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看著他如此的舒服,心中有一絲自豪的感覺,畢竟這是自己給這個男人的。一個女人能讓男人為之癲狂,自然也是一種驕傲。她瞪大眼睛看著周鬱烈的臉,等他睜開眼睛,讓他看著自己慢慢的伏下身子。他們兩個大汗淋淋的喘著粗氣躺倒在床上的時候,王雨虛弱的說:“你好厲害啊!”周鬱烈側過頭,看了她一眼,說:“你也是!”兩個人便向視而笑。停了一會兒,王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說:“你不要把我們的事情告訴妮妮好不好?我不想她難過!”周鬱烈的心猛然間劇烈的痛著,搖搖頭,說:“她知道了也沒什麼,反正我不會和她這個樣子。”王雨奇怪的看著他,趴到他的胸膛上,疑惑的問:“你們怎麼了?”周鬱烈說:“沒什麼!我們以前也沒這樣過,以後也不會,我隻是想看看她,要是她能同意的話我就帶她走,給她找份好工作。”王雨本來以為他和春妮的關係非同一般,至少應該上過床了,沒想到竟是這樣。周鬱烈撫摸著她的臉,說:“不說這個了好不好?”王雨點點頭,抱著他閉上眼睛,像是要睡了。周鬱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著春妮,想著厲紅,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發現王雨已經不在床上。剛要起身穿衣服,王雨跑了進來,神色慌張的說:“妮妮回來了!”周鬱烈的心劇烈的跳動著,既想她嘴裏的妮妮就是春妮,又不想是她。他連忙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心情,跟著王雨下樓。原來的稚氣還沒有完全褪去,卻增添了幾分成熟的氣質,身體已經發育完全,玲瓏曲線如同能工巧匠悉心雕琢而成,披散的長發,有一縷飄過肩頭,垂在麵頰的一側,更見風情無限。一襲黑衣掛著風塵仆仆,幾分疲憊更顯柔弱如水,輕輕的抬頭,在不經意間的目光到處,立時寫上滿麵的驚愕,她手中的皮箱落在地上,恍然不覺。周鬱烈站在台階上,往著昔日最愛今生愧對的人兒,心中五味雜陳,怔怔的,茫然不知所措。僵持,僵持,時間的流逝,他人的目光,一切對他們來說都成了虛無。“你怎麼在這裏?”春妮莞爾一笑,問了一聲,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老朋友見麵。在她打破僵局之後,周鬱烈能做的隻是微微的點點頭,不敢表現出任何的其他情緒。春妮將皮箱拎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讓人又感覺她和周鬱烈隻是一個見麵打聲招呼就夠了的相識。誰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誰又能明白她此時的心境,誰看到了她轉身之後肆意流落的淚水,隻是感覺到她步履蹣跚,不似平常那麼輕快。周鬱烈終於回過神來,衝了過去,繞到她的身前,緊緊的抱住她,淚水同樣肆意的流了下來。宋歡看著他們,王雨也在看著他們。周鬱烈拉著春妮往外走,一邊說著:“有我在,以後不會讓你再在這裏上班!”春妮狠狠的摔開他的手,冷冷的看著他,過了半天才說:“你早去幹什麼了?現在又來管我。我被人欺負的時候你在幹什麼?你說啊!你在幹什麼?我告訴你,那個時候,你也許正在哪個女人的被窩裏。我活的很好,用不著你管。”說完,恨恨的又往裏走去。周鬱烈再想向前,卻被宋歡攔住,說:“周先生,要是妮妮說要跟你走我也就不說什麼了,現在她說不會跟你走,請你不要再糾纏她。我可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她現在在我這裏上班,你不能由著你。”
第二百七十一章 果然是故人(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