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了自然要瀟灑一下,這段時間,幾乎每隔一兩天,黑魔就會接到任務,雖然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甚至別人不要的小任務,但是對於這個剛剛啟程的黑魔來說,做這些剛剛好,而且還會得到一筆不菲的薪金,而這兩個月的時間,大大小小的任務接了不下二十幾個,大多數都是偷點東西,揮著是搞點破壞,救個人質,綁架個人的什麼的,幾乎不用動槍的事,而也在這兩個月的時間,黑魔的集體賬戶上已經大約有了2000萬美金的存款了。
所以,在這一天,廖峰覺得總是這樣的忙碌也是不行的,不能再沒頭沒腦的什麼任務都接了,雖然沒有危險,但是遲早累死,還是出去瀟灑一下的好,大家都是賺過錢的人,都知道怎麼做,而且雖然總賬戶上有著千萬的存款,但是並不是代表個人沒有錢,他們現在每個人身上至少有個百萬的零花錢。
而在很久以前,在廖峰還在國內的時候,就應聽說了外國人活得很瀟灑,不僅自己掙的錢是吃光花光玩光,還從銀行借了不少錢去買房買車,相比之下,大部分中國人就沒那麼瀟灑了,掙的錢原本就不多,還得能省就省,都存在銀行了。好像中國人天生是當守財奴的,而外國人天生是來花錢的。其實這些媒體隻看到了表麵,沒有看到形成這種現象的原因。
在西方國家,人們之所以能大方花錢是因為這些國家的社會保障體係很健全。失業了有失業保險,到年紀退休了有養老保險,如果生病了有醫療保險(福利好的國家有覆蓋全民的健康保險),這樣人們沒了後顧之憂,自然敢花錢了。相比之下,中國人工資原本就不高,還要生怕萬一生點病進了醫院怎麼辦,如今是感冒一次說不定就得花幾百上千,不存點錢行嗎?這內需自然是很難促起來了。 要想改變這種狀況,中國也應該考慮建立一個強製性的全民基本醫療保健體係,起碼這個體係應該覆蓋絕大部份城市人口。比如可以強製每個城市居民每年交300元醫療保險費,而這個保險則對每個居民每年的醫療費在5000元以下的部分報銷80%,5000元到10000元的部分報銷90%,10000元以上的部分報銷100%。這樣,哪怕是再重的病,個人一年也隻要花2300元,而不是幾十萬上百萬元。而一般人每年隻需要交300元,就能買個定心丸,也就不需要去存個幾千幾萬的錢去準備萬一上醫院時用了,這些錢也就可以釋放出來促進內需了。對於農村可以建立一個收費較低但報銷也相應少的體係。
在這裏要強調一點,那就是如果要建立這樣的體係就必須是強製性的,全民參加的,而不能想參加的人參加、不想參加的人不參加,否則必然是體弱多病的人參加的多,而身體強健的參加的少,最後這樣的保障遲早辦不下去。 另外一點就是如果決定建立這樣的體係,中國不一定要事必躬親,可以把具體的醫療保險工作外包給合格的保險公司,中國政府隻需加以擔保就行了,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提高效率。 最後需要指出的一點是,中國的那種醫院靠藥房的利潤養活的體係必須改變了,不然10年前用不到5元錢的藥就可以治好的病,現在可能要開幾百元的藥,這樣搞下去大家都看不起病了,就是全民醫療保健體係建立了也會被這種體製拖垮。
當然,對於以上的一些說法,隻是存在於廖峰的心中,他知道,這樣的想法,大概永遠都不會付諸現實的。
“鬼狐,今天什麼日子啊?你怎麼表現的很特別?”哈克不知道何時從一邊閃了過來叫道。從上次的開水煮胃之後,鬼狐這個代號就已經被戰友們叫的朗朗上口了,至於,黑魔,想起來的時候再說吧。
“元旦。”廖峰隨口說道。
“圓蛋?!好吃不?”魯爾卡叫道。
“我膩,元旦是一個節日,你吃一個我看看。”趙全從一邊走進來無奈的叫道。
“你不是法國人麼?你怎麼知道的?”魯爾卡一臉的好奇。
“FUCK,我老早就告訴你我是混血了,我有中國的血統,而且從小受到的教育是中國偏多,法國偏少,我雖然喜歡法國大餐,但是我更喜歡中國的文化底蘊,底蘊了解不?知道什麼叫底蘊麼?納粹份子!”趙全叫道。
“納粹就納粹吧,你小子嘴狠毒,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死在女人身上的,早晚染上性病。”魯爾卡這嘴也不是一般的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