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穿著一件簡單白色的浴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怎麼那麼有興致喝酒。”他看到正拿著酒杯的君如,淡淡地說著。
君如看到蘭博過來,急忙把酒杯放下,將剛才撒了藥的紙張捏到手心裏。
“你在幹什麼?”這樣細微的動作都被蘭博查覺到了。
“沒幹什麼啊!”她心虛地說。
她把手放到後麵,走近蘭博,在離蘭博最近的垃圾桶裏扔下捏在手心的紙張。
“真的沒有?你手裏拿著什麼?”他很懷疑地問著。
“沒拿什麼啊!”君如將雙手舉起給蘭博檢查。
“搞什麼啊?那麼神秘。”蘭博好奇地問。
“你過來。”君如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她拿起兩杯裝滿酒的酒杯。
“好久沒跟你喝酒了。喝一杯。”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蘭博接過酒杯,嘴角微微向上揚。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君如的酒杯,拿到嘴邊輕輕一舔。
“我都喝完了,你怎麼隻是抿一口?”君如向他撒嬌。
他一飲而盡,將酒杯倒過來。“怎麼樣?滿意沒?”
“我去洗個澡。”君如走進浴室。
蘭博感覺有點熱,他把空調調低溫度,可是把空調調至最低檔都無法使他陰涼。他滿臉通紅,他感覺雙腿之間有股熾熱,甚至膨脹。
這時候君如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撩人的睡衣,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欲望。
蘭博走近她,並且用淩厲的眼神望著她。
君如嚇得不知所措,她驚惶地後退一步,卻逃不開他的掌控範圍。他猛地抓緊她的雙肩,力道是如此大。她懷疑自己的骨頭會不會被他捏碎。
蘭博把她困在自己和牆壁之間。瞥見她駭然的神色,俊顏上浮起淡淡譏諷的笑容。
“你居然給我下藥。好,既然你那麼有欲望,我就滿足你。”
他將君如橫抱起來,走到床邊,把她扔到床上。他粗魯地將她可以敝身的衣服都撕爛,將自己的裕袍脫了扔下,狠狠地占有她。
從這一刻起,林君如在方蘭博眼裏一文不值,隻是他高興時的玩物。
有了第一次,就不會隻有一次,況且她不是第一次。
暴風雨過後,蘭博將藥給了她。他不想跟她結婚,更不想與她有結晶。對他而言,她不過是下賤的女人,是他的玩物,他覺得這樣的女人很肮髒。
“為什麼?”她疑惑地問。
“我不喜歡小孩。”其實他口不對心,他不知道有多麼喜歡小孩,隻是不喜歡她的小孩而已。
君如將藥片含在嘴裏,卻沒有吞進去。她不明白為什麼平時挺斯文的一個男人,床上卻是另外一副模樣,她百思不得其解。她好不容易才能跟他上床,所以不會放棄任何有孩子的機會,殊不知那個男人心中的想法。