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給臉不要臉。”
這是一個吃霸王餐的家夥說,蕭玉浪這個時候聽得真真的,他們迎麵而過。蕭玉浪一拳頭就砸在了這個人的臉上,然後這人就倒在了地上,另外一人這才反應過來,他看到了蕭玉浪。蕭玉浪身材魁梧,體格強壯,那人也不是蕭玉浪的對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蕭玉浪摜住撂倒了。
“你他媽的說誰呢?”
蕭玉浪說著這句話,臉上就陰沉了下來,不是他想要這樣,實在是這個混賬玩意,太有些不是東西了。那人不是因為理虧,而是覺得不是蕭玉浪的對手,不敢吱聲了。要知道在這個地方混,欺軟怕硬,那是很明顯和正常的事情,蕭玉浪如此的令人難以防備,這是一個危險人物。
“沒說誰,我說著玩呢。”
蕭玉浪一拳頭就甩在了他的臉上,接著就是拳打腳踢,這已經不是普通層次的爭鬥。而是一種憤怒,麻痹的,這跟收保護費,有他媽的什麼區別。
“老子讓你嘴硬,我草你媽的.”蕭玉浪沒有什麼顧忌,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多麼正常的家夥,這個時候心裏麵本身就是攢著一團子火氣呢。見到這麼一個玩意,這麼對付他,並不是多麼的離譜。“飯錢是多少?”蕭玉浪問著這句話,心裏麵並沒有任何的負擔,因為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謝雨欣反而不知所措了,這事情鬧得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三百四十塊錢。”
蕭玉浪二話不說,就在這兩個夥的兜裏麵掏錢,摸出來整整五張紅票子,然後就讓這兩個家夥滾蛋了。蕭玉浪懵懵懂懂的,他不知道,有一些東西,叫做連鎖反應。
謝雨欣擔憂的看著那二人消失的背影,看著蕭玉浪的時候,滿是怨氣。蕭玉浪不知其所以然,回到了房間就準備睡覺。但是謝雨欣卻沒有打算讓他睡,她敲了敲門。
午夜,一個大美女,屈尊降臨,本身是一件讓人激動與激蕩的事情,但是蕭玉浪卻隻看到了謝雨欣的臉上,滿是冰霜之色。一個冰雪一樣的美女,固然有著別樣的魅力,但是卻不能夠與如同火焰一樣奔放的女人一般,勾起人最為原始的衝動。
“你為什麼動手?”
謝雨欣的話,讓蕭玉浪莫名其妙了,這動手的理由還不簡單嗎?
“我問你話呢,說啊。”
謝雨欣有些著急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那是兩個小混混。雖然本身不算什麼,但是他們投身的幫會,卻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道上嘛,愛的是麵子,不給他們麵子,那麼幫會就會出來出頭。謝雨欣擔心這飯館可能保不住了。
蕭玉浪撓了撓頭,笑了起來,他看著謝雨欣就開口了。“很簡單啊,他們來吃飯,就得給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沒有做錯。”
謝雨欣天生麗質,此刻卻是有苦難說,因為她發現對方的腦子似乎跟自己不太一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失去記憶後遺症。
謝雨欣無言以對,緩緩的轉身離開,在出門之前她笑著對蕭玉浪說道:“其實你說的沒錯,吃飯就得給錢,但是有些人不想給,我們也不敢要的。”
“我們窮人不是隻做生意就可以的,有很多時候,也需要一定的幸運。如今攤上了事情,隻能怪自己,怪自己。嗬嗬。”
謝雨欣的話,如同驚雷一般,一字,一字的擊打在蕭玉浪的心裏麵。他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抽搐著,謝雨欣說的沒錯,沒權沒勢的人,很多時候出門的時候,都害怕自己會惹到有權有勢的人。被打個半身不遂,生死不能,因為我們是窮人。
蕭玉浪知道,自己一定不是一個一般人,絕對不是,不然的話,聽到這些的時候,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觸動。蕭玉浪流淚了。
“誰要這間飯店,就先要我的命。”喃喃自語的聲音,充斥著一股子霸氣。
當事情真正來臨的時候,是不給人們準備的時間的,蕭玉浪沒有準備。謝雨欣也沒有準備,但是就在這天淩晨三點鍾左右的時候,一陣轟鳴聲響起。飯店的門好像是擺設一樣,被人砸毀,一種令人根本就無法想象的凶戾氣息在這個地方彌漫著。
這是一群人,一群目無王法的人,蕭玉浪被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