣正勤的臉上又是狠狠的一拳。本就沒有停過的鮮血飛快的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
蔣正勤這才明白過來,季家早就知道了一切,而且季家這樣記仇,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還緊咬著這件事情不放。
沈律冷笑了一聲:“想起來了?當年你是好算計啊。”
蔣正勤立刻反駁了起來:“我隻是單純的跟你們底下的人做買賣,出事了你應該去找你們的人,而不是把錯都推到我頭上!”
沈律冷笑更甚:“你敢拍著胸脯說當年的事情你沒有一點借著我們季家名頭的意思?”
他這麼一說蔣正勤頓時麵色一僵,沈律還要說話,忽然猛地放開了蔣正勤,整個身子向後退去,我們目光一緊,就見富叔手中拿著一把刀,正衝著沈律剛才所在的位置紮了下來,如果不是沈律躲避及時,這一刀肯定就紮在他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