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營被襲擊之後的幾天,廖峰等人都在籌劃著如何進入FBI總部去營救趙全出來,而最近幾天,雖然軍隊以及警察都在調查那次軍營軍火庫爆炸的事情,但是因為沒有證據也沒有任何的有利於他們破案的線索所以,事情隻能在最後不了了之了。
而相繼從各個國家的最大的電視台播出的事情都是關於美國軍營軍火庫被炸的情況,這段時間可是讓美國軍方丟盡了臉麵,那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世界警察的地位,也在這段時間讓那些看熱鬧的國家大發牢騷,而美國確實沒有半點的辦法,誰讓自己國家出了事,而自己卻不知道呢?知道了卻找不到犯事的人呢?
“先生您好,我是趙全的辯護律師,對於他持槍傷人的案件,我已經調查清楚,現在我想見見我的當事人,我希望你們讓我們見麵,否則我將上報大使館請求大使館對我實施政治庇護,我想你們也不想鬧到那個地步吧?更何況你們審問已久卻是什麼也沒有問出來!”大衛一身的律師打扮,來到了FBI總部之外。
按理說,按照大衛這樣的說法,FBI完全可以把他強製的攆出來,甚至從窗戶處扔出來,但是這次沒有,因為大衛的身後跟著的是法國的大使,以及美國外交部的一個官員霍伯特。當然這位大使是因為承受不住大衛等人的金錢攻勢,倒在了金錢的麵前,而廖峰又很陰險的把他收受賄賂並且以及其他完全可以否決他的低位的一些事情也錄了下來,現在這位大使隻能無論事情如何的發展都會站在大衛的等人這邊了。
當然這位大使先生還是時時刻刻的在安慰自己,自己是在保護自己國家的人,隻是在保護他們,並沒有其他的原因,至於收錢,那隻是辦事的花費而已,畢竟,FBI也不是好惹的主。
羅格雖然很不想讓他們見到趙全的樣子,但是無奈的是,如果僅僅是律師來的話,他們可以毫不猶豫的拒絕他們,甚至是幹掉他們,但是現在,邁阿密市長,法國駐美國大使都已經來到了這裏,就算自己與千般萬般的理由,也是擋不住這三位重量級人物了。而且FBI也查過大衛的資料,不過他們找到的僅僅是作為法國最高法院的首席律師的大衛,並不知道大衛的真實身份。
而大衛,是騙子出身,曾經因為多起超級行騙案件榮登國際刑警組織的紅色通緝令上的頭號通緝犯,但是苦於無奈的是,大衛在每次行騙的時候都是換一張不同的臉去作案,所以現在在國際刑警組織內部,征集到了關於大衛的臉就有多大一百二十多張,所以,大衛那個千麵人的代號也是來至於當初的國際刑警組織的最高領導,班克羅夫特先生。
而羅格哪裏是不為所動,隻是麵對這些人,他的腦子就是轉得再快也難免有些當機,回不過來神。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先生裏麵請。”羅格連忙道歉說道。
“那,鮑伯先生,大使先生,我們就進去吧。”霍伯特得到了準確的答複之後,對著身後的大衛說道,當然,現在應該叫鮑伯。
看到霍伯特這樣恭敬對待一個年輕人,羅格還真要好好的想一想,這個人自己一個小小的地區負責人是否惹得起。雖然說FBI在美國境內一向是我行我素的作風,但是一旦被人家大使館更甚至外交部告到了本國政府那裏去,我想,就算你在是我行我素也不得不低頭認錯吧。
“羅格先生,我想我與你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我還是想見一見我的委托人。”大衛一上來絲毫不給羅格麵子,直接要求見趙全,這讓身為地區負責人的羅格很是不爽。
“鮑伯先生我想提醒你,這裏是美國,不是你們法蘭西,所以請不要用你那種語氣跟我說話,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羅格已經被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了,再也估計不了什麼所謂的紳士風度了,好不在意的大聲吼道。
“嗬嗬,先生,你太激動了。”大衛根本就沒有去理羅格,而是對著亞力士和霍伯特說道:“大使先生,霍伯特先生,難道我們法國人在美國連這點低位都沒有嘛?居然被人懷疑關在FBI的審訊室中,可能還遭受到了非人的對待,我要向我國政府以及外交部控告你們的非法行為,你們等待來自我國外交部的控訴吧!”大衛憤怒的站起身對著身後的亞力士以及霍伯特淡然的說道。
雖然說大衛的話中沒有絲毫的怒意,但是從他那鐵青的臉色就完全可以看得出來,大衛現在很是憤怒。
“鮑伯先生,您還請息怒。”霍伯特安撫的說道,並且對著亞力士打著眼色,想讓他給自己解圍。然後走到了羅格的麵前鄭重的說道:“羅格先生,我想你惹不起這位鮑伯先生,或者說你想成為政治之下的犧牲品的話,你可以繼續你的作風,不然你必須向鮑伯先生道歉,要知道,現在法國外交部已經在向我國施壓,你一個小小的FBI地區負責人,我想你承受不了來自於政府的怒火,如果真的把他們惹急了,我相信政府會毫不猶豫的把你交出去來熄滅這次的政治火焰。”霍伯特冷冷的對著羅格說道,今天早上,霍伯特本想去參加一個當地名流舉行的隆重的剪彩儀式,但是,突然接到了外交部的電話,要求他到這裏來做一件事情,這已經使霍伯特很是憤怒,要知道,這樣的放人家鴿子可不是一個號的官員應該做的。現在又碰到一個絲毫不配合的羅格,當然很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