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憶,濟世堂裏線索起。(1 / 2)

在我沉默了許久之後,我突然發現,在放銀針的桌子下麵,竟然發現了一塊小巧,精細的玉佩,而這塊玉佩,看起來十分眼熟,似乎我昨晚在徐少靈的身上見過。

我將玉佩撿起,,拿給袁柳兒看,問起“請問快玉佩,袁姑娘,可認得?”

袁柳兒接過玉佩仔細看了起來,沒看幾下,就十分確定的說道“這玉佩,應該是徐少靈徐公子的。”

我拿回玉佩,這果然是那徐少靈的玉佩,我說道“既然是徐少靈的玉佩,那為什麼他的玉佩會出現在死者的房間裏麵呢?”

淩兒聽我說完,馬上也就推理出來了“難道在,這徐少靈就是在,銀針上下毒的凶手?”

我說道“單單靠一塊玉佩,還不能這麼早下定論,我想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我將玉佩收起,和淩兒,袁柳兒,王鬆,三人說道“接下來我們要去找一家藥堂。”

淩兒又問起來“為什麼要去藥堂呢?”

我喜歡賣關子的個性,此時又跑了出來,我說道“到了不就知道了?”隨後,我又問向袁柳兒,“不知袁姑娘可否知道這杭州城裏,有什麼出名的藥堂嗎?”

袁柳兒說道“我就知道,一家保濟堂的名聲還不錯。”

我說道“那好,我們現在就去保濟堂,還請袁姑娘帶路。”

袁柳兒,走在最前麵,我們三人緊跟其後,先是出了寒音詩社,然後隨著袁柳兒一直向西大街走去,大約走了,七八裏路就到了那保濟堂門口,這保濟堂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非常有檔次的藥堂,單單從裝修老看,就知道老板的確是腰纏萬貫。

我們隨袁柳兒走進了保濟堂,她似乎對這裏比較熟悉,直接走到了一個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旁邊,這男子,一臉嚴肅,也沒什麼表情,看到了袁柳兒來了,也就是稍微打了一下招呼。

袁柳兒,和那男子說道,“後麵幾位都是我的朋友,我想其中一位應該有事找你幫忙。”

男子聽完袁柳兒說明來意,便看向我們幾個,問道“不知幾位有什麼事情。”

我說道“也沒什麼事情,就希望大夫能幫我看看,這銀針上的,是什麼毒。”

我將昨日在死者房間裏找到的銀針,拿出來,交給了那個男子。

那個男子接過銀針看了起來,隻是稍微聞了一下,便似乎就聞出了個大概,他先將銀針還給了我,然後自己沉思了一會,才說道“這針上的毒,看似無色無味,其實還是有種特殊的味道,這種毒很少見,但我恰恰知道這種毒,這是喪花毒,隻要有一滴進入人體內,就是必死無疑,並且一般的人,很難看出來,有中毒跡象,但是這種毒,等幹掉之後,在放入水中,同樣也會成黑色嗎,並且在杭州城內沒有什麼人賣,我想隻有東大街的濟世堂,才會有吧。”

果然是專業的,我對這男子的專業技術,那還真的沒話說,竟然聞聞就知道,這銀針上的毒,並且說出了相關資料,要是,我以後有這種技術就好了。

和男子告謝後,我直接便去了濟世堂,這濟世堂,我們也都不認識,袁柳兒也不認識,我們隻能慢慢問路,問過去了。

大約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們才找到了那濟世堂,濟世堂與保濟堂差不多大,但是生意明顯好一點,我們走到了掌櫃麵前。

那掌櫃的看見有人來,便熱情的問道“幾位需要看病,還是買藥呢?”

我問道“掌櫃的,你們這裏可有喪花賣?”

那掌櫃的,聽到我們要買喪花,看看熱情四溢的臉,立刻嚴肅起來,連說話的聲音的,都小了不少“幾位是要喪花?”

我說道“沒錯,就是這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