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件值得提的事,我們從古鎮回來後沒多久,陳警官給我打來電話,說:“黑旅店的案子破了,雖然比較詭異,兩名凶手竟然死在了葬坑裏,但上麵還是做了嘉獎,之前這案子有專款獎勵,一共是五萬塊錢,已經打在你卡上了。”
我一查,卡上還真有五萬塊錢,隻是這錢我拿著也不是滋味,就找了個機會,把錢轉給了那女孩的父母,雖然當時我的確很缺錢,但我很清楚,我還年輕,能賺錢的機會還很多。
之後幾天張偉一直在忙著準備去王老頭家的材料,我一來沒什麼事,除了待在鋪子裏,打烊以後就一個人吃吃喝喝的,好在這期間血咒也沒有在發作,不過噩夢還是照舊。
我因為心裏還記掛著那個已經成長了的怨嬰,所以心情比較焦躁,因此張偉給我聯係了一名大法師,讓我跟他聊聊,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方法。
法師法號寧遠,據說從小修行道法,至於他在何處修行,我也不好問,但是經過幾次網上聊天,我也覺得他對我幫助很大。
寧遠法師的脾氣很好,當時我還跟他開玩笑說:“現在的法師也走上現代化道路了,什麼手機電腦網絡,樣樣精通。”
他笑著說:“幹什麼都要與時俱進嘛,我有時候還會逛一些論壇貼吧什麼的。”
我覺得他還挺有意思,不像我想想中那些法師那麼古板,於是就跟他多聊了一些。
寧遠法師告訴我,平時多做善事一般來說也能化解身上的怨氣,但是要注意的是,千萬不要刻意的去做善事,那樣很有可能就成了偽善。
我雖然不太懂這些,而且平時也不怎麼出門,所以做善事對我來說,倒也比較困難。
之後寧遠法師郵遞給我了幾本經文,附帶的還有MP3格式的音頻,讓我沒事聽聽,也能起到靜心的作用。
當時我也沒怎麼在意,就拷到手機裏,沒事就聽聽,說起來這玩意的確有一點效果,那就是促進睡眠,另外我的噩夢也逐漸減少,隻是我不清楚是不是那些經文的緣故。
直到後來我因為一些事陷入萬丈深淵時,也都是這些經文支撐著我度過那段艱難,這也是後來的事了。
五天以後,我們整裝待發,準備前往那個偏僻的村莊,臨行前我特地問了一下王家老大,他們那個村子叫什麼名字。
王老大嘿嘿一笑,說:“叫妓女村。”
我說:“哪有叫這個名的,你別瞎說。”
張偉連忙給我介紹說:“人家那叫姬女村,舞姬的姬……可不要亂想。”
我徹底無語,隻是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就問張偉:“怎麼沒見那個光頭司機來了。”
張偉說:“前兩天我也挺好奇,就找到一個跑出租的朋友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他跳樓自殺了。”
我一聽這話,未免有點難受,也就沒在細問下去。
古城距離姬女村並不算遠,快到的時候我母親忽然給我打來電話,她問我:“你男朋友談的怎麼樣了?”
因為經曆了上一場失敗是婚姻,所以我母親一直沒敢跟我提這事,她忽然這麼一問,我也挺莫名其妙的,就問她:“我什麼時候說有男朋友了。”
我母親連忙說:“前一段時間你不是找我要生辰八字,還說要看看跟男朋友合不合……你忘了這事?”
我頓時想起來之前王老二拿我手機給我母親發的短信的事,於是連忙找幾句話敷衍了她,這才掛了電話。
到村子以後,天已經快黑了,我和張偉走進王家院子的時候,覺得氣氛有些怪異,張偉連忙問王老大:“你老婆哪去了?”
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找胖女人,因為我們基本已經確定血咒是她下的,所以必須找她才能解咒。
隻是我找了半天,也沒發現胖女人的蹤跡,王老大愣了一會才說:“她死了。”
我驚訝的問:“她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