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你信口雌黃,詆毀他人,你可知罪!”吳長老眉毛豎起、怒目一瞪,厲聲喝道。
聽到吳長老的喝聲,傲天心中憤怒,但卻已經無力辯解了,目光瞟了一眼高台上那滿臉奸笑的吳濤,傲天雙拳緊緊握起。
此刻,高台上的眾位長老也再次議論了起來,但外宗事務長老卻是滿臉同情的看了看台下的傲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暗道傲天現在當真是有口難辯了。
先是打傷吳濤的事情就難辨是非,如今又要背上了詆毀同門師兄的罪名,估計這吳長老定會拿這個詆毀之罪,大肆做文章,為難傲天了。
而且在這裏的諸位長老中,天一長老是權利最大的,但他卻是吳濤的師父,心裏自然偏袒吳濤,他雖然至始至終都沒有插嘴此事,但誰都知道他心裏偏袒的定然是吳濤。
所以傲天現在可謂是無處伸冤。
“傲天,你還不給我跪下認罪!”看到傲天依舊站在原地,一副威武不屈的樣子,那吳長老麵色頓時更凶,怒吼著上前一步,那樣子好像傲天再不跪下認罪,他就要動手了。
“吳長老,消消氣!”外宗事務長老的聲音再次響起,旋即隻見他再次站起身來,臉上帶著那和善的笑容,走到高台邊緣,嗬嗬一笑說道:“吳長老,年輕人難免會犯錯,何必這麼生氣呢,說到底這傲天也還不到二十歲,難免會有犯糊塗的時候!”
外宗事務長老心裏自然是相信傲天的為人,雖然傲天加入宗門沒多久,但傲天能夠和鄭天鬆成為朋友,說明傲天也是正直之人,絕對不會是吳濤所說那樣不堪。
奈何傲天這次的敵人背景太強,他也是幫不上太大的忙。
“哼,年輕就是理由嗎,我們宗門弟子何其多,與傲天同齡的,比他小的也不在少數,難道這些弟子就都可以隨便觸犯門規嗎?”吳長老目光咄咄逼人的說道。
“吳長老所言自然是很有道理,但傲天這孩子天賦很不錯,而且他剛剛加入門派沒多久,很多規矩可能還不適應,但我相信,隻要他知錯能改,日後再好好教導,定然可以成為我們冰心宗的棟梁之才,所以希望吳長老給我一個麵子,能夠對傲天網開一麵!”外宗事務長老臉上依舊帶著那種和善的笑容,他不忍傲天屈才,所以替傲天求起了情。
“哼,好,那就讓他在外宗再呆五年,等楊長老把他教育好再說,我們內宗可不能容忍有這樣不守規矩的弟子!”吳長老依舊麵色冰冷的說道,絲毫不給外宗事務長老麵子。
聞此,外宗事務長老心裏無奈,自己把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那吳長老還是不依不饒,顯然是鐵了心要和傲天過不去了。
“天一長老,這個傲天的確是很難得的人才,這種人才留在外宗著實屈才了,不知長老可否原諒他這一次,給他一個機會!”外宗事務長老見吳長老油鹽不進,隻能厚著老臉轉身看向那正為吳濤療傷的天一長老,懇求道。
“楊長老,這件事讓吳長老來決定吧,他是執法長老!”天一長老頭也沒回的沉聲說了一句。
言下之意就是認同吳長老的做法,拒絕了外宗事務長老的請求。
“唉——”外宗事務長老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有些苦澀的看向了台下的傲天,微微搖了搖頭。
他已經盡力了。
傲天看到外宗事務長老接連為他求情,心裏很是感動,也默默將這個慈祥的老人,牢牢記在心裏。
但他很清楚,今日的局麵已經扭轉不了了,雖然他心裏極為的不甘,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得不接受事實,放棄這次進入內宗的想法了。
高台上,吳濤看了一眼台下那麵色難看的傲天,眼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得意之色,心裏也是大感暢快。
“哼哼,想和我鬥,你還太嫩了點,待會看我怎麼置你於死地!”吳濤心中冷笑,旋即目光在台下略一掃視後,看向了吳澤,使了一個眼色。
“長老,弟子有一件事要稟報!”人群中的吳澤忽然朗聲說道,旋即在周圍人詫異的目光中,走到了高台前,拱了拱手說道:“弟子吳澤,參見諸位長老!”
此時的吳澤臉腫的跟包子似得,若不是他自報姓名,估計連他娘來了都認不出他就是吳澤。
“吳澤你有什麼事要稟報?”一旁的吳長老沉聲問道。
“稟長老,弟子昨天在黑冥峰附近,曾看到了傲天和一名監察弟子打起來了,當時我看到傲天打斷了那監察弟子的手腳,然後……然後將其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