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蕭玉浪的屋子裏麵,便是滿屋春光。
歐陽蝴蝶嫵媚多姿,上一次的默然承受,到這一次的瘋狂索求。這是最後一次的瘋狂,歐陽蝴蝶很是清楚,她的處子之身,並不是她的儀仗。這個世界上,很少有女人可以依靠處子之身,鎖住一個男人。歐陽蝴蝶也不能夠,她要讓蕭玉浪這一次舒服到巔峰,等到以後每一次想起自己的時候,都能夠想起這一天。
放縱的歲月隨著一聲聲的高亢,結束的極為快捷,不到十分鍾,蕭玉浪便被殺得丟盔卸甲了。、
“真沒用,連一個小時也堅持不了。”
歐陽蝴蝶帶著春意的臉上,掛著不滿,這種完全是侮辱性的貶低,讓蕭雨浪怒火中燒。但是長久以來的殺伐,已經讓他筋疲力盡,在這種時候,出現的快了一點,其實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蕭玉浪肆意的讓歐陽蝴蝶的饅頭,變幻著形狀,他看著歐陽蝴蝶,輕聲安慰。
“上一次是我不對,其實你很美,我也很喜歡你,還有你身體的味道。但是我是一個流浪的人,我也不知道我的目標是什麼,但是你不能夠讓我停留,並不是你不夠出色,隻是我沒有資格罷了。我希望你自愛,找個好人就嫁了吧。”
說完話,蕭玉浪從歐陽蝴蝶的身上爬了起來,慢慢的走了出去。
門口,小矛等候著,他沒有嘲笑蕭玉浪的十三秒,而蕭玉浪也絲毫不在乎這些東西。
在歲月之中,這房事之中的東西,也許並不是多麼的讓人看重,但是蕭玉浪知道,他的目標真的不在這個地方。一個流浪的人,隻能夠漫無目的的流浪,即便是報仇雪恨,似乎也並不是目的,但是隻當作一個近期的目標得了。
酒,酒逢知己千杯少,不把自己灌醉的酒,那就不是好酒,蕭玉浪的臉色變得極為美妙,他看著樓上不少的人,都在喝酒,有的是姑娘在陪著,又得則是獨自飲酒。
蕭玉浪的臉上,充滿了濃濃的色彩,一道鮮紅的刀疤,隨著臉上的紅暈,而愈加顯得可怕。
一個慢歌曼舞的姑娘,在這個時候來到了蕭玉浪的桌上,她好像並不認識蕭玉浪的樣子,還給蕭玉浪倒了一杯酒。這讓蕭玉浪笑了笑,但是那笑容也是充滿了猙獰。
接著這個小姑娘,忽然湊近了蕭玉浪,輕聲的笑了笑。
“這麼個大男人,借酒消愁嗎?”
清脆的聲音,如同黃鸝一般,但是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口氣,確實讓蕭玉浪有些無語。他有些好笑的抬起了頭,仔細的打量這個小姑娘,卻發現這小姑娘的模樣,也不過是十六歲左右的年華,但是看眼睛,卻是顯得古怪精靈,這讓蕭玉浪有了一些興趣。
“是啊,不知道姑娘以為,何以解愁呢?古人雲:‘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蕭玉浪看著這小姑娘,想要聽她如何解答,但是小姑娘卻扭著頭,不發一言。隻是盯著自己的腳拇指頭,似乎是對蕭玉浪的興趣,遠沒有一根腳趾頭重要,蕭玉浪看到這一點的時候,那臉色就黑了下來,被一個女孩子如此的對待,這種感覺,絕對不是一句侮辱就可以了解的。蕭玉浪差點沒被這小丫頭片子給氣死。
但是也不能夠跟著小姑娘計較什麼,就好言好語的說道,“小姑娘,沒事就去玩啊,別在我麵前瞎轉悠。”
小姑娘抬起了頭,精雕玉琢的臉上,充斥了一股子憤怒,衝著蕭玉浪揮了揮拳頭,似乎在責怪蕭玉浪似的。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卻看到了一旁的管事的,正衝著她打眼色,把她給嚇著了,也就沒有說話。
“哼,小看人,要不是那個凶巴巴的大姐姐,不讓我不給你們這些個人麵子,我早就罵你了。”
蕭玉浪看著這小丫頭,覺得她挺有意思的,似乎不像是這個地方的姑娘,倒更像是一個千金大小姐似的。
“你接客嗎?”
蕭玉浪這麼一問,小丫頭一下子就怒了,將一杯酒摔在了蕭玉浪的臉上。刀疤尚未完全凝結,這一下子者的蕭玉浪就蹦了起來,那小姑奶奶似乎也知道自己闖禍了,連忙上來捂住蕭玉浪,不讓蕭玉浪動彈。
但是她人小力薄的,怎麼能夠阻攔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