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客人都走了,梁麗跑上來,問:“王楊過來做什麼?你是不是?”周鬱烈撓撓頭,說:“別把我想的跟色狼一樣好不好?她過來求我幫趙利軍,我答應給他想辦法。不過,現在是沒有什麼辦法的。我可沒碰她!”梁麗說:“那我可得驗證一下。”說著,嘻嘻哈哈的作勢要扒他的褲子。周鬱烈抓著她的手,說:“別鬧!你聞聞這個房間裏,有沒有味道!”梁麗很認真的聞了一下,說:“好像真的沒有!不過我還是要驗!”把他的褲子脫下來,聞了聞,說:“果然沒有!”周鬱烈知道她隻是借機和自己親近,而並不是真的要驗證什麼,幸福的躺到床上。梁麗對著這個小弟弟已經無法自拔,又開始為美容做著前期的工作。她的唇舌還是那麼靈巧,讓他享受著無盡的樂趣。做完之後,兩個人去洗了澡,出來上床抱著睡覺。知道了自己母親的事情,他的精神再一次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似乎對這樣溫暖的懷抱更加的依戀。梁麗是真心想著嗬護他,緊緊的抱著他。突然,她感覺到自己胸前被打濕,連忙低頭看著,發現他竟然在哭泣。她的心很痛,痛的讓她淬不及防,也徹底的明白自己是多麼在意這個小男人。她情不自禁的說了句:“怎麼了?看你這樣我好難受,心裏想著能為你死都可以!”要是說以前她於周鬱烈的感情還停留在身體上的話,那此時此刻,她的心已經完全融化。……第二天,周鬱烈去找黃秀雲,看她一個人在家,問:“老郭呢?”黃秀雲看他來了,臉上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說:“你來了?”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周鬱烈又看了看屋裏的確沒人,繼續問她。黃秀雲眼紅紅的,半天才說:“他和郭芳走了!”“走了?”周鬱烈驚訝的問。昨天沒有人跟他提過這個問題。黃秀雲說:“前天就走了,他就給我留了個話,別人都還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不會回來了。哎,他們的事情我知道,也怪過他,可是他這一走我才知道,我心裏還是有他的。我沒給他生孩子,他去找別人也正常。可惜,我還是留不住他。前些日子我們去辦了離婚手續,我知道怎麼也留不住他。”她的話是那麼的悲涼,那麼哀怨。周鬱烈過去輕輕的將他摟在懷裏,安慰著說:“你不是還有我嗎?以後我會照顧你的!”這讓他想起了王雲麗,那個癡癡等待著自己的女人。聽了他的話,黃秀雲突然間笑了起來,說:“你不會打算娶我吧?”周鬱烈連忙說:“照顧你不一定非要娶你吧?”黃秀雲想了想,說:“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了!在我沒打算再嫁人之前,就等著你來。”說著話,她坐到床上,低著頭,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周鬱烈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過去抱著她,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我不會讓你再受苦的。”不過,他很快有些猶豫,說:“很快,你們這裏還是要發生一些變化的,要是我贏了,也許以後你都不需要我的照顧;要是我輸了,也就再也照顧不了你了。”黃秀雲的身子顫動了一下,問:“怎麼了?這麼嚴重?”周鬱烈點點頭,到現在魯明天還沒有來找他,擺明了要和他較量一番。他看著黃秀雲關切的樣子,說:“其實也沒事,我一定會贏的。”黃秀雲並不是什麼也不知道,從周鬱烈這簡短的幾句話中已經聽出了意思,說:“魯明天這個人很陰險的。這麼多年我們在一起誰都沒看出他的本事了。從他和胡小麗在一起這件事情上,我更覺得他太可怕,這個人太不好對付了,你得小心點。關鍵的問題不在於他有心計,而是他的人品有問題。”周鬱烈笑著說:“這個我知道!他就是再有本事,恐怕有一點是失算的。很多人都說一個男人的成功是需要好女人支持的,可是那個胡小麗恐怕隻會壞事。”黃秀雲繼續說:“你不怕我會壞你的事啊?哎,有一點我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以他的實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承包大廠的,你說他從哪裏來那麼多的錢啊?”周鬱烈靜靜的思索著,一時也沒什麼頭緒,索性不去管了。有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在身邊,他才懶得卻想那些想不通的事情,伸手到她的衣服裏,說:“不說這些了!就憑你考慮的這個問題,我就知道自己肯定會贏,因為我的女人都是我成功的推手,而他找的卻都是些絆腳石。”手微微用了力道,輕輕的捏著,摸著。黃秀雲很快便興奮起來,小聲的叫聲著,抓著他的手,像是不讓他動,可偏偏又在用力的壓著,希望他的動作可以更加的猛烈一些。周鬱烈將她的衣服解開,推她倒在床上。現在他們兩個人可以慢慢的親近,沒有人會來管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纏繞了很長時間。其實,黃秀雲也沒怎麼期待這個男人真得能養自己一輩子,隻是本來就喜歡他,現在自己孤家寡人一個,更是無所謂了,自然能跟他好好的快樂一番。周鬱烈在這裏又呆了幾天,魯明天始終沒有過來找他。他自然也沒去找魯明天。不過,他也沒閑著,去找了李德才。李德才見了他之後,先是歎了一聲,說:“是不是現在也遇到難處了?我跟你說,魯明天就是要為難你。哎,老弟,我們也算是幾年的交情,雖然不應該說這個廠裏的是非,可魯明天那個人,我看不上,就跟你多說幾句。”周鬱烈笑著說:“這個我自然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李德才說:“還能做什麼,整天和郭佑才的老婆混在一起唄!那個胡小麗簡直就是個禍害精,說什麼工廠改製,不養閑人,把以前為工廠出過力,現在幹不了什麼重活累活的老工人都趕走了,工資也壓下來很多。我以前每個月四百多塊錢的工資,嗬嗬,你也知道,加上其他的,怎麼也得千八,可現在倒好,一個月下來,連五百塊都沒有。現在廠裏的人怨聲載道,卻又敢怒不敢言!”周鬱烈連忙說:“他這麼弄,難道是不想搞生產了?那他要這個廠幹什麼?”李德才說:“生產,而且是大量的生產!你說也奇怪,他不和你聯係,卻加大批量的生產你所要的配件,你說這是為什麼?”周鬱烈搖搖頭,說:“這個現在還不好說。那他有沒有其他的什麼動作?譬如和其他廠的人聯係?”李德才思索了一下,搖搖頭,說:“好像沒有!跟你這麼說吧,魯明天這個人的確是有點心計,可惜……沒用在正道上,而且他的眼光出不了魯集鎮,我看他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周鬱烈沉吟了一下,說:“至少他現在覺得自己是個人物,畢竟魯集鎮的企業改革也寫下他的名字。”李德才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疑惑的望著他。周鬱烈笑了笑,說:“好的壞的都可能。”李德才還是不太明白,隻說喝酒。周鬱烈又和他對飲了一杯,問:“聽說這個魯明天根本就沒有什麼財力,怎麼可能承包你們的廠子,你有沒有發現什麼?”李德才思索著,說:“好像沒有什麼……”他拖著長音,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說:“對了,有個女人比較可疑,隻是不知道有沒有關係。”周鬱烈的神經一緊,問:“什麼女人?”李德才說:“一個長得很醜的女人,不但長的醜,而且肥的要命,看著都惡心。有一天我到這邊來拉廠裏買下的郭大剛他們的機器的時候看到那個女人在,好像機器就是她收購的。後來在廠裏也看到過一次,本來沒什麼奇怪的,不過她去的那天魯明天好像讓胡小麗回家了,那個女人在他的辦公室裏呆了很久才出來。看那個樣子沒幹好事,我還一直奇怪著呢,那個女人比起陳蘭蘭來都差的很遠,也不知道魯明天怎麼能看上她。”跟周鬱烈想的不錯,這裏麵肯定有個關鍵點,而這個女人就該是這個關鍵點。他想著,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問:“那個女人是誰,你知道嗎?”李德才搖搖頭,說:“從來都沒有見過。”周鬱烈雖然有些失望,但是欣喜的成份卻是更多,至少他知道了有這樣一個女人在背後支持著魯明天。吃完飯,周鬱烈將事先準備好的四條煙交給李德才,說:“李哥,我們交往了這麼多年,我一直很欣賞你的為人,這些是我的一點小意思。”對於他的這個做法,李德才很明白,不客氣的接過去,說:“你就放心吧!以後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周鬱烈笑了笑,說:“我也不奢求什麼,能知道點消息是最好的。要是以後我和魯明天能順利合作,必定重謝!”李德才也不多說,拎著煙離開。周鬱烈沒有再繼續呆下去,立刻動身去找楊夢。他的欣喜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覺得老天都在幫他。因為當時隻是為了提阮春花報複任吉利,讓李德才弄了張芳,就連自己也想不到他竟成了自己在這場戰爭中不可或缺的內線。胡小麗坐在魯明天的腿上,任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摸索著,說:“你不是說那個叫周鬱烈的一定回來找你嗎?現在他走了,怎麼辦?”魯明天繼續撫弄,很自然,像是手裏捏著一個玩具一樣,沒有太多的感情色彩,隻是習慣性的把玩著,說:“真不知道這個小鬼想要幹什麼?他應該過來找我才對。不過不用擔心,我想他這可能隻是想探探我的虛實,哼,等他下次再回來,我會把價錢提的更高。”說著話,他猛得將胡小麗身上的衣服撕開,就在他的辦公室裏,在辦公桌旁邊,用力的揉著她的胸,似乎是要揉碎周鬱烈的靈魂。胡小麗默默的承受著,一方麵享受著他這略帶虐待的刺激,一方麵還要防備著有人會突然敲門。魯明天卻不管這些,又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讓她趴在辦公桌上。他並沒有看著這個女人,目光落在房間的最遠處,想著下一步該如何對付周鬱烈。因為如此,他的動作是那麼機械,作為女人的胡小麗並不是沒有感覺,不過她什麼也不會說。她需要的也並不是這個男人的愛,而是他現在手中的權利和即將創造出來的巨大財富。楊夢沒想到周鬱烈會這樣出現在自己麵前,就在市政府的大門口。周圍有很多自己的同事和下屬,她真得很擔心這個家夥回衝過來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第二百零三章 不一定非要娶你(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