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烈看她如此正經,也懶得再說,便讓她去給自己炒了一個菜,然後煮了碗麵端上來,悶悶的吃著。不知道是阮春花怕得罪他,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她過去把門關上,坐到周鬱烈的對麵,笑了笑,說:“怎麼了?長大了,想女人了?”周鬱烈奇怪的看著她,問:“怎麼了?”阮春花略有深意的環顧四周,裝著很謹慎的樣子,說:“要是你真想女人了我給你介紹一個,保你滿意!我有男人,不能跟你胡來,你要理解。”周鬱烈覺得她說的有點匪夷所思,同時也真佩服他們兩口子,一個倒賣東西,一個竟然拉起皮條來,不過還是饒有興趣的問:“誰?”阮春花說:“你先說行不行?”周鬱烈點頭說:“當然行!”阮春花說:“從這裏出去,大概兩裏路的地方有幾戶人家,其中有一個叫吳春燕的女人,不知道你認識不?她是我的姐妹,以前我們經常在一起玩的。她男人死的早,現在帶著個三歲大的女兒。雖然她年紀大了點,不過長得很不錯,關鍵是她很會伺候男人,肯定會讓你舒服的。”周鬱烈本來覺得阮春花很正經,聽她這麼說,確定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下笑了笑,說:“好啊!不過,她不會白伺候我吧?”阮春花說:“哎,這個還不是要看你。到時候你適當的給她點錢就行了。她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不過,我跟你說,她可是個正經女人,你別輕看了她。她不會亂伸手,再說你現在應該也不缺錢吧!”說到這裏,她可能覺得自己說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讓他相信,又說:“以前我也沒有給她找過男人,她自己也沒找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覺得你好,才跟你說這事的。”周鬱烈有點想笑,一個覺得自己好的女人怎麼可能把自己介紹給別的女人,再說,自己也不是什麼好男人,這個大家都知道。他說:“等我看看再說吧!”吃了飯,回到家裏。他躺在床上,又開始想春妮的家,想著她的家雖然苦,可是充滿了感情,自己的家呢?想著想著,又想到了白如玉和戚紅兵,他們又算什麼?那個和戚紅兵做的女人又是誰?為什麼她的聲音是那麼的熟悉?腦子亂哄哄的一直到半夜才睡著。第二天上班,別的廠家的車過來送貨,點完數之後。黃珊跑過來對周鬱烈說:“怎麼好像多了五個箱子?”周鬱烈說:“你不要管,那是我讓別人順路給我捎來的,不是廠裏的東西,你別登記上。”黃珊還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便沒再說話。都弄好之後,周鬱烈突然將黃珊拉到自己身邊,讓她坐到自己腿上,笑著說:“沒想到你還夠偉大的,喜歡安慰受傷的心靈啊!”黃珊一愣,不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一紅,嬌聲說:“你壞吧!我……小烈,你別怪我好不好?我……我本來沒想的,可是一個大男人哭的那麼厲害,我的心一軟……就……就依著他了。可是,所有的男人裏,你知道我喜歡的是你。”周鬱烈雖然沒有怪她的意思,可是心裏畢竟也不是個滋味,說:“媽的,真沒想到那個混蛋還會裝可憐。”黃珊怕他真的不高興,說:“他……他根本就不行!根本就成不了事,也不算和我那樣了。怪不得她老婆總是罵他打他,要是一個女人天天對著個這樣的男人,是會瘋了的。”周鬱烈不想再聽下去,岔開話題,說:“今天箱子的事情你誰都不要說。”黃珊點頭答應。周鬱烈找了些人給春妮家蓋新房。開始的時候,春妮死活都不同意,可是後來周鬱烈說:“要是你真過意不去的話,現在就嫁給我好了。我是很想娶你的。”搞得春妮一個大紅臉,羞澀的不再說話,不過她的臉上卻是那麼的甜蜜。不僅如此,周鬱烈還找人帶著春妮的母親去縣裏的醫院看病。醫生的話讓春妮去死的心都有。他說:“你媽本來沒什麼大病的,可是這麼長時間她都在服用毒蛇酒,體內的毒素沉積很多,需要慢慢的排出來才行。多虧送的及時,要是再過半年,恐怕就救不了了。”春妮抱著周鬱烈哭了整整一個晚上。周鬱烈一直在安慰著她,照顧著他。春妮的父親破天荒的沒去喝酒,一直在家等待著消息。等聽到周鬱烈說妻子有救了,老淚縱橫,撲通給他跪下了,說:“隻要能治好春妮她媽的病,你讓我為你做什麼都行!”
第三十三章 到底什麼是幸福(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