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坐到了剛剛椋涼做的位置,指了指椋涼,拍了拍肩膀,:“不是說要給我按摩?整好今天有些累了”。
椋涼立馬放下手中的外套跟公務包,走到傅仁的身後,伸出手,開始給傅仁按摩。
“重點,沒吃飯啊?”。
聽見傅仁這麼說,椋涼立馬加大了手勁,順帶著,連臉上的表情都帶著用勁起來。
“你是想捏死我,然後好拿遺產吧?”。
椋涼對著傅仁的背影,磨了磨牙,最後還是忍了下來,手勁放輕,隻是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猙獰了。
不要懷疑,椋涼早在心中那傅仁OOXX一千遍了,要不是因為有求於他,椋涼早就一手拍上傅仁的腦袋了。
好吧,椋涼承認,她在吹牛,她要是敢拍傅仁腦瓜子,她會被傅仁撕了吧?一定會的。
許锘在旁邊搖了搖頭,平時看起來挺聰明的人,現在怎麼看都這麼傻了呢?
很明顯的,傅仁故意刁難椋涼,隻是椋涼這妞,不敢反駁,嘖嘖.。真可憐。
不過,許锘在心中,對傅仁的崇拜,又高了一層。
因為傅仁竟然能欺負自己從小就怕的椋涼,真厲害。
要是椋涼知道許锘腦中在想什麼的話,應該會抄起磚頭,對著許諾的腦殼拍,會的,一定會的。
給傅仁按摩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椋涼的手都酸了的時候,看似在閉目養神的傅仁抬了抬手,示意涼涼可以停了。
傅仁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上樓服侍我去洗澡”。
椋涼艱難的點了點頭,跟在傅仁的後麵,上了電梯。
而許锘還在聽著傅仁說的那句話,服侍他去洗澡,服侍,好有遐想的空間啊。
好在,傅仁隻是讓椋涼去給他放了熱水,等傅仁進去把浴室門關上後,椋涼頓時就癱在了地上。
椋涼艱難的動著雙手,感覺到一股酸疼之意從骨頭裏麵散發出來。
要是一會她找傅仁要車鑰匙,他要是不給的話,椋涼不敢保證,她付出了這麼多,一定會一巴掌甩到傅仁那張俊臉上。
說道俊臉,椋涼剛剛看見,傅仁臉上的那個巴掌印,似乎還在。
真是造孽啊,不知道誰這麼大膽,這麼用力的抽了傅大大一耳光,真的是喪(gan)盡(de)天(piao)良(liang)。
椋涼倒是真的很想知道,誰這麼大膽,她一定要去抱那個的大腿,各種求秘訣啊。
對著傅大大的那張冰塊臉,還有那犀利的雙眼,你別說用手抽他了,就算是跟他對視,都會被嚇的縮回來。
等傅仁洗完,椋涼立馬從地上站起來,笑眯眯的走到了傅仁的身後,說:“傅大大,你覺得我今天還算勤勞吧?”。
傅仁擦頭發的動作一愣,終於要說出自己的目的了麼?
椋涼裝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衣角,說:“是這樣的,我看見停車場裏麵有好幾梁極品的跑車,這不,看你也不怎麼玩,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帶著你的愛車,出去溜溜風?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弄壞它的,以我的生命起誓”。
傅仁放下手中的毛巾,淡淡的看了椋涼一眼,把椋涼看的直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