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楊柳青青,和煦的春風吹過,帶著一陣陣泥土的清新。一個小女孩掙脫了媽媽的手,一蹦一跳的去抓蝴蝶。媽媽看著她,露出幸福的微笑。在經過一片林子的時候,她看到女兒已經跑遠了,彎腰挖著野菜。突然,一個人衝過來,將她按到在地上,用小鏟子抵著她的咽喉,撕扯著她的衣服。女人想叫,可是怕女兒來了會遭毒手,隻能忍著。就在那人在她身上聳動的時候,背後一個男人大喊:“我殺了你!”舉起手中的鐵鍬砸了過來。那人慌忙打了個滾,躲了過去,卻又竄回去,將小鏟子插到他的心口上。男人怒目相向,含恨倒在地上。女人過去抱著男人大哭,那個人卻並不放過她,趁機從後麵侮辱了她。那人提起褲子,看女人還趴在男人身上大聲的哭泣,悄悄的從旁邊抱起一塊大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這一切都被躲在樹林裏準備和媽媽藏貓貓的女兒看在眼裏……巍峨的群山連綿不斷,氣勢磅礴,山上的植被蔥蔥鬱鬱,將所有的大山塗抹上一層深綠色,放眼望去,山的顏色慢慢的淡下來,到最後隻是灰蒙蒙的一片和天地連在一起。身處這樣的地方,會讓人感覺是那麼的心曠神怡,會讓人忘掉一切的煩惱,隻想著把整個身心都融入到大自然中,徹底的放脫自我。在這片大山之中,有一片空地,一看是人工而為,隻是看不出費了多少人力,花費了多少財力。空地上是整齊的廠房,其中最為顯著的是兩個巨大的煙囪,冒著白色的濃煙。廠房邊上有一個院子,展幅不是很大,卻也不小,一道紅色的磚牆與外界完全分隔開來,外麵零零散散的有幾棟小房子,都是依托著工廠建起來,做著些服務的小行當,聊以生計。這個院子是工廠的家屬院,住著的都是些家屬。工廠裏的人來自五湖四海,這裏的女人自然也各個地方的人都有。工廠和院子的連接處是一排房子,上麵寫著“倉庫重地,嚴禁煙火”八個大字,是這個工廠的倉庫所在地。這個時候,一個人邁著四方步走進倉庫,管倉庫的人立刻站起來,笑臉相迎,說:“廠長,你來了?”在這裏管倉庫的有兩個人,一個叫周達明在這裏管了十幾年,對一切業務都很熟悉;還有一個叫胡麗珠,是個新人。周達明一直都在管倉庫,而胡麗珠這個位置卻是經常要換人的,當然,廠裏這樣做是有原因的,目的主要是監督周達明,防止他鑽業務空子,中飽私囊。廠長叫黃大發輕輕的點點頭,說:“嗯!達明,把後門給我打開,我回去一趟。”胡麗珠奇怪的看著周達明。周達明卻很自然點點頭,過去把門打開,笑著送他離開。等他關上門,重新上了鎖,胡麗珠奇怪的問:“廠長怎麼這個時候回去?”周達明笑著說:“廠長顧家,人之常情。”便不再說話,去忙自己的活。他也很清楚胡麗珠在這裏是做什麼的,故而兩個人的關係相對尷尬,既沒辦法走的太近,也不能撕破臉。胡麗珠也不再追問,到自己的桌前坐著。黃大發從小門到家屬院。這裏因為是倉庫的後麵,一般沒有人過來,穿過一片草地,來到路上,轉了個彎,看到幾個女人正坐在一起聊天,便過來打了個招呼,這才慢慢的離開。他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點了根煙,悠閑的吸了起來。坐在一起聊天的女人中站起一個人,說:“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先走了,你們聊!”其他的女人並沒有因為她的離開而掃興,繼續的聊著。隻有一個女人微微的撇撇嘴,她知道剛才這個女人去做什麼了。剛走的女人叫李芳,是廠裏一個車間主任趙平的老婆。而撇嘴的女人叫周小燕,正是周達明的老婆。她看著很年輕,應該比周達明小很多。知道內情的人自然不會奇怪,因為她是周達明的第二個老婆,原來是工廠裏文工隊的一個舞蹈演員,不知道怎麼跟周達明搞在一起。周達明的老婆任慧梅一氣之下和他離婚,獨自離開了這個地方。周達明的兒子周鬱烈為此大為光火,雖然不能改變事實,卻從來不和這個女人說話,整天什麼也不幹,不是在家躺著,就是出去瞎混。周達明覺得自己對這個家的確有所虧欠,也不去約束他。黃大發抽完煙,將煙蒂扔掉,這才上樓。這裏的樓都是四層的,蓋的很整齊。他家住三樓,可是他在二樓停了下來,輕輕的敲敲門。開門的正是李芳。李芳看著他,讓他進來,翹著嘴說:“廠長,你這時不時的往回跑,不怕周達明懷疑啊?就知道回來欺負人!”黃大發笑著說:“怎麼?不讓欺負了?我記得好像上次我走的時候有人還抱著我說讓我早點過來,好像那個抱著我的女人還沒穿衣服。”李芳便“嚶嚀”的鑽到他的懷裏,說:“不來了,不來了!你就會欺負我!”她今年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身體已經超出了豐滿的程度,應該說是很胖,好在是胖的還算勻稱。因為是夏天,她穿著一件肥碩的背心,下麵是一條短裙。從黃大發的懷裏出來,她叉著腿坐在他的對麵。黃大發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第一章 山中工廠裏的秘密(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