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後,方先生急匆匆的拉著田店主離開。
這時龍婆塗才又說:“繼續回去聽經文吧,也就這幾天的事了。”
我連忙問龍婆塗:“我那些朋友去新疆有什麼事。”
龍婆塗笑著說:“有人告訴他們去新疆清河,能幫你驅散體內的靈胎。”
我又問:“靈胎到底是什麼?”
龍婆塗想了一會,說:“也不好解釋,總之它是依你而存活的,但一旦等它成熟了,就會完全吞噬你,那時候就會出大亂子。”
說這句話的時候,龍婆塗臉上表情凝重不像是在說假話,不過我也並沒有全信他,我問:“是誰告訴他們的,不會是你吧。”
龍婆塗搖搖頭,笑著說:“怎麼會是我,那些消息都是他們自己找到的,而且去新疆本身就沒有錯,隻不過他們會白跑一趟,因為我們在泰國就解決了。”
我很無語,這老和尚簡直太圓滑了,一來二去什麼都問不出來,而且他還都說的是實話,我實在沒辦法,隻能說:“那在清河的那些修黑法的,是你派去的?”
龍婆塗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說:“我是出家人,怎麼會跟那些修黑法的人有聯係,還是不要亂猜了,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一切。”
說著話,龍婆塗已經離開,一直站在邊上沒說話的李懸忽然趴在我耳朵邊上,低聲說:“總覺得師傅最近有點怪。”
我一直在想別的事,倒也沒有在意李懸的這句話,因為在我看來,龍婆塗的弟子自然是聽龍婆塗的,現在我甚至覺得李懸就是龍婆塗派來監視我的。
想到這,我之前對李懸的好感頓時全沒了,我沒搭理他,他也沒多說。
之後的幾天我依舊聽他講經,不過興致明顯要差了很多,他似乎也能感覺出來,不過隻是在講經中更加細致了一點,卻沒有對我要求什麼。
眼看著還有三天就要盂蘭盆會,我心裏越來越覺得焦躁不安,這天聽經直到半夜,我昏昏欲睡的,就躺下睡了,到半夜的時候,我忽然感覺有人在拍我。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李懸,就沒打算搭理他,隻是轉念一想,李懸一般情況是不會叫我的,就算講經的時候我睡著了,他依舊會自顧自的講,直到我醒來。
想到這,我連忙翻了個身,當時我就嚇了一跳,在我身邊竟然站著一個隻剩下半邊臉的人,要不是他一直在示意我不要害怕,我可能就喊了出來。
這空擋的時候,我才注意到李懸倒在香案上睡著了,我連忙問那半邊臉的人:“你是坤桑?”
他也挺驚奇的,問我:“你怎麼知道我叫坤桑?”
我沒工夫跟他解釋,就問他:“你找我有什麼事。”
坤桑語氣顯得很急促,他說:“你快離開這裏,他們要在盂蘭盆會那天害你。”
我雖然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但怎麼都搞不懂龍婆塗他們害我的原因,於是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龍婆塗是得道高僧,怎麼會害我,他們是為我驅邪呢。”
坤桑不屑的笑了一聲,說:“什麼得道高僧,就是一個虛偽的小人,總之我沒有騙你,這一切都是坤帕的陰謀,我要不是弄成這樣,他們估計早就殺我了。”
我苦笑一聲,說:“這事你要說清楚呀。”
坤桑左右看了一眼,頓時變的緊張起來,他連忙說:“有人來了,我要走了,明天晚上這個時間我還會來,我現在隻給你說一點,我和巴頌第一次見你,坤帕就開始打你的主意了,盂蘭盆會就是計劃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