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自己就代替阿月收拾了謝雨欣,把這女孩子弄成一個biao子,那麼阿月不就輕鬆了嗎?
李昆的小小心思,沒有人去猜想,蕭玉浪猛然間抬頭,眼中飽含了憤怒,還有一種濃濃的失望。對自己的失望,這是無力之下做出的妥協,因為沒本事才要賭,因為賭輸了,所以才要砍下自己的一根手指。
一種濃濃的恐懼,還有深深的怨恨,在他的心裏麵聚集,賭,本身就會有輸贏,但是蕭玉浪覺得自己輸的太冤了。
“說到就要做到,這是原則,我的原則。”說著話,蕭玉浪就向了阿月,“給我點布。”蕭玉浪的話說出口,就看到了阿月的神色似乎很不對,他心中一緊,這女孩子是要幹什麼?這女孩子是要幹什麼?
“你很喜歡賭嗎?”
這個時候不同於剛剛賭博的時候的興奮,而有了一些怨憤的意思,蕭玉浪的臉色閃過了一抹隱晦。他知道賭博絕對不對,但是怎麼就傷了這個女孩子的心呢?
“不喜歡,但是有些時候不賭不行,不賭,他就不放我的朋友。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過上幾天,出來之後不是變成婊子,就是神經病。你說,我賭還是不賭?賭要看值不值得,賭要應不應該,並不是是賭就是錯。這個世界上,有些錯的事情,不過是為了一個好的目的,這錯也就變成了不錯。你說是不是?”
蕭玉浪的話,讓阿月的神色變了變,她發現對這個男人的興趣更大,她月牙一般的眼睛,笑了起來,美不勝收。然後她對著蕭玉浪就親了一口,“這是幸運之吻,祝你好運。”
一抹淡淡的芬芳襲來,蕭玉浪的臉色變了變,這女孩子身上的香氣襲人啊。接著他猛然間回頭,一刀子就剁在了自己的左手小拇指上,一秒之內還沒有反應,一秒過後,那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十指連心。
蕭玉浪當即就倒在了地上,抱著手指頭,臉色紅得如同一團火焰,痛苦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的襲來,痛苦的感覺,簡直讓他無法想象。這難道就是賭博的下場?
阿月看到蕭玉浪這個樣子,連忙上前幫他,蕭玉浪的臉色閃過了意思羞意。這個女孩子,穿的那叫一個稀薄,如此近距離接觸,蕭玉浪簡直就可以觸碰到聖母峰,那是一種感覺,令人希冀而有充滿了褻瀆的快意。
“當我有事的時候,你也會豁出命來救我嗎?而且永遠不會把我賭出去?”
阿月的神色變了變,是那麼的令人憐惜,可惜蕭玉沉浸在痛苦的浪潮之中,並不曾全部聽到。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抬了起來,然後就朝著遠處離開,緊接著,蕭玉浪昏迷了幾次,他徹底失去了意識。腦海裏麵的一根弦,就好像一種令人無法想象的觸覺一般,那麼的猛烈。
一些個畫麵,如同飛流的瀑布一般,隻是卻都是支離破碎的,隻有一個女孩子,清純的如同一位白雪公主,美豔的猶如飛來天仙,就那麼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眼中有感激,有怨恨,有憤怒,有痛苦。還有一種若隱若現的依賴,這女孩子的畫麵,越來越清晰,但是到了最後,全部都化成了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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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昆看著對麵的女孩子,臉上首次閃現出來一絲驚恐,阿月看著李昆,也沒有多久。就開口, “你歲數大了,不想不得善終吧。一根手指頭換一個女的,足夠了。等一下我會派人接那個女孩子走,如果那個女孩子出現任何的狀況。那麼我就把你拆了。”
李昆冷汗直冒,不住的點頭,像是送奶奶一樣把阿月送走了。然後他就癱倒在了地上,對著手下歇斯底裏的吼叫著,“去看著門,誰敢進去,就等著被抄家。我草,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