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站住!”
三名身著黑衫,右臂之上紋著一隻狼頭的蒙麵男子對宮澤銘喝道。
“玄門宮澤銘前來拜見二狼主!”
宮澤銘微笑著看著三名男子,淡淡的說道,看似平淡的說話,卻是在整座山脈回蕩著,一句話在所有狼群之人耳膜中回蕩著。
“啊?”
三名守山狼崽子驚聲叫道。宮澤銘?玄門掌門人?
“嗬嗬,宮掌門大駕光臨,血某深感榮幸,請進!”
血狼的聲音徒然響起,不見人隻聞聲,對宮澤銘說道。
聞言,宮澤銘緩步向山脈深處走去,看著一小步,卻是在另一隻腳著地之時,出現在了數十丈之外。大神通縮地成寸!
“宮老頭,來我狼群幹什麼?”
如同人形暴龍般的魔狼,站在狼神殿外斜著眼看著宮澤銘,冷淡的說道。
“嗬嗬,見過三狼主,此次前來自然有要事相商!”
宮澤銘聞言並不動怒,仍然是風輕雲淡的微笑著說道。
“三弟,不得無理!”
血狼的聲音從狼神殿中傳出,輕聲嗬斥著魔狼。
“哼!”
魔狼冷哼一聲,轉身向殿中走去。宮澤銘不以為意緩步跟在魔狼身後。
殿中,血狼仍然身著血色長衫,坐在血紅色寶座之上,單手一揮,一尊王座從遠處飛來,落在宮澤銘麵前,微笑著說道
“宮掌門請坐!”
宮澤銘微笑著點點頭,坐在王座之上,並不說話,隻是盯著血狼。
二人之間的無形的戰鬥響起,無形的氣勢自二人體內湧出,呼呼風聲大振,電光流轉,形成一個電流磁場。
“嗬嗬,血狼甘拜下風,自認為不是宮掌門的對手!”
血狼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隨即話鋒一轉,繼續道
“不知宮掌門此次駕臨寒舍,有何要事!”
“既然二狼主如此爽快,宮某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宮澤銘與血狼同時散去自己的力量,隨後宮澤銘繼續說道
“宮某此次前來,就是希望二狼主能夠放過淩家!”
“哦?這淩家好大的本事,竟然能請動宮掌門?”
聞言,血狼微微動容,沒有想到著淩家竟然有如此本事?
“嗬嗬,宮某年輕之時因與師兄爭奪掌門之位,被師兄暗下毒手偷襲,如果不是被淩家之人僥幸救下,恐怕今日宮某不能坐在這裏與二狼主相談。”
宮澤銘開門見山的將自己與淩家的羈絆說了出來。
“這麼說的話,宮掌門是一定要介入其中了?”
血狼眯著雙眼沉聲說道,作為狼群的二狼主,血狼當然熟知對手的品性,自然知道宮澤銘是什麼樣的人,這是一個有恩必報的人,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他今日將自己與淩家的這種羈絆說了出來,此事麻煩了!
“還請二狼主看在宮某的麵子上!”
宮澤銘微微低頭對二狼主說道,能做到這種地步,向對手低頭,可見宮澤銘是有多麼的光明磊落?
“抱歉,即便是宮掌門親自前來,血狼亦不會放過淩家!”
血狼雙眼一眯,淡淡的說道,空中飄著一股殺氣,而旁邊的魔狼則是暗暗的調動星元,心中在想“如果今天能把這老家夥殺掉的話,那玄門就是我狼群的了!”
“其實,此事並不一定要牽扯到淩家,二狼主您說對麼?”
宮澤銘自然也感受到了這股殺意,但是不知他哪來的勇氣,仍然是這般風輕雲淡。
“哦?願聞其詳!”
血狼靠在寶座之上,懶洋洋的說道。
“二狼主不過是想得到寶物,隻須找到那小娃娃不就好了?”
宮澤銘淡淡的說道。
“嗬嗬,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北鬥域何其廣闊,想找到這麼一個小娃娃豈是易事?用他的家族相威脅,然後放出風聲,豈不是容易許多?”
血狼不屑的說道。
“如果我有辦法幫助二狼主找到此子,不知二狼主可否願意看著宮某的麵子上,放過淩家?”
宮澤銘依舊是那般平淡,微笑著說道。
“先說說辦法!”
“四個月後,便是藥王山脈開啟之日,到時候此子必然前往,到時候抓住他還不簡單麼?”
“嗬嗬,你怎麼知道他一定回去?”
血狼不屑的笑了笑說道。
“以玄門千百年來的聲譽做賭注!”
宮澤銘笑嗬嗬的說道。
“好,就算他會去,那你怎麼知道他會帶著至寶?”
“哈哈,二狼主當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宮澤銘哈哈一笑,搖頭笑道。
“何解?”
血狼坐起身來,死死的盯住宮澤銘,沉聲說道。
“無論哪次藥王山脈開啟,在得到天材地寶之時,又有那次不伴隨著腥風血雨呢?藥王山脈是年輕一輩的爭鬥,並不比我們老一輩的簡單,反而更加危險,這一點二狼主是否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