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三)(1 / 3)

第一次做領導的我反而有些不適應了,每次安排別人做事時總是不太好意思,這讓我那些所謂的下屬們當然再高興不過了。

記得有這樣一句話,說是人生不如意十有**。我仔細地想過了,這還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尤其是對於我這樣一個本來就有些失意的人。

不得不承認,在進大學之前我對它的定位是很愚蠢的。想不到所謂的大學還隻是中國高中教育的延續而已,一次期末評比讓我的心徹底涼透了。我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差生了。在經過反反複複地曲折之後,我終於又回到了原點。

也許製度並沒有錯,大學沒有錯,老師沒有錯,惟一錯的隻是我本人而已。但不管怎樣,犯錯就要付出代價,所以我再次沉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在大二之初,我的事業和我的思想同病相憐般地像是進入戰國那樣的時代一樣一團糟一團糟……

我覺得成長成熟是一件多麼殘酷的事啊,雖然在一定意義上說我早已是一個成年人,早就和孩子這樣的詞彙告別。

我時常想要是我永遠都停在小學的那麼個年紀該是多好啊,我一直無憂無慮地數我的葉子,從來不會有那麼多的煩惱,惟一擔心的也不過是下雨了下雪了這樣的問題。

但是很明顯,我的願望是不能實現的了。

迎新活動開始了。

我看著那些在步入新環境時傻頭傻腦的大一新生心裏是難以用語言描述的開心,想到一年前的我,那種情緒已不能僅僅用百感交集來形容了。

我記得當時曾有一個科學家預測說過不了十年的時間地球就要毀滅了,所以那一年我的天字號招到了很多人,其中還有一個老師。

那個老師是文學係的,姓周,三十歲左右,據說很有才華。是個女性。

那段時間因為要準備英語四級考試的緣故,所以社團裏的事情大多交給我部長了,而我則和自習室結下了深深的情意。我時常激勵自己不可自暴自棄,隻要努力,我還是很有機會成為一個大好青年的。

記得那是一個周末,我和往常一樣背著我的書包去自習室,在路上還遇到了好幾個大一的女生,聽著那一聲聲的“學長”,我的心情很是好。到了自習室原來還有驚喜等著我,因為我碰到了周老師。

我當時很納悶,一個老師跑到自習室去做什麼呢?她滿臉堆笑地說在等我,還怕我不去了呢。我問她怎麼知道我要去那個自習室,她說注意我很長時間了,每次我都是去那個地方,因此才等我的。

我問她找我幹什麼,她就說是要向我請教天文方麵的知識,並且在易經上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也要我給她講解。我一聽就犯愁了,我的英語還沒複習好哪有時間跟她扯淡啊!

她說不影響我學習,等我學完英語再跟她討論。我一時不好拒絕隻好含糊著答應了。

想不到周老師還有這習慣,我在那看著單詞,她呢就托著下吧看我——這讓我還怎麼學啊!就算抗幹擾能力再強的人也學不下去啊,至少我是不行的,於是我跟她研究起了易經。

晚上時間過的很快,一不小心過了十一點了。我急忙收拾書包要走。周老師瞧了瞧時間後建議我跟她去她的宿舍。我看看了看她便頭也不回地向我的宿舍奔去。剛走了兩步就聽見了一聲慘叫,我嚇得一回頭,隻見周老師半躺在地上,雙手扶著左腳(也可能是右腳,畢竟年代已久,實在記不清了),麵部表情十分的痛苦。

我不得不又折了回來,上前扶起她問是怎麼了,剛才明明還沒事的。她也沒多解釋就讓我背她去宿舍。我遲疑了片刻便背起了她,在她的指示下到了她的宿舍。在她的再三央求下,我硬著頭皮替她打開了門,並把她抱到了屋裏的沙發上。這種事也實在令人尷尬,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要是傳了出去,我的名聲豈不是更臭了!

周老師看出了我的為難,笑著安慰我說反正都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嘛,還顧慮什麼?

我看了她一眼,心裏還真的就有些動搖,但隨即便否定了這樣的念頭,我鄭重其事地對她陳明利害,然後就要走。她倒也不為難我,隻是讓我陪她喝點酒。我見她一臉期待的樣子,隻好同意。

喝完酒之後,我實在太累了,把她送到了臥室之後就和衣在沙發上躺下了。不一會兒的工夫,我感覺臉上熱乎乎的,睜開眼睛居然看見周老師隻穿著內衣趴在我身上,她的臉緊緊地貼著我的臉。我吃了一驚,想不到老師還有夢遊的毛病。我隻好把她扶到了她的床上,才又出去了。不知怎麼回事,我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具體哪裏不對勁也說不來。

次日上課的時候,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我,這讓我很不舒服。更玄的是老師剛進教室就問“***是哪一個”。我一聽叫我的名字,急忙站起來心虛得回答說我就是。那老師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嘴裏嘀咕了幾句接著問我看了今天的報紙了嗎,我一直都沒有這樣的習慣,所以就說沒看,然後老師就說給我一份今天的報紙看,我想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