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烈突然有些怕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害怕,怕被周小燕看到。他拉著呂豔豔穿好衣服,匆匆的回家。呂豔豔覺得他甚至有些神經質,可是又無法說明。在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兩個人沒日沒夜的做著。周鬱烈將這個女人渾身上下能用的地方全都用過了。呂豔豔也樂此不疲的為他服務著。杜炳康先回來的,說要和呂豔豔一起回家。呂豔豔什麼都沒說,周鬱烈也什麼都沒說,就這樣分開了。周小燕過了兩天才回來。在這兩天裏,周鬱烈也沒閑下來,他白天去找王天寶,和他說了些事情,晚上便隨便跑到哪個女人家裏去。王天寶心裏有些忐忑不安,畢竟周鬱烈讓他做的事情很危險。不過,他還是答應了。不過,作為酬勞,他也跟周鬱烈提了一個條件。這個條件周鬱烈本來是不會答應的,可是現在卻毫不猶豫的同意了。這一次他決定什麼也不顧了,放手大幹一場,要是成就成,不成就死。陳彪和洪美玉的事情終於敗露了。就在他們兩個還在床上運動著的時候,黃雲天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黃雲天手裏拎著一把明晃晃的剃骨尖刀,毫不猶豫的插進兩個人的身體裏。兩個人幾乎沒做任何的掙紮便斷了氣。派出所的人把黃雲天帶走審查的時候,他對殺人的事情供認不諱,而且心灰意冷的他也供出是自己殺了他的侄女黃婷。因為那天黃婷看到他和她媽媽之間的事情,說要告訴黃樂天。他想著能快點死,也算是一種解脫。一樁無頭公案隨之被偵破。黃樂天聽到這個消息後,吐了一口血,昏倒在地,再也沒起來。他的老婆看他死了,突然明白過一點什麼,光著身子跑了出去。第二天,人們在河裏發現了她的屍體。周鬱烈上班回到家裏,看到周小燕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正哭著,連忙過去問:“你怎麼了?”周小燕撲到他的懷裏,說:“我爸的病情惡化,醫生說要幾十萬才行。我不想再給他治下去了,我也算是盡到心了。”周鬱烈抱著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說:“別這樣,我有錢,病是一定要治的。”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變的犀利起來,像一個惡魔。周小燕看著他,感動的問:“你說的是真得?”周鬱烈堅定的點點頭,說:“是的!明天我們去城裏,我把錢給你。”說完,他起身為周小燕倒了一杯水,說:“喝點水,不許再哭了,哭就不漂亮了。”周小燕莞爾一笑,擦幹眼淚,說:“晚上我想……”這一次周鬱烈想到了以前一直沒有想到的那個問題:一般人在父親重病之後,誰還有心思做這樣的事情。以前他總是下意識的認為是她太迷戀自己,可現在知道本來這一切都是假的,故而她也沒必要傷心。周鬱烈點點頭,說:“放心,會讓你滿意的。”周小燕抱著杯子把水喝了,溫柔的看著他。很快,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看著周鬱烈的臉慢慢的變得猙獰,渾身也沒了力氣,虛弱的說:“小烈,我……我怎麼覺得渾身沒力氣了?”周鬱烈冷冷的說:“因為你剛才喝的水裏被我下了藥!”這樣的藥有幾種,是他偶然得到了,其中一種曾讓張芳用過,這一次用的藥人服用了會渾身沒有力氣。他想讓這個女人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周小燕不解的問:“你……你……為什麼?”周鬱烈過去開始脫她的衣服,一件件脫的很慢,說:“你難道不知道嗎?別以為我是傻子,你父親真得病了嗎?上一次你拿了五萬塊錢去做什麼了?你是去找杜炳康了!”周小燕的身子猛得一顫,臉色頓時蒼白起來,說:“小烈,你聽我說!”周鬱烈苦澀的搖搖頭,說:“你不用再說了,這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吧。我這麼相信你,你卻這樣對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呂豔豔說杜炳康曾經在夢裏喊過你的名字,你敢否認以前沒和他有過嗎?”周小燕不再辯解,突然抬起頭來,冷冷的看著他。過了很長時間,她的臉幾乎是變的猙獰起來,說:“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麼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是的,我是跟杜炳康有過,而且還不止他一個人。我拿了你的錢根本就沒回家,因為我早就沒有家了,我是出去玩,出去找男人。我走到一個地方就會找一個男人,或者幾個,你該知道,隻要我一聲召喚,會有多少男人瘋狂。”周鬱烈幾乎要瘋了,抓著她的胳膊,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我以前對不起你,可是我不是改過了嗎?難道你覺得現在的我對你不好嗎?”周小燕歇斯底裏的笑著,說:“好!你對我是很好!可是這又怎麼了,難道我就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了嗎?我就是要看著你們妻離子散,就是要搞得你家破人亡。我知道你想對我做什麼,我不怕,我死都不怕。告訴你,這些年我一直在設計著你們家,看著你們一個個痛苦的樣子,我的心裏別提有多高興!”
第二百二十三章——第二百二十五章 原形畢露(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