椋涼偷偷的看了傅仁一眼,見他沒有看向自己,連忙踱著小步走到了車旁,拿出紙巾裝作漫不經心的迅速擦掉了車身上她踹下的印子。
尼瑪,要是這車真的如傅仁所說的話,賣了她都賠不起,她豈不是虧大發了。
傅仁裝作沒有看見椋涼的小動作,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椋涼上了車,傅仁讓司機把車開到椋涼住的酒店下麵。
到了酒店的門口,椋涼打開了車門,想要出去時,被傅仁拉住了手,椋涼出去的動作止住了。
“上樓去收拾行李,我在樓下等你”。
椋涼的手臂哆嗦了一下,連忙從傅仁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對著傅仁大聲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今天就要搬到你家去?”。
傅仁有些皺了皺眉,好像是對椋涼的激動不滿,:“我們現在是夫妻,你覺得我會讓自己的妻子,住在酒店裏麵?讓那些記者知道了,我的臉往哪裏放?”。
雖然事實確實是如此,可是椋涼還是沒有辦法接受。
她在今天,跟眼前這個跟陌生人一般的傅仁結了婚。
這樣也就算了,難道今天她就要搬過去?
雖然椋涼不願意,但是她卻知道,這已經不是她願意或者是不願意的事情了。
“那我能不能多帶個人過去?”。
“你說的是許锘?”。
對於傅仁知道許锘,椋涼是一點都不驚奇。
傅仁這種身份,能跟她結婚,一定是把她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了。
別說是一個許锘,她想,連她幾歲尿床,幾歲說話,幾歲走路都調查出來的吧?
“對,就是他,他跟我一起來的,我要是這麼跟你走了,他會擔心我的”。
傅仁冷冷的看了椋涼一眼,說:“你覺得,我會讓我新婚妻子帶個男人住回家?”。
椋涼有些垂頭喪氣的低著頭,她要是這般跟著傅仁走了,許锘一定放心不下她,而且她也沒打算騙許锘,隻是傅仁這般,讓她稍許有些為難。
而且,椋涼從小到大,盡管不算是被寵到大的。
可是卻沒有人敢冷嘲熱諷她,一天之間,她被人逼著結了婚,現在還被逼著搬過去。
椋涼就算是在樂觀,心中還是有點難受,而且,她一點都不想跟許锘分開。
她從小就跟許锘一起長大,她依賴著許锘。
場麵似乎就這麼僵了下來,椋涼站在車身旁邊,手扶著車門,低著頭。
傅仁抬起頭,看了椋涼一眼,歎了口氣,放柔聲調說:“對外都說他是你哥哥”。
椋涼的嘴角迅速的勾起,對著傅仁說了一聲謝謝,便立馬帶上車門,往酒店裏麵走去。
傅仁看著帶上的車門,忍不住扶額。
前麵的司機心中倒是有些驚訝,他跟了傅仁這麼多年。
傅仁做的決定,從來沒有改變過。
雖然剛剛是一件小事,可是卻讓司機大跌眼鏡,椋涼可是第一個讓傅仁改變注意的人呢。
椋涼敲打許锘的房門時,許锘剛剛起來,頂著一個雞窩頭,給椋涼開門。
進了房,涼涼就拉著許锘,做到了床邊,挺直了腰板,滿臉嚴肅的表情看著許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