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園附近以後我先聯係了張偉,他半天沒接電話,我找了一圈,竟然在公園椅子上找到了他。
當時張偉已經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我連忙將他叫醒,等他抬起頭的時候,我這才發現他臉色不大好,詢問之後才知道,原來他這一路是坐硬座回來的。
從沈陽到古城這一路硬座回來,的確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我連忙請張偉吃了頓豐盛早餐,他這才緩過來一些。
吃飯期間我簡單給他介紹了一下周強,張偉聽完以後也覺得這事比較棘手,他說:“周強這人還是老手,盡量一次解決,千萬不能留下後患。”
我說:“田店主提到過降頭師,他說降頭師一般都是有師傅的,就怕得罪到更厲害的角色。”
張偉想了一會,說:“這事也不是咱們挑起來的,畏首畏尾反而會更衰,越衰越倒黴。”
我笑了笑沒說話,因為我總覺得好像要出事,這種感覺很強烈,而且每次都能應驗,隻是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過了一會,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連忙問張偉:“我是不是有什麼特異功能,比如說能看到鬼。”
張偉怔了怔,說:“你發現了呀。”
我看張偉竟然知道這事,於是連忙問他這是什麼情況,張偉苦笑著說:“你體內有鬼嬰,加上你又是女人,所以你陰氣很重,自然而然的能看到一些不幹淨的東西。”
他大概覺得我不太明白,接著又解釋說:“小孩和老人一般來說比較容易見鬼,就是因為小孩和老人陰氣重。”
我很無語,我說:“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張偉搖搖頭,神秘一笑,說:“那可說不好,有些人想見鬼,什麼法子都使出來了都見不到。”
我也懶得在跟他糾纏這個話題,畢竟我個人還是比較排斥這些東西的,就算開起玩笑來,我也不太舒服。
正吃著飯,周強那邊就急了,他給我發來消息問我什麼時候能到,我回複他說馬上就到,然後詢問了地方,我和張偉就趕了過去。
臨去公園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張偉脖子後麵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黃斑,我問張偉那是什麼東西。
張偉半天也沒說清楚,我拍照給他看,他說可能沒休息好吧,我雖然覺得未必是這樣,但也沒多想。
周強約了我們在一個四通八達的亭子裏見麵,他梳著一個分頭,穿著一件花襯衫,看起來還真有點東南亞一帶的風格。
他看我還帶著張偉過來,明顯有點不願意,免不了叨叨了幾句,張偉故意裝傻,加上他胖顯得人本來就不怎麼機靈,周強才緩和一些。
簡單自我介紹之後,周強說:“下降頭這事肯定有風險,被下降頭的人說不定會死的很慘,所以一旦警察找到你,我可不負責。”
我說:“這是當然,就算我給警察說,警察也不會信呀。”
周強搖搖頭,說:“請不要透漏出半點,就算不怕警察查,也怕仇家找上門。”
我連忙答應他,接著就問:“那你準備怎麼給我那朋友下降?”
周強笑了,他說:“有多大的仇呀,非要下降頭,置人於死地。”
我頓時有點不耐煩,我說:“你打聽那麼多幹嘛,我給錢你辦事就行了。”
周強臉色一變,連忙賠笑:“那是當然,那就說說吧,你想下什麼降頭。”
我說:“都有什麼樣的降頭。”
周強說:“這就多了,有藥降、針降、飛頭降,如果你要促進婚姻吸引異性的,也有愛情降,這就分為經血降、陰毛降,或者說你想拆散兩個人,也有相應的降。”
我暗歎原來降頭術的種類還不少,我想了一會,說:“針降是什麼?”
周強笑著說:“針降是聲降的一種,需要被落降人的生辰八字,具體怎麼實施我當然不能跟你講,這是降頭師的手段,但效果很好,被下降頭的人時間一到,五髒六腑就會像被針紮的一樣,痛苦不堪,最終五髒具損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