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女孩這狀態,頓時嚇了一跳,一邊的高先生和高太太一聽陳老太太的聲音,直接跪在了地上。
兩個人抱著哆嗦了一會,高先生這才發現聲音是從他女兒那發出來的,於是他一把甩開高太太,撲向女兒,大喊:“媽呀,我就這一個女兒,您別折磨她了。”
小女孩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高先生臉上,哼了一聲,說:“你還知道我是你媽。”
趁著這個空檔,張偉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護身符扔到了小女孩坐的沙發上,誰知道她完全不把護身符當回事,撿起來撕了個粉碎,然後咯咯的笑了起來:“偷我的狗,還殺了喝血,我也要咬死你。”
說著話,女孩猛的從沙發上撲到張偉身上,她張嘴就咬在了張偉胳膊上,張偉慘叫了一聲,我急忙上去幫忙,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女孩頓了一下,緊接著就昏了過去。
可是她即便已經昏了,但還是緊緊的咬著張偉的胳膊,張偉疼的直叫,我連忙按住女孩的人中,過了一會,她才慢慢醒來,也鬆了口。
接下來我連忙給張偉包紮了一下,期間我問他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張偉苦笑著說:“小孩陰氣重,老太太的怨靈肯定是附到了女孩身上了。”
一聽這話,高先生一把抱住張偉的大腿,哭著說:“大師,您一定要救救我呀。”
張偉也挺無奈的,他苦笑著說:“這事我也沒什麼經驗,搞不好我自身都難保。”
高先生頓時一臉吃屎的表情,他坐在張偉身邊,竟然開始抹眼淚了,我很無語,我說:“誰讓你不孝順,沒事幹嘛要拿那五萬塊錢。”
高先生一直在哭,也不回答我,我苦笑一聲,也不再搭理他。
給張偉包紮好了以後,我又問:“她為什麼她不怕護身符,是不是很厲害?”
張偉想了一會,說:“倒也不是說多厲害,可能方法不對,我這符是震鬼驅邪的,對屍變效果可能沒那麼好,比如之前你婆婆的屍體,陳老太太的屍體更特殊一點,可能已經是僵屍了。”
我不由想起之前電視裏看過蹦蹦跳跳,穿著清朝官服的僵屍,張偉連忙解釋說:“我說的這種僵屍,跟你了解到的不一樣,這種僵屍基本就跟活人一樣,有一定的思想,但一般的手段還搞不定她。”
我聽著覺得也挺玄乎的,就問張偉有沒有解決的辦法,張偉思索了一會,說:“我有個朋友,這幾年一直在湘西趕屍,她對屍體比較有研究,應該能解決。”
我頓時想起那個用大巴車趕屍的中年婦女,於是連忙問張偉是不是她,張偉驚奇是問我:“你怎麼認識她的?”
我就把當時的淵源給張偉講了一遍,張偉也笑了,他說:“小麵包已經換成大巴車了,行呀她。”
張偉給我介紹她叫杜萍,趕屍是祖上的絕活,早些年張偉在湘西遇到了一件離奇的事,當時還是杜萍幫他解決的。
杜萍這人大大咧咧的,為人很豪爽,也很講義氣,跟張偉也算聊的來,又因為兩個人的職業挺類似的,所以一直在保持聯係。
電話打通以後,張偉簡單的把我們這邊的情況敘述給杜萍,她聽了以後,笑著說:“這不就是簡單的屍變,問題很好解決。”
張偉連忙問:“那你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趟,這事看起來比較棘手。”
杜萍想了想,說:“正好明天到北京,你留個聯係方式吧,我順道過去幫你擺平了。”
張偉又問:“那這期間我們該怎麼防備,畢竟一個僵屍,我們這幾個肉身凡胎的,根本不是對手呀。”
杜萍笑了,她說:“熬過今晚就沒事了,白天她不會有什麼大動作,僵屍和陰靈一樣怕陽光,待在外麵就行了。”
聽杜萍這麼一說,我和張偉也挺無奈的,但也隻能暫時等她過來。
由於小女孩剛才被附身,當天晚上我們也沒人敢在睡覺,一直熬到了第二天早上。
之後的一天我們幾個都坐在小區花壇,也該高先生倒黴,昨天還大太陽的晴天,今天從早上就一直在下小雨,直到下午六點多一點,天就慢慢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