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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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這次主人剛叫蕭鬯那家夥回閣為何他又回來了?"在冷木惜錯走廊暗處的炎歌嘴裏叼著一根不知從哪裏弄來的草百般無聊的轉過頭向離龍兄妹痞痞一笑說道。
雖說炎歌似市井流氓但他那俊楚的五官卻讓他的樣子多了些風流倜儻的富家公子樣,雖說樣子不及蕭鬯五官完美無可挑剔但也是一個俊俏的美男子,如果那些閨閣女子見了他那樣子定有不少人為他傾心罷。
隻可惜在場的離龍並沒有心思去理會炎歌,那黑紗蒙麵下的眼睛遠遠的看著那緊閉的房門一聲不吭。而離凰雖然是女子但並不代表著會對身旁的男子所吸引,她蒙著黑紗下那雙清澈猶如皎潔的雙眼不滿的瞪著那喋喋不休的男子惡狠狠的說道:"在說話我就把你扔出去!"
"臭丫頭,我說話礙你啥事了,嘴是我的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有本事你打我啊..."說完他得意的調調眉說道,那樣子完全沒有了剛才所看到的那樣,反而變得越來越像個市井流氓。
還沒等他再說完隻見一個拳頭向他毫無顧忌襲來,他左眼一黑,那俊郎的俏兒郎瞬間被揍得鼻青臉腫,他捂著右眼用另一隻手指著‘罪魁禍首’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你這個......臭丫頭你居然敢打我?!"
"呀,"那‘凶手’離凰早已摘下麵紗‘無辜’的看向炎歌,那可愛俏麗的樣子讓人不由得軟下心來不忍怪罪,但炎歌那惡狠狠瞪著離凰的樣子說明了他並沒有上當,離凰擺擺手輕笑道:"不是你叫我有種打你的嗎,現在我打了你還怪罪我是嫌我手下得不夠重嗎,沒關係,要不我再來一拳?"
"臭丫頭,你……"他不甘心的再瞪了離凰,嘴裏咕噥的說著:"下手這麼狠也不怕以後嫁不出去,到時候我看誰敢要你!"
離凰似是聽到了炎歌的話,但她無所謂的一笑置之,似是不在意的擺擺手。隻是轉過身的那一刻眼裏竟出現了難有的空寂和落寞。背對著她的炎歌並沒有發覺到她的異常,此時的離龍聽到那句話之後竟不由得轉過身用餘光複雜的看著離凰的背影默不作聲似是擔心著什麼。
暗處一下子又沉寂下來炎歌才發覺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他斂起那玩世不恭的笑臉,那俊郎帥氣的容貌上有些懊惱解釋到:"丫頭我不是故意的,以後嫁不出去大不了……"我娶你好了阿。
"是誰在那裏,出來。"
那柔和的女聲中隱隱約約透徹出那淩人的殺氣讓那平凡的臉變得有些生氣明豔,而暗處的離龍看來人竟是易了容貌的舞雪時立馬跳了出來,
"是我!"
舞雪緊縐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而跟離龍的炎歌兩人也立馬出來卻靜默不語,舞雪也察覺到了異樣,但她並沒有開口詢問也隻是沉默下來。
"蕭……大護法出來了"炎歌單手抱拳輕咳一聲緩解了一時的尷尬,蕭鬯那俊美無肆的的容顏並沒有任何的回應,他緊縐的雙眉下那雙攝人心魄的雙眼就隻是瞥了一眼炎歌似是聽不到他的話。
炎歌本以為沉默寡言的蕭鬯出現沒準會緩解掉著壓抑的氣氛但他還是想得太多了,他的沉默讓炎歌接下來想要說的話一時噎在喉嚨似發不出聲。"大護法,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嗎?"此時那本來開朗俏麗的離凰在自己的心思中出來,看著蕭鬯那比平時更加嚴肅又有些複雜的臉上她不免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從今天開始他就不再是大護法了"一到清冷並不夾雜著情緒的聲音隨著那主人的步伐不緊不慢地從門內傳出,蕭鬯那硬朗的身子隱隱有些僵硬"屬下參見主人!!"幾道清晰的聲音似是訓練有素的異口同聲說道。
"起。"
"謝主人!!!"
"以後大護法身上的任務就交由二護法和三護法代勞,從今天起蕭鬯不再是閣裏的人,記住了嗎?!"
"遵命,主人!"冰冷沒有生氣的語調沒有一絲猜忌的四人現在好像沒有試著猶豫的語氣來解決他們心中的疑問,就算現在冷木惜錯要他們殺了蕭鬯也是沒有可能的。麵對於在一起生存了幾年又比較熟悉的人來說心裏多少還是有一些私心雜念的,但從他們幾個人那充滿殺伐果斷的語氣來講可見又多麼的薄涼。
"嗯,很好!"
冷木惜錯那冰冷無情的臉上扯出淡淡的笑容,但眼底卻波瀾不起,但口氣和離龍他們那冷絕的樣子中可見她還是有一絲滿意的。
"怎地?"那絕色卻又清冷的麵容掛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懶散靠在門邊上的冷木惜錯凝視著蕭鬯:"是不想有麼?"
"我……"蕭鬯那一臉不舍無奈卻又躊躇不決的複雜的情緒明赫然顯示出來沒有想要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