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母親笑了笑,說:“出門在外大家都不容易,給個幫助是應該的。”
我點點頭,連忙問:“怎麼那麼晚了,你們還沒睡覺……這邊睡的不好嗎?”
女孩的母親臉更加暗淡,她指了指手上的報紙,說:“我女兒失蹤很久了,也沒個消息,我睡不著……對了,你看看她的照片,看有沒有見過……”
女孩的父親一把奪過女孩母親手裏的報紙,沉聲說:“事情都過去了,你在想也沒用,我們也有自己的生活。”
我看了一眼女孩的父親,他雖然在開導女孩母親,但臉上肌肉不斷抽搐,看的出他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女孩母親很生氣,大聲說:“我讓你送她,你就是不去,結果出事了吧。”
女孩父親當即捂著心髒部位,看起來很難受。我心中不忍,連忙站起來攙扶住他,說:“什麼事都會有個結果,叔叔阿姨未來日子還長……”
我正說著,老兩口竟然抱著痛哭起來,我心裏也挺難受的,畢竟這事放在誰身上都不會好過。
兩人又哭訴了一會,女孩父親這才很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讓你見笑了,我們這也是……”
我連忙說:“我能理解……”
離開女孩父母的房間以後,我聽到他們接了個電話,隱約能猜到是警局打開了,老兩口接了電話以後,連東西也沒收拾,就匆匆離開。
看著遠去的兩道削瘦的背影,我不由的歎了口氣,這時我才發現一直跟在我身後的女孩不見了。
回到賓館以後,我把這事告訴了張偉,張偉也很無奈,但是這種事太多了,也沒辦法,都是個人的命運。
接下來兩天我們又在古鎮吃吃喝喝玩了兩天,我也趁著這幾天觀察了一番李朵,發現她完全正常以後,心裏這才舒服一點。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我們原本計劃去附近的一座陵墓轉轉,誰知道走到半路的時候,我肚子忽然劇痛,這次疼的非常厲害,我直接暈了過去,因此隻能趕回古城。
回到古城以後,我連續躺了三天,這三天我每天晚上都能夢到胖女人,她總是惡狠狠的看著我說:“我要你給我償命,我要弄死你。”
其中有幾次,她真向我撲來,但奇怪的是她剛一靠近我,就害怕的躲開了,後來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原因,這才發現我身後竟然站著一個小男孩,就是之前我在王老頭家裏見過的那個男孩。
我覺得這事挺怪異的,就給張偉打電話,張偉說這事比較複雜,很有可能是我之前的怨嬰成長了。
我驚訝的問:“之前怨嬰不是被驅除了嘛。”
張偉苦笑:“按常理來說,應該是被驅除了,但我聯係了幾名法師,他們說我們取到的骨灰盒可能有問題。”
我頓時無奈,正給張偉打著電話,我忽然發現我左手手腕上有一個血紅的梅花,我心想我也沒有紋身呀,於是連忙用手去搓,但那梅花就像長在了手上一樣,怎麼都搓不掉。
我心裏害怕,就把這事告訴了張偉,張偉很嚴肅的問我:“你來我店裏,我要看看具體情況。”
聽他這麼說,我心裏咯噔一跳,於是連忙打車前往張偉的鋪子,到張偉鋪子以後,他仔細看過我手上的梅花,我連忙問他:“這是什麼情況,我也沒紋過身呀。”
張偉冷笑一聲,說:“這要是紋身就好了,你這很明顯是中了毒咒,而且分分鍾能要了你的命。”
我頓時想起王家那幾個中毒咒的人的下場,頓時很害怕,連忙問他:“這誰給我下的咒,能不能解呀……”
張偉搖搖頭,說:“關鍵現在不知道這是誰給你下的咒,所以我也沒辦法。”
我倆正想著這事,忽然一個穿著土不拉幾的男人走進店裏,他用著土話問:“我找張偉張大師,他在沒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