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著惺忪眼睛把頭伸出被子的張君寶也被這突兀的變化嚇了一條,這怎麼回事不就說了一句話,居然這樣對我動手動腳?張君寶心裏不明白了,瞧著身子板結實的身穿迷彩服的士兵使出擒拿抓向自己,張君寶昨晚施展法術過度又受到一記重襲,經過一晚還遠未複原哪有力氣躲開這一勢大力沉的擒拿,看來今天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張君寶眼睜睜看著這一勢擒拿落在自己身上。
“住手!”一聲大喝響起,寢室內的四人都被這霹靂般的聲音震得耳朵嗡嗡發響,整個人的意識都有了一個瞬間的停頓空白。
奇怪的是,僅有一牆之隔人來人往的走廊裏確沒人聽到這霹靂般的聲音,沒有人進來瞧一瞧這間寢室發生了什麼。身板結實的士兵的一雙施展擒拿的手,離張君寶僅僅隻有一毫之隔處生生停了下來,士兵的意識出現了瞬間的停頓空白,瞬間恢複了所有知覺後驚駭的望向聲音來源處。
軍花女兵站在門口渾身巨震搖搖欲墜腦中的意識似要停頓般,整個寢室內隻有她的意識勉強維持住,但也在那一瞬間身軀發軟絲毫提不起力氣般,驚疑的望向聲音來源處。
整個寢室內沉寂了下來,似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事般,五道眼光齊刷刷的望向馮醒所在處,不知道什麼時候馮醒已經靠立著床鋪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展駿和周建軍兩人的意識剛剛恢複正常,此刻眼珠子卻又都瞪了起來,馮醒剛才明明是躺在床上。軍花女兵一副若有所思,如畫美目中閃現了一絲疑重看著眼前似憑空冒出的如大男孩般的馮醒,這白皙清秀如陽光大男孩的年輕人分明就是身手非同凡響,在剛才眾人意識模糊停頓空白的瞬間,用眾人眼睛難以撲捉到的速度一躍而下。
張君寶可顧不上這一係列發生的事,身體挪了挪位置脫離了身板結實的士兵雙手夠不著的地方,才暗暗鬆了一口氣。盯著那發號命令的軍花女兵,問道:“為什麼要抓我?”
張君寶這番動靜鬆動了寢室內有些僵硬的氣氛,問出了眾人心中的疑問,為什麼在前麵號令擒拿張君寶。
軍花女兵見眾人眼光齊齊望向自己,如畫美目有些忌憚看了看靜靜靠立著床鋪的馮醒,美女軍花精致的鼻翼動了動,望向張君寶,道:“當你開口第一次說話時,我聞到你吐出一股血腥味。”
展駿和周建軍不明所以,紛紛說道:“昨晚我們四人喝的大醉,張君寶喝酒胃傷了出血也正常。”
馮醒看著散發著中性美的女兵,心中恍然一悟,看來張君寶的遠未痊愈的內傷暴露出了馬腳,讓這女兵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張君寶聽的一愣一愣,他當然知道自己不是展駿和周建軍所說的那般,喝酒喝到胃出血。
軍花女兵精致的鼻翼動了動,繼續說道:“這根本不是所謂的胃出血,而是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內傷導致體內受損出血。”軍花女兵如畫美目閃現智慧的光芒,盯著張軍寶眨也不眨,道:“你是如何受到極為嚴重的內傷?是否和昨夜發生的詭異事件有關聯?還不把一切交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