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蘇蘭點頭示意不用謝,然後跟蘇蘭一起等待警察到來。
我預感到這三人可能有些勢力,但我並沒過多去想什麼,在2014年的網絡時代,除非對方來頭真的不可想象,否則我不認為任何人可以一手遮天。
警察效率還不錯,十幾分鍾的時候來到了現場。
為首的是一個皮膚黝黑臉型瘦長的中年男性,他聽完蘇蘭簡述看了我一眼。
安晨本來被我揍得不清,此時見到警察忙站起來大喊道:“周警官,他剛才想要殺我,我兩個朋友可以作證!”
周樹禮皺眉,安晨的親爹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的上司,他平日裏對安晨這人就極為了解,如今聽他這麼一說心中顯得有些無奈。
職責所在,周樹禮吩咐警察把我們幾人全部帶回去。
蘇蘭聽安晨如此說不由著急對警察解釋道:“警官,這幾人說謊,江名揚沒有任何失誤,他是為了救我才正當防衛打了幾人!”
周樹禮安撫道:“蘇小姐,這件事我們會調查清楚,您也要跟我們回去一趟!”
蘇蘭說好,然後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讓自己父親找律師過來。
周樹禮在旁觀看,見到蘇蘭打電話的時候他不禁更是頭大,這年頭警察怕什麼?就怕懂法並且有錢請律師的人,看蘇蘭氣質還有說話方式明顯不是那種可以隨意哄騙的人。
……
我不是第一次進局子,但我心中坦然,讓我不坦然的是我在原地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還沒有人來找我做筆錄。
其實我不知道此時蘇蘭叫來了律師,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律師,是天海市最大的律師事務所的律師,警察局的心思全放在了難纏的律師身上。
安晨等三人也明顯被人給教導了該怎麼說,他們口供一致,都說自己是喝了點酒,其中的猴子錯吧蘇蘭當成了自己女朋友,而我是因為超車才導致他們下車跟我理論,進而被我給揍了一頓。
這理由簡直是一派胡言,強奸未遂被說成了錯認女朋友,以醉酒搪塞。被我正當防衛被說成了打架鬥毆,以醉酒搪塞,解釋不通的地方還是醉酒搪塞。
終於,警察來找我做筆錄,說到三人供詞找我求證的時候我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直看的警察叔叔有些慚愧。
“兄弟,實話跟你說吧!你見義勇為我知道,你正當防衛我也知道是真的,但是……這件事對你可能沒所謂,但對安晨他們三人影響很大,一會你出去後這事就別管了!”警察叔叔顯得極為不好意思,而且說完這話之後我明白了為什麼做筆錄的時候把攝像頭給關了。
作為一個小屁民,我本來該順水推舟的答應,但是我這人還真邪乎,我笑著道:“謝您好意,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警察叔叔見我沒答應的意思,皺了皺眉道:“兄弟,好心提醒你,安晨的爸爸是我們安副局長,這件事他已經跟受害人方麵溝通好了,您隻要不胡說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