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椋涼的老師,鋼琴老師,我們都誤會了”。
傅仁聽到許锘說道了這裏,怔了怔,隨後說道:“我就說,椋涼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她怎麼可能會去喜歡一個老頭子,都怪你,閑著沒事,到處給椋涼找麻煩,真是你”。
傅仁一輪番的許锘聽在許锘的耳邊,怎麼覺得是那麼的刺耳呢?
是不是跟這椋涼在一起待過的人,都學會了厚顏無恥了。
許锘歎了一口氣,掛上了電話,他現在要好好的想想,他一會應該怎麼跟椋涼解釋。
他半夜就這麼衝到椋涼的家裏麵,還對她的老師無禮,他要想一個,椋涼能夠接受的理由。
反正傅仁那邊,他是指望不上了,就剛剛他說了那些把他自己撇的幹幹淨淨的話,就沒指望了。
要是他告訴椋涼,他是跟傅仁一起來的話,搞不好,椋涼都不會理他了,他不能自己找死啊。
許锘坐在了沙發上,手撐著下巴,冥思著。
過了一會,就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緊接著,椋涼走了進來,氣勢洶洶的把外套甩在了許锘的腦袋上,:“你說,你是不是腦袋少根筋,不是你為什麼衝進來,看你那架勢還要打我的老師?”。
許锘把椋涼的外套扯了下來,縮在沙發上,不敢出聲。
“你說你給我解釋清楚?”,椋涼剛剛回去的時候,基本上算是安慰了一路的老師了。
老師坐在她車上然後就開始哭,然後說著,他一輩子都沒被人這麼對待過,實在是太丟臉了,實在是太危險了。
你能想象一個60歲的老頭子坐在你的身邊痛哭嗎?而且還是那麼嬌氣的痛哭?
最重要的是椋涼還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這個老師,畢竟,這是她的錯啊。
憋了一肚子的氣,這不是等著過來發嘛?
許锘咽了咽口水說道:“椋涼,你聽我解釋,是這樣的,我進來是找水喝,然後你那老師可能是張的像是個壞人,所以就動粗了。”。
椋涼冷冷的笑了笑,:“這就是你動粗的理由,還真是。”,椋涼繼而瞪了許锘一眼說道:“謊話連篇,最近我比較忙,你別來打擾我”。
許锘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抱住椋涼的大腿,:“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照顧了你這麼多年,不能因為我犯了一點小錯,你就把我打入冷宮啊”。
椋涼黑線的看著許锘,為什麼,她越來越感覺自己身邊的奇葩,這麼這麼的多?
“你別想太多了,隻是我最近忙著練琴,比較忙,所以跟你說一下”。
許锘聽見椋涼的解釋,這才愣了愣,呆呆的應一聲,:“噢,那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椋涼看著現在也不晚了,就說道:“要不你就在沙發上睡好了,明天自己回去”。
許锘立馬搖了搖頭,開什麼玩笑,此時,傅仁正拿著望遠鏡看著呢,他還不想英年早逝。
等許锘走了以後,椋涼這才關上了大門,去浴室洗澡,然後睡覺。
忙活了一天,都累了,椋涼基本上每天回家就是洗洗睡了,連手機都沒時間拿出來玩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