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謎一樣的白如玉(1 / 1)

宋清君看著他出來,不由得撇撇嘴,知道這點時間他也做不了什麼。不過,她也不會容忍自己的男人到一個單身女人家裏,猶豫了一下,微微的點點頭,心中有了計較。春妮的母親的病有了起色,已經能簡單的和春妮交流。這讓春妮高興的抱著周鬱烈哭了一個晚上。此時的周鬱烈似乎沒有了對女人的那種興奮,隻是抱著這個小丫頭,心中沒有一絲的雜念。第二天早晨他要去廠裏上班的時候,阮春花叫住他,說讓他晚上到家裏去,並且跟他說一定要晚點。周鬱烈心想是不是這個娘們兒也發浪了,想讓自己去開發她的身子。不過,很快便想可能是自己讓任吉利處理箱子的事情。下了班,他沒有馬上過去,隨便在路上走著,卻看到白如玉迎麵過來,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小聲說:“我去山坡那邊等你!”自然的跟他擦肩而過,沒有人能看出其中的奧妙。周鬱烈本來還在考慮去找誰,既然有人了,自然也不多考慮,在路上轉了一圈,慢慢的去那邊山坡。山坡其實離這邊並不近,否則也不安全,他來到這裏看到白如玉已經到了,躺在山坡上看著夕陽。讓周鬱烈窒息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大膽的將裙子掀起來誇張的分開著雙腿,對著夕陽。看她的樣子,仿佛不管現在是哪個男人過來,都可以走上前去,騎到她身上。對於她的行為,他無法理解,卻能想到原因,一個經常在家門口聽著自己男人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的女人來說,做出如此過激的行為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他來到白如玉身邊坐下,看了她一眼,輕輕的撫摸著她,問:“那個女人又去了?”白如玉的眼神中沒有悲哀,沒有憤怒,卻充滿了嘲弄,點點頭,說:“是的!”周鬱烈是看不懂她的眼神的,想著也許是因為她也在偷的緣故,她的嘲弄隻是對她的男人,或者是對現在的生活狀態。他的手在慢慢的遊走著。白如玉的眼神慢慢的變了,變的柔情似水起來,嬌媚的看著他,坐起來抱著他,在他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輕輕的說:“你真是個好孩子。”周鬱烈覺得跟任何一個女人的關係都很簡單,隻有兩個女人不同,一個是周小燕,不過對她也隻是帶著些仇恨和迷離;另一個就是白如玉,他覺得她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謎,一個解不開的謎,讓他在享受中卻又總是覺得有些心理有些莫名其妙的壓力和鬱悶,可至於為什麼,他卻根本就無法尋求答案。夕陽,晚霞,映在他們的身上,照耀著無限的春光。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下來,兩個人手拉著手漫步在山間小道上,一直快到大院的時候才分開。周鬱烈約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緩步來到任吉利的飯店。阮春花很熱情的過來招呼他,說:“吆,周管理員來了,我們家老任出去了。你先坐坐,要吃點什麼?”周鬱烈算是倉庫的管理員,很多人都這麼叫他。可是,這個稱呼從阮春花嘴裏吐出來還是有點別扭。他不解的看看她,發現她對著自己眨眨眼睛,明白了她說這話極有可能是對其他人說的。過了一會兒,阮春花按他的意思炒了兩個菜給他端上來。他本來也餓了,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很快,這裏的客人都走光了,阮春花過去把門關上,從櫃台裏提出一個黑色的袋子遞給周鬱烈說:“這是我們家老任讓我給你的。以後可能都是這樣,他會故意出去一下,防止別人會亂想。”周鬱烈心想這個任吉利真是老謀深算,這樣的細節都能注意到。他把袋子接過來放在自己旁邊的椅子上,伸手抓著阮春花的手,說:“嫂子,你的手這麼嫩啊!”其實,阮春花的手並不嫩,他隻是要找個借口而已。他敢這樣做也是因為上次這個女人竟然給自己拉皮條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