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冷沉吟了一會兒,搖搖頭,“那口井裏有殘餘的怨念,但卻非常的微弱,我試圖把那股怨念集聚起來,可是卻什麼也發覺不到。”
“你把怨念集聚起來?那我剛才感覺到的一瞬間的怨氣是你弄出來的?”洪宏驚訝地問道。
“啊。”宣冷隨便的應了一聲,又好像陷入了沉思,事情太過奇怪,如果井裏死過人,而且死得冤,那麼其怨念就會被縛在井中,即使靈體可以在一定的範圍人行動,但是卻不可能長時間離開被束縛的地方,但是怨氣散了——是因為靈體已經灰飛煙滅,還是——
“剛才王管家說過,那口井裏死過人,他說不知道是誰,但是我覺得他撒謊了……他應該是知道死的是什麼人的……”洪宏敲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突然他又像是想到什麼,猛然抬起頭,“哎,你為什麼知道那裏有口井?”這家夥應該是和自己一樣,第一次來這裏吧?
宣冷抬起頭,掃了他一眼,“不關你事。”
“你……”洪宏頭頂冒煙兒,可是偏拿他沒辦法,隻好冷哼一聲,轉移話題,“剛才我看到了王以了,他好像在偷窺我們。”從王管家那裏已經知道餐桌上那幾個的身份了,王以就是坐在王利身邊的那個麵色蒼白的青年,他是王家的次子。
宣冷神情動了一下,卻什麼也沒有說,洪宏發現他到了這裏變得更加沉默,他臉上的神情總是帶著一縷讓人看不透的——回憶?
洪宏被自己突然冒出的這個詞嚇了一跳,他看向宣冷,心底想問他些什麼,可是幾經想要開口,卻最終什麼都沒有開口——
不知道要從何開口啊,他身上的秘密好像很多,搞不好問一個就會牽扯出太多,或許有些並不是他想說的,如果他想說的,想必自然也不用他問了。
中午的時候,王管家來叫兩人去餐廳吃飯,不意外的,洪宏又遇以了王賀,還有那個是以王老太太外孫身份留在這裏的男人,名叫孫台,沒有了王婷婷的餐桌,孫台顯得正經了一些,偶爾和王賀有個對話,卻是明裏暗裏針鋒相對,從王賀的話中可以聽出孫台是不務正業,是在王家白吃白喝的主兒。
洪宏見兩人稍停,才抬眼問王管家,“王以先生不出來吃飯了嗎?”
“是的,以少爺正在房裏畫畫,一般他作畫的時候都是廢寢忘食的,我已經把飯菜放在他門口了。”王管家低聲回道。
洪宏輕輕應了一聲,便低下頭,把眉眼間的的思緒掩了下去,可是下一旋王賀卻纏了過來,“小宏,下午還要做事嗎?如果不做事,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這個村子也算是旅遊開發的聖地,有個湖不錯哦。”對於宣冷上午對他做的事,他似乎已經忘了,無視宣冷的視線,再次纏上洪宏。
“對不起,我沒空。”洪宏微笑著——冷冷地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