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自信滿滿,但是當骰盅停下來之後,被人徹底的固定了之後,蕭玉浪才看清楚裏麵的玩意。、我草,這種垃圾到了極致的情況,就是蕭玉浪一手造成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手臭到了這種地步,不然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去碰觸那個破骰盅的。
自作自受啊,蕭玉浪欲哭無淚了都,這叫個什麼事兒啊。
歐陽蝴蝶也是懵了,她的聽覺極為敏銳,但是到了最後,她聽不到什麼了。這個人在玩什麼花樣?竟然能夠讓她這個高手,在這種時候,一點把握都沒有。
歐陽蝴蝶抬起頭看著蕭玉浪,臉上滿是不解和困惑,眼前的這個小子,看起來真的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但是她沒又想到,這個痞子一樣的家夥,竟然是一個高手,這讓歐陽蝴蝶的臉色,變得有些慎重了起來。
說出去的話,那就收不回來了,到時候真要是把自己給輸了,那就是一場天大的笑話了。歐陽蝴蝶可不想那麼丟人,但是事情已經擺在了麵前,她不得不說話了。
“你猜,這下麵是什麼?”
矜持的笑容,卻隨著她動作的略顯僵硬,而表露了出來。然而這個時候,蕭玉浪根本就沒有心情去看歐陽蝴蝶,他抱著桌子,就把頭往上麵撞。但是桌子紋絲不動,這可是精鋼製作的桌子,就算手再怎麼用力,也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我操,蕭玉浪的眼睛都紅了,自己唯一的依仗,就這樣被自己無情的打落在了穀底。但是這也激發了他濃烈的賭性,他眼中閃現出來一抹濃濃的火熱,猛然間將手掌拍在了桌子上麵,就大聲喊了一句,“我猜不出來,你猜,猜出來我這條命就是你的,猜不出來,就他媽的兩散,要麼再賭一局,要麼讓我入住。”
話喊得聲音很大,但是冷汗,卻猶如一道瀑布一樣,從背後換換流淌著。蕭玉浪的心裏麵很是壓抑,他的眼中,也是閃現出了意思濃烈的色彩。
有些情況,那是生死不能,有些情況,那是死不如生。
蕭玉浪的心髒,這個時候已經是超越負荷的運動,他不敢去想等一會遭遇的事情,因為他認為自己贏不了了。那麼對方就占據在了不敗之地,這種場麵,絕對不是蕭玉浪想要看到的,他的眉頭都變得生冷了起來。
歐陽蝴蝶對於蕭玉浪的反應,也是大為不解,但是她也沒有把握。她是一個做事情要麼做絕,要麼不做的人,這本身就是賭徒心性。
尤其是看到了蕭玉浪的反應,歐陽蝴蝶可以肯定,這小子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家夥。連自己要骰盅都沒有把握,那還有什麼能耐呢?
她不想放過蕭玉浪,所以她沒有猜,因為那樣會跌身份。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猜不出來,沒關係。再來一局,這一局,你我都不甩骰盅,讓一個不懂行的人來玩。你看怎麼樣?”歐陽蝴蝶說這話,嘴角掛著魅惑的笑容,但是卻沒有幾個人去欣賞。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在這個世界上,有些女人是不能夠以正常女人的眼光去看的。
蕭玉浪沒有拒絕,這一次果然極為公平,一個根本不懂行情的小子,被安排了這一個活計,他倒是還算用力,但就是把骰盅給弄掉在了地上一次,骰子從骰盅裏麵出來一次,最後還是不辱使命的完成了這次的任命。他嚇得差點都不會走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