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停好了車,站在門外,咽了咽口水,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隨後走進了玄關處,換上了鞋子。
傅仁一進來,就看見坐在大廳裏麵的椋涼後,心中一下子就猜到了,傅軒一定是告密了。
傅仁深呼吸了一口氣後,走到了椋涼的身邊,:“老婆,怎麼還沒睡啊?”。
椋涼的手放在沙發上拍了拍,隻是沒有說話。
椋涼越是這樣,還越是讓傅仁害怕了。
“那個,老婆,我有些累了,我上樓去洗澡了?”。
椋涼還是不說話,原本翹著二郎腿的腳,換了一個位置罷了。
看見椋涼這冷漠的側臉,傅仁的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耳邊兩邊,一邊放著一個,臉呈苦色的說道:“我錯了,我騙了你”。
椋涼聽見傅仁這麼說,立馬問道:“你錯哪了?”。
“今天我去喝酒了,但是我騙你在加班,媳婦,我錯了”。
椋涼伸出食指搖了搖,:“不不不,你沒錯,你怎麼可能會錯?”。
傅仁聽見椋涼說的話,抿了抿嘴唇,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椋涼這話的意思是,她不生氣的?
其實,傅仁哪裏是知道,女人一般在說這話的時候,都是在說反話的?
她越說你沒錯,意思就是你越錯了。
“那我去洗澡了?”。
椋涼來了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子,:“行,你去洗澡吧,接下來,睡一個月的書房,你要是敢半夜進來睡,那麼我就去跟兒子睡”。
椋涼說完話後,從沙發上起身,然後上了樓,回到臥室裏麵,關上臥室的大門。
傅仁拍了拍胸口,看來,這下子似乎是椋涼真的是生氣了。
隻是夜色已經深了,傅仁想著,椋涼現在也會臥室裏麵睡覺了。
就算他是要道歉的話,也是要等到明天再道歉吧?
傅仁到了客房裏麵,準備洗澡,隻是自己的衣服都在主臥室裏麵,這客房裏麵都沒有他的衣服啊。
這下子,是真的沒辦法了,傅仁就隻能去弄了一個浴巾圍住自己,洗完澡後,倒在書房的床上睡著了。
早上傅仁起來的時候,聽說椋涼竟然已經走了,而且還是去巡演。
這傅仁就有些奇了怪了哈,這椋涼怎麼沒有提前告訴他呢?
以前的話,就算是是椋涼要接了一個巡演之類的話,會跟傅仁說了一下,問問傅仁這個該不該接。
畢竟,椋涼現在是一個30歲的女人,在外麵時時刻刻都要注意的是家庭。
比如說,這個巡演不適合她參加,她需要傅仁給她拿拿主意。
傅仁也樂在其中,隻是,現在,椋涼竟然一聲不響的都不告訴他,現在就走了。
更讓傅仁氣憤的是,罪魁禍首傅軒竟然也被椋涼給帶走了。
這下子,家裏麵就隻剩下傅仁一個人了。
倒是顯得。非常非常非常的冷清啊。
就好比現在,傅仁坐在餐桌上麵吃著一大桌的早餐,可是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昨天,他們一家子,還在開開心心的坐在餐桌上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