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無法控製的渴望(1 / 1)

周鬱烈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猛得推開她,瘋跑了出去。他努力的克製著自己,可是腦海裏全是周小燕的影子。他像著了魔一樣,心在矛盾的掙紮著。他後悔主動了吻了周小燕,可是又覺得慶幸,因為那一吻讓這個家又像個家了,雖然這樣做有些不道德。本來想回廠裏找劉文玉的,又怕現在那些老光棍們還沒睡,讓他們看到,便來到任吉利的飯店找阮春花。阮春花看他來了,高興的說:“怎麼這麼晚了才來?”周鬱烈渾身的火氣,覺得體內的火要不發泄出來就要爆炸了。他上去抱著她,說:“快點!”阮春花的臉色變的蒼白,小聲說:“別,有人!”周鬱烈像觸電一樣彈開,四下張望,隻見一個人影從門口過去,似乎本來是想進來的。因為天太黑,並沒有看清楚。他要追出去,卻被阮春花拉住,說:“你以後別這麼冒失了。等我把門關上。”那個人影迅速的離開飯店門口,找了個角落蹲下,小聲的哭泣著。她是周鬱烈的母親任慧梅,無論如何她也沒想到兒子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也許他真的需要母愛,她心裏想著。可是自己這個最該滿足他的人卻沒有資格給他想要的,況且她曾經答應周小燕不再見周鬱烈。這是她和周小燕之間的秘密。可是,她實在無法忍受兒子和一個大自己那麼多的女人在一起,看剛才的樣子,不用說,現在他們已經在床上了。想到這裏,她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在片片的切割著。然而,她又能做什麼呢,除了在這裏默默的哭泣。周鬱烈和阮春花的確在床上。他現在腦子裏想著的是另一個女人,也把阮春花當成了那個女人。他已經不能再控製自己了,像瘋了一樣。從阮春花身上下來,他突然有種強烈的失落感。這種感覺讓他對身旁的女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他慢慢的起來,穿上衣服想回家。可是,阮春花虛弱的說:“小烈,我好痛!”周鬱烈掀開被子,大吃一驚,慌了手腳,問:“怎麼辦?都腫了!”阮春花輕輕的捶了他一下,嬌嗔著說:“一點都不知道痛惜我。那邊冰箱裏有冰,你幫我拿一點點,用毛巾包著,我冷敷一下。”周鬱烈照她的吩咐做了,看著她輕輕的敷著,剛才的厭惡消失了。他輕輕的抱著阮春花,吻著她的麵頰。阮春花回吻著他,說:“傷不要緊,隻是恐怕好幾天是做不成了。你以後輕一點。不過,我剛才覺得你好像完全控製不了自己了似的,到底怎麼了?”周鬱烈搖搖頭,說:“沒什麼!”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可是,他卻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周小燕比他要難受的多。一個正值虎狼之年的少婦,如何能承受住這些,她甚至想到了黃大發,要是他現在在這裏的話,也許她會毫不猶豫的讓他占有自己。不為別的,隻為能有一樣東西將自己身心的空虛趕走。她同樣像瘋了一樣衝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用涼水衝著自己的身體,希望熄滅體內的火氣。冰涼的水慢慢的起了作用,讓她平靜下來。看著濕淋淋的半透明睡衣緊緊的貼在肌膚上,線條畢露,略帶著肉色,是那麼的動人。這樣的身體,誰能不喜歡?他為什麼……為什麼不想得到這個身體?她沮喪的想著。冷,寒著她的身體,同樣寒著她的心。她脫了睡衣,扔在地上,光著身子從衛生間走出,將剛才放在客廳的衣服穿上,坐在沙發上。無論如何,她也要等他回來,就像妻子在等著遲歸的丈夫一樣。她的心裏這麼想著。周鬱烈回來了,看到周小燕還在客廳,略帶尷尬的說:“姨,你……你還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