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芳笑著說:“你這個孩子!”楊夢連忙說:“不用了!”可是她的心裏卻隱隱的期待著。李月蘭沒有再多說什麼,從包裏拿出兩盒煙對楊夢說:“姐姐,我們有緣坐在一起就沒有必要計較太多,哈哈,剛才我是說著玩的。要是你覺得這煙好抽的話,有空我們再到這裏來玩,我再給你帶些來。”楊夢客氣了一句,便將煙收了起來。周鬱烈的心在痛著,可是他很無奈。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隻有等待,等待著楊夢到會所找李月蘭要那特殊的煙。他又去做了一番調查,找到了一個自己想找的女人。他開始跟著那個女人,關注著她的行動。他跟在那個女人的身後,隻是這麼跟著。女人對這一切似乎毫無察覺,自顧做著自己的事情。一次,她在一個小巷子裏慢慢的走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腳下一滑,身體側了一下,痛苦的蹲下來,抱著腳踝微微的叫聲著。周鬱烈看機會來了,連忙過去,問:“你怎麼了?”自上而下,她看著這個女人,她的身材有些豐滿,但是談不上胖,嬌好的麵容,雖然歲月在上麵刻上了滄桑的痕跡。不過,這個女人應該是養尊處優慣了,無論從穿著還是氣質,都迸發著迷人的魅力。要是猜得不錯,她應該四十多歲了,看上去卻隻有三十多歲的樣子。她的臉上依然掛著痛苦,說:“我的腳扭了。”周鬱烈四下看看沒人,說:“那怎麼辦?你家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吧!要不送你去醫院?”女人搖搖頭,說:“不用!我家在前麵,回去擦點藥酒就沒事了。”她掙紮著想站起來,可是剛一動,便又痛苦的蹲下,伸出一隻手,說:“能不能扶我一把?”周鬱烈伸手去扶她。為了表示自己沒有別的想法,他離的很遠,隻是伸出了一隻手。女人扶著他的手,試著想站起來,可是還沒有站到一半又蹲了下來,說:“不行,好痛,你拉我一把!”周鬱烈便過去拉她。女人順勢站起來,可是自己又站不住,不自覺的靠在周鬱烈的身上,將全身的重量壓到他的肩膀上。不光如此,她似乎有意無意的側著身子,緊緊的擠在他的身上。周鬱烈本來就有這個意思,不過他還是微微的挪動了一下,說:“你家在什麼地方?”女人的臉紅了一下,說:“我走不動了!你去找個車吧!”周鬱烈讓她扶著牆站著,轉身去找車。女人突然又叫住他,小聲說:“你不會走了吧?”周鬱烈搖搖頭,有這樣好的機會,他怎麼舍得走。女人又說:“你就是叫了車也要送我回去,我家住樓上,沒辦法爬樓梯。”周鬱烈沒再說話,去巷口叫好車,這才回來扶著女人上車。女人在他叫車的時候,臉上突然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容,有些詭異。到了女人的家,周鬱烈看到這裏並不是什麼樓房,隻是幾間平房而已。這個地方很偏僻,周邊也是寥寥的房子,似乎也沒有多少是住了人的。他下車扶著女人,等車走了之後,問:“你不是說是樓房嗎?怎麼把我帶到這樣的地方?”女人低著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小聲說:“我是怕你扔下我不管了才這樣的說的。對不起了,我們進去吧!”周鬱烈突然想到了陳露,想著不會也是騙人的吧。不過,他很快有想到這個女人的身份,自嘲的笑了笑,跟著她進屋。女人還是靠在他的身上,依然用胸蹭著他的身體,不過她很坦然,一點都沒有察覺的樣子。周鬱烈扶著她做到沙發上,隻是一眼便震憾在裏麵的裝修中。這裏麵跟外麵完全是兩個世界,裏麵富麗堂皇,所有的家俱擺設一看就知道全身高檔貨。他看著女人,問:“藥酒在什麼地方?”女人指著一個櫃子,說:“在那裏麵!”周鬱烈拿出來遞給她。女人並沒有要求他給自己擦,接過去倒了些在手上,彎腰去擦扭傷的地方。可是,她擦了一下,說:“好難受!我這樣用不上力,這藥酒要揉進去才行,你能不能……”周鬱烈知道好戲慢慢的要開始了,他也正想這樣做,便不客氣的接過藥酒,可是又停了下來,說:“這樣不好吧?我還是回去了,要是家裏人回來會誤會的。”
第二百五十九章 誰在作弄誰(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