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好,我是許衝,來自中國廣州。”一個滿臉胡子的中年人走到了廖峰的身前,友好的說道。
“廖峰,來自中國南京。”廖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退伍兵?”許衝饒有興趣的說道。
“是的。你?”廖峰微微笑道,但是對於此人能一語道破自己的身份,還是有這意思的驚奇,不過片刻之後便已經釋然了,能在這裏生存並取得一定地位的人,豈會是個廢材?而這個許衝明明就是前幾天那寫中國人的頭目。
“殺手,但是我也是戰士出身,沒有辦法,國內,對於退下來的戰士,上麵雖然管,但是中間的那些雜碎欺上瞞下,導致最後,我們隻能再次靠自己的所學來盡可能的填報自己的肚皮,走上這條路,也是被逼無奈啊。不說了。” 許衝似乎有著自己的苦衷,對於以前的事情,根本不想談起。
“嗬嗬,誰都有自己的無奈,不想說就不說了,當你想說的時候,我回作為你最好的聽眾。”廖峰笑道。
“那現在,我們是朋友了?” 許衝笑問。
“當然,中國人不論到了哪裏,都是一家人,何必見外呢?”廖峰說道。
“對,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以後,在這裏,如果有人敢動你,我第一個要了他的命,當然,我認為用不著我出手,你的身手很不錯。記住一點,這裏雖然是法國籍軍團,但是打根裏說還是個傭兵,在國外,這些人崇尚強者,並不是你這樣的一味低調,低調在國內或許可以安安穩穩的生活,但是在這裏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能出頭的時候,就千萬不要放棄機會,把握住,你就是最好的。” 許衝嚴肅的說道。
“老哥,如果有一天,有人出錢,讓你幹掉我,你會怎麼做?”廖峰終於還是問出了自己心裏那早就想說出來的話。
“我當然會答應,我是殺手,就是為了賺錢的,隻要給錢,我就會去辦事。” 許衝起身緊緊的盯著廖峰說道,也在同一時刻,剛剛還是溫馨的現場,現在缺變得猶如萬丈冰窟一般,令人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不過要幹掉你的話,前提是他能給得出我心中的那個價格。哈哈……”
廖峰搖頭苦笑,看來,這位還真是一個為錢不顧一切的主啊,不過有他這樣的一句話,廖峰已經放心了,至少現在他對自己沒有惡意,至於未來,那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兵來將擋,水來土屯,總有應對之法的,現在又何必為了將來之事而憂心。
按照許衝的那一句話,也可以這樣來說,如果有人能出得起足夠高的價錢,他可以幹掉任何人,甚至是自己的親人,當然他不殺中國人。
這一天……
所有的已經經過了四個月嚴格訓練,並且完好的留下的戰士,被叫到了一個不算大的操場上,操場不大,但是正好容納這些人。
“孩子們,今天,我需要你們,宣誓!”一個上校站在了不遠處的高台上,大聲的吼道。
“宣誓!”上校大聲的吼道。
“軍團,就是我的祖國!”
“你們來自哪裏?”
“軍團就是我的祖國!”
“你們是誰?”
“死神。”
“如果,敵人讓你們投降,你們該怎麼做?”
“我們選擇死亡!”
“麵對我們的圖騰,敬禮……”上校,轉身麵向那已經升高的旗幟,高聲喊道,同時敬禮,出於一個軍人對於這麵旗幟最崇高的敬意。當然敬禮的方式是不同的。
那是一個假肢,一個由一個假肢作為圖騰的旗幟,它代表的正是,“不屈不撓的戰鬥精神”。
在這裏,軍團不效忠於政府,也沒有人會詢問你的過去,隻要你效忠了軍團,軍團就會給你一個家!
外籍軍團不受國內歡迎的原因是因為一句話,軍團效忠時,不是效忠於法蘭西,而是高呼“軍團,就是我的祖國!”因為,外籍軍團是一支被本土變相“流放”的軍團,因為他們是為了清除國內的“亡命之徒”而組建的;蘇爾忒元帥組建時就說:“既然他們希望戰鬥,就讓他們去北非殖民地流血或挖沙吧!”,於是外籍軍團就被永遠的發配到了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