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最後一個話題吧,今天。用一個詞描述你熟悉的女孩子。我說。
談了好多次後,我終於可以問出這個敏感私密的問題。
喬海鷗黯然傷神,眉頭緊皺,若有所思般沉默了。又邊想邊說,柔情脈脈?清純嬌羞?性感嫵媚?玉嬌滴滴?冰清玉潔?
好像是在說某個女孩兒,又像是揣摩不定,哪個女孩用哪個詞,才更為合適。
我對喬海鷗的判斷做了總結:骨頭裏都能散發出風騷妖媚的,這些女孩兒衣著暴露喜歡獲得被人偷窺的快感(許欣萌?);像水蜜桃般柔嫩多汁,誘著你要吃一口,其實就是悶騷(程姍姍嗎?);清純如水,讓人欲罷不能(安寧?),當然也有可能是裝純。
安寧有沒有裝純,可能隻有喬海鷗知道了。
為了緩解喬海鷗的壓力,我提議說,咱們今天不說安寧了,說程姍姍好嗎?
他想了片刻,點頭同意了。
程姍姍屬於哪類型的女孩子?我試探性地問。看喬海鷗的臉色沒反感,我又猜測道,清純?性感?嫵媚?柔情?
他想了想才開口,我說不好。
說不好?我有點意外。那是他的初戀情人啊。
安寧呢?我又不甘心地問。
她是一朵盛開的玫瑰,嬌豔而不失高貴,柔美而又淡泊寧靜。喬海鷗稍稍沉思後說。
安寧滿滿地占據了他的心!到也在我意料之中。
對了,上次咱們說到,那本丟失的日記本,你看到程姍姍抓在手裏,對嗎?頓了會兒,我說。
喬海鷗點了點頭。
我又問,你懷疑是她偷的?
安寧更不會拿走後,又說日記本丟了。喬海鷗口氣很堅定。
看來,他對未婚妻的信任,已經遠遠超過了程姍姍。
但程姍姍要那個本兒幹嘛呢?我很是不解。
喬海鷗噓口氣,說,我也想知道。
就算是她拿了,幹嘛又當著你的麵,再掏出來?我向前探了探身子,問道。
下班後,程姍姍換了便裝,挎上包,拉開紅色奧迪A4的車門,剛挨上坐,車都沒啟動,另一側車門猛地被拉開,有個人影一屁股坐到副駕駛座上。
啊?......,你?突如其來的喬海鷗把程姍姍嚇得心怦怦直跳。
喬海鷗都沒給她喘氣的時間,劈頭就問,你拿的日記本?
神經呀,你。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在書架上拿的啊。是你要我收拾書架的。程姍姍沒好氣地說。
眼前的程姍姍,和學校裏的程姍姍,判若兩人!
那你來這裏幹嘛,告訴我!喬海鷗語氣很重地說。他側過身,眼神死死地盯著程姍姍。
程姍姍似乎什麼都不想解釋,直接要攬他下車。兩個人在車裏推搡著,拉扯了一會兒,程姍姍鬆開手,理了理散亂的長發,嚷嚷道,你是我老公啊?管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