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飛霏一直都知道鋒芒畢露必傷其身,畢竟“人怕出名,豬怕壯”的道理,孫飛霏一直謹記於心。況且在這個不熟悉的時代,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因為很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會掉入到萬劫不複之地。
“你,真的失憶了?”末櫟零再一次的質問,讓孫飛霏已經失去了解釋的興致,“我說末櫟零今天你怎麼那麼多話?你現在應該去找尋真正的凶手,而不是耗在我身上,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他們的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末櫟零冷冷地看著孫飛霏,回憶起了文餘力曾經和他說過對於失憶的人可以采取刺激療法,將原本阻塞的記憶打通。末櫟零像是想通了什麼,“一起去現場。”
孫飛霏莫名其妙地看著末櫟零,不知道對方在打什麼主意,“末櫟零,你讓我去現場幹嘛?我對他們的死相並沒有什麼興趣。”
“由不得你。”末櫟零的話音剛剛落下,就看到孫飛霏轉身就想要離開,末櫟零立馬攔住孫飛霏,孫飛霏憤怒地看著末櫟零,“我都說了我不願意去,你怎麼就那麼喜歡強人所難呢,你要找人給你壯膽,那些信徒絕對會是更好的選擇。”
“去不去?”
“不去!”
“嗯?”
“好吧……我去!”孫飛霏一看到末櫟零冰冷的警告眼神,立馬認慫咬咬牙答應了。
孫飛霏慢慢地挪著步子,末櫟零實在是沒有什麼耐心和孫飛霏耗下去,立馬扯著孫飛霏的手腕大步向大廳後堂走去,孫飛霏被扯著很不舒服,“我可以自己走,你不要扯我!”
末櫟零果然沒有理會孫飛霏,孫飛霏忍住心中的不悅笑道:“我們家族有一個習慣,那就是男孩子誰牽了一個女孩子的手就要護著她一輩子,女孩子被男孩子牽了手就要娶那個男孩子,所以末櫟零你牽著我是想讓我娶你嗎?”
果然孫飛霏話音剛剛落下,末櫟零立馬將抓著孫飛霏手腕的手放下來,“我沒有牽手。”
孫飛霏被末櫟零這個反應給逗笑了,這個家夥從某種程度來說還是挺可愛的。孫飛霏緊跟著末櫟零的身後,來到了死亡現場。
章霖鬱看到末櫟零牽著孫飛霏從自己的眼前走過,在此過程中孫飛霏都沒有轉頭看過來一眼,“女賊,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竟敢無視本王!”章霖鬱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十分不痛快,特別是末櫟零的那隻手,看著真是夠多餘的,好在末櫟零的手立馬鬆開了。章霖鬱不知道為什麼末櫟零會帶著孫飛霏到現場,難道現場有什麼好玩的?一想到這裏章霖鬱立馬跟在了孫飛霏的身後,一起進入了後堂。可是章霖鬱剛剛踏入後堂還未來得及看一看現場,就看到孫飛霏直直地向他這個方向倒下去,章霖鬱大跨一步將孫飛霏抱入懷中,一眼掃過後堂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章霖鬱壓抑著心中的恐懼看著末櫟零道:“末櫟零,你竟然特意讓一個女子看這麼血腥恐怖的場景,你還真是沒有人性。”說著便將昏死過去的孫飛霏抱起來,離開了這個充滿血跡和屍身的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