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憶,霧中之霧迷中迷。(2 / 2)

葬禮完畢,將謝文才的屍體安葬在附近專門葬人的山坡之後,我與淩兒一起步行走回布莊。

我們邊說邊走,我希望她能夠向我訴訴苦,這樣會好一點。但她卻一直沉默。

我們就這樣,走著走著,走著走著,這時她突然暈了下來,我趕忙將她扶著,然後將她背起,送回布莊。

我又叫王鬆去請了醫生來看,醫生把完脈和我說,“這位姑娘這是傷心過度加上睡眠不足而暈了過去,隻要休息,就沒事了。“

聽完醫生所說,我放心了很多,謝過醫生後,便又去謝文才死亡的地方看了看。

我走進房間又四處仔細看了起來

突然感覺踩到什麼,然後抬腳一看,原來踩到一顆小珍珠,我欲將小珍珠撿起,突然又發現一個異樣。

床底下有一塊地板的花紋與其它地板的花紋不太一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我伸手敲了敲那個花紋不一樣的地方,敲出的聲音也與其它地方不一樣,我想了想,這裏可能是一個暗格。我將床拉了出來,然後打開了暗格,隻見在暗格之內發現了一個寬約50厘米長約90厘米高約30厘米的一個箱子,箱子沒鎖。

我將箱子也打了開來,裏麵放了七幅畫,但原來似乎有八幅畫。

我將畫一幅幅的翻開,最後在其中一幅畫裏麵,找到一封挺長的信。

我將信打開,讀了起來“不管是誰看到這封信,但我想我那個時候已經死了,是被一個神秘的人殺死的,而他是為一個我們家族守護千年的秘密而來的,或許他找到了這個暗格,或許沒有,但不論如何,我都要說出這個秘密的線索,隻要有緣人將血,滴入這七幅畫之內便會得到這個秘密,我也不寫的太多了,一切隨緣……。“

千年守護的秘密?這到底是什麼呢?而且這個謝文才早預料到,自己會被殺,看來這個案子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一番思考之後,我決定將畫全部收起,這件事情一定要想辦法查清楚,還有那個李勇肯定有問題,麵對種種疑點,我是即頭疼,又有點興奮。

將床推回原位之後,我又回到淩兒房間看了看,見她還沒有醒,我也不便打擾,便叫在一旁保護的王鬆隨我離開,我並沒有將這七幅畫的事情告訴王鬆,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現在隻能,先將七幅畫帶回家裏,我叫王鬆在屋外等候。

將畫放在一個我特意設計的密室裏之後。然後確認安全之後,我又帶王鬆返回了衙門,這個千年的秘密到底會是什麼?

想想著想著,路經迎春閣,突然想起有些時間沒見小依妹妹了,說起來還真的有點想她,便叫王鬆先行回了衙門,而我進了迎春閣。

小依姑娘和往常一樣,在大堂彈著古琴,琴聲十分動人,似乎能讓焦躁的心,慢慢安靜下來。

見我來了,便停下了琴聲,與我走進了她的房間。

坐在桌邊,我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和她慢慢說了起來。

她也是一副挺喜歡聽我有點誇張的辦案與推理故事,我講的津津有味,不知覺又忘了時間,能有這樣可以忘掉時間的人,那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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