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大獻殷勤(1 / 1)

周鬱烈說:“你別高興的太早!我看任吉利認定了藥是你下的。”阮春花一凜,問:“那怎麼辦?”周鬱烈想了想說:“張芳已經被那個司機給搞了,也許任吉利會再回頭心疼你也說不定。”因為人多,他們簡單的談了幾句便不再說話。周鬱烈拉著任吉利和於滿倉出去,說:“先把東西卸下來在說!”三個人便趁著司機還在風流快活,把東西弄了下來。任吉利等所有的人都走了,看著還在昏睡著的張芳,抓著阮春花的頭發,拳打腳踢,問是不是她下的藥。阮春花冷冷的說:“是的!”因為周鬱烈也沒有什麼主意,她鐵了心的要和任吉利對抗到底了。任吉利聽她承認,打得她更狠。處於瘋狂邊緣的他,失去了理智,竟然把阮春花的一條腿給打斷了。這個時候,周鬱烈和於滿倉已經回到倉庫點貨,根本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張芳慢慢的醒過來,起來一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躺著,任吉利坐在旁邊喘著粗氣,而阮春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死是活。她以為自己剛才是和任吉利,過去抱著他,說:“怎麼?又讓她看我們兩個做了?你呀……也別打得她太狠!”任吉利想著這個女人剛才被別的男人幹過,有點惡心,推開她,說:“滾一邊去!你這個破鞋!”張芳一下子愣住了,問:“你……怎麼了?”任吉利說:“你剛才發什麼瘋?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把衣服脫了!”他明知道她是中了毒,可是心裏不痛快,自然要責怨她。張芳想了想,什麼也想不起來,說:“什麼?怎麼可能?”任吉利冷冷的說:“你給我仔細想!”張芳覺得他這樣是在侮辱自己,同樣也冷下臉來說:“你他媽的什麼意思?老娘跟你到這裏來是因為你說會把這個黃臉婆弄走,讓我過來到老板娘的。怎麼?現在是不是玩膩了,想著趕我走啊?我告訴你,任吉利,你最好給我個交代,要是你不說明白,老娘就把你的事全說出去。還有,你怎麼把我騙來的,我也會告訴別人。”任吉利聽她撒潑,頓時後悔了。當然不是後悔剛才對她說的話,而是覺得無論如何還是自己的老婆好。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阮春花,心中說不說是個什麼滋味,想了想,說:“你先別吵!”過去推了阮春花一下。阮春花動了動,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張芳竟然還光著,大大咧咧的岔著腿坐在床上,想起來出去。可是,剛站起來,一下子跌到了,抱著腿痛苦的叫聲著。張芳從床上跳了下來,踹了一腳,說:“別在這裏裝可憐,媽的,是不是覺得看我和你男人玩很過癮,那現在就讓你好好看。”說完,撲到任吉利的身上,脫他的衣服。任吉利推開她,說:“她的腿好像是斷了,得趕緊送她去醫院。”起來抱著阮春花出去找車。周鬱烈是晚上才聽說阮春花住院的事情,到醫院去看她。這個時候,阮春花的腿已經綁了石膏。他拉著任吉利出去,說:“老任,怎麼也是自己的女人,用不著下手這麼狠吧?要是你再這樣,我可要對你這個人失望了,那以後我們就斷了這往來算了。”任吉利雖然心情不好,可是怎麼也不敢得罪這個財神爺,連忙說:“這次我也知道錯了,以後不會了!”周鬱烈問:“你不在家行不行?說實在話,那個叫張芳的看著實在,可骨子裏……哎,不好說!你可要當心。不是我想當這個小人,可是你也該多考慮一下,要是她全鋪蓋走了也沒啥,萬一把你我的事抖出去,弄不好我們都得進去。”任吉利說:“我也著急這件事情。家裏沒人真的不行!”他沒好意思說張芳已經翻臉了,還真擔心她會卷著自己的東西跑了。現在他後悔都來不及,以前被那個女人迷了心智,什麼都告訴她了,就連上次幫周鬱烈銷貨的錢也是他讓張芳收起來又誣蔑阮春花,借機打她的。他暗暗的佩服周鬱烈,覺得他想事情很有前瞻性。周鬱烈說:“那這樣吧!反正明天我休息!你回家去吧,我在這裏幫你照顧一下嫂子。哎,隻此一次,以後要是你再這樣對嫂子的話……”任吉利連忙點頭答應,匆匆的回去了。等他走了,周鬱烈這才到病房裏來,看著阮春花雖然睡著,可是臉色蒼白的嚇人,心中隱隱的痛著。畢竟,她是自己的女人,她在床上為自己什麼都做過,幾乎付出了一切。天黑了,病房裏的人都睡下了。周鬱烈拉著阮春花的手靜靜的看著她。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趴在床上睡著了。在睡夢中,他覺得有人推了他一下,起來一看,阮春花醒了,問:“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