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烈還是上次回來過年見過宋豔君一次,沒想到短短的幾句話的工夫,她竟然對她的妹妹說自己好。他心中一蕩,湧上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不過,是什麼,恐怕也隻有他自己知道。從宋清君家下來,楊成才正焦急的在下麵等著,看他來了,連忙又把他拉到剛才說話的地方,急切的問:“怎麼樣?她答應了沒有?”周鬱烈點點頭,說:“你現在就可以去黃珊家過夜。”楊成才高興的拉著他的手,莫名其妙的來了句:“辛苦你了!”好像周鬱烈剛才是幫他去做事了一般。周鬱烈苦笑著搖搖頭,覺得現在的人好像都已經瘋了。不過,他的確是辛苦了,隻是不是去做事,而是去做他老婆。回到家裏,周小燕看出了他的疲憊,幽怨的望了他一眼,說:“我燉了湯,你喝一碗吧!”周鬱烈點點頭,等她將湯端過來,放在桌上涼著。周小燕很自然的坐到他的身邊,他也很自然的將胳膊搭在她的肩上,讓她將頭靠在自己的懷裏。他們兩個人現在依然隻是保持著這樣的狀態。周鬱烈知道這樣對周小燕太不公平,而且也很難為他。可一想到她是父親的女人,便怎麼也不敢去衝破世俗的束縛占有這個女人。他低下頭,想著卻吻她,安慰她苦悶的心。周小燕卻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輕輕的說:“別太刺激我,我覺得今天特別的難受。”她說的如怨如艾,既表麵了自己的愁苦,又說出自己想尊重他意見的決心。周鬱烈聽她這麼說,更加覺得對不起她。可是,他對這樣的溫存上了癮,要是不和她這樣覺得很失落。看著她幽怨的眼神,他有些把持不住,要不是剛剛和宋清君有過,也許現在就會拋開一切,和這個女人纏綿到一起。他慢慢的放開周小燕,不在去碰她。可是,心中的失落和這個女人無限的誘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刺激著他的內心深處,令他無法控製。他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呼吸也越來越沉重。他不敢去看隻穿著秋衣的她那婀娜的曲線,不敢她俊秀的臉龐,更不敢看她挺翹的嬌胸和修長的大腿,生怕隻看一眼就會不由自主的撲上去。周小燕的呼吸也沉重起來,慢慢的走向周鬱烈。周鬱烈不敢讓她再接近,打開房間的門衝了進去,破例將門反鎖上。聽著外麵一聲幽幽的歎息,他的心同樣在痛著。周小燕歎息後,臉上突然異常的平靜下來,回房間去了。早晨,周鬱烈起床,吃了飯去上班,早出大院,遠遠的聽到阮春花的哭鬧聲,連忙過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過去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圍在一起。他擠進去,隻見任吉利竟然在打阮春花,不知道打了多久了,隻見她的頭上流著血,嘴角也腫了。任吉利手裏拿著一隻鞋,還在用力的扇她的臉。周鬱烈心中一驚,以為是自己和阮春花的事情被他發現了才這樣打她。任吉利一邊打,一邊說:“你給老子拿出來,要不今天就打死你。”阮春花哭著說:“我沒拿!你個天殺了,我要是拿了的話還在這裏讓你打啊?”周鬱烈實在看不下去了,畢竟阮春花和自己有了深層次的關係。他衝過去,攔著任吉利,說:“別打了!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讓你這麼打她?”任吉利看是周鬱烈,畢竟是自己的財神,便不再打了,算是給他幾分麵子。不過,當著這麼多人,他也沒說阮春花到底拿了什麼。這個時候,張芳走過來,怯怯的說:“大哥,別打了,嫂子和你是一家人,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再說了,就是拿了,也跑不出這個家去啊!”阮春花好像並不領她的情,大罵:“你個賤人,跑到我家來破壞我們的關係,用不著你現在假惺惺。你要是真的想我們好,就趕緊收拾東西給我滾。”張芳被她罵哭了,扭頭跑回去,不一會兒提著一個箱子又跑了出來。任吉利恨恨的瞪了阮春花一眼,說:“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跑過來拉著張芳,把箱子奪了過來,說:“你不要聽她放屁,好好在這裏呆著,現在店裏這麼忙,你不能走!”張芳哭著說:“可是……你給我,我要走!你可以去找別人!”看著她哭得像個淚人一樣,周鬱烈都有點心動。不過,想起阮春花說過的事情,再想她過來勸架的時機,不難看出她這些都是假的。不過,她的戲演的好,恐怕其他的人現在都會同情她,站在她的一邊。他蹲下身子扶起阮春花,小聲說:“別罵她了,看我收拾她!”
第六十三章 家變(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